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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下面壓著的是一份病例,打開來看是市的一家國立醫(yī)院預約的會診單,寫的是林燃的名字。林燃不是先天的啞巴,只是因為小時候被繼父家異父異母的哥哥嚇到失語又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才變成了啞巴。顧清言知道后就一直在尋找這方面的專家,終于在不久前聯(lián)系到了市最有名的醫(yī)學教授。除了這些,里面還裝有三份保險和一份房產,除了小月光的那份保險,房產證和保險單上的受益人都是林燃。這份沉默無聲的關懷就像是顧清言沒有說出口的愛,最后以這樣的方式被林燃知曉。“我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林燃,我曾以為我會成為你的救贖,可我失敗了…”顧清言依舊笑著,眼里的憂傷刺痛了林燃的眼睛,“我…我已經不知道我該怎么做了,或許放手才是一種成全,對你是,對我也是這樣……”“我們離婚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清言如釋重負。他將一份已經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遞到了林燃的面前,林燃搖了搖頭,后退了幾步,卻聽見顧清言以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重復道,“林燃,我們離婚吧?!?/br>將離婚協(xié)議書塞到了林燃手里,看他哭到發(fā)紅的眼睛。顧清言反倒釋然了,“不要覺得對我抱有虧欠,你不欠我的……”他微笑著迎向了林燃含淚的眼睛,“我們在一起的七年,我很幸?!M阋惨粯印?/br>林燃顫抖著,不敢置信的看離婚協(xié)議書上已經簽好的名字。倒是顧清言老友一樣擁住了他,輕輕的低語,“再見?!?/br>那個擁抱太過短暫,短到林燃還來不及反映,顧清言就已經離他遠去。這里是他們的開始,也是他們的結束。顧清言一步又一步,緩慢又堅定的離開了他曾經的世界。顧清言的脊背始終挺得筆直,沒有人知道轉身的瞬間,他的淚落下來,打在咸澀的海水中消失不見。第二十四章顧清言的東西不多,早前就被他整理到了行李箱中,他最后看了一眼居住了七年的家,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走之前給林燃留下了一個字條,告訴他不要來找他,等他回來之后自然會來接小月光走。林燃獨自一人在海邊呆了很久,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屋子里空蕩蕩的并沒有顧清言的身影。無限的寂寞將林燃包圍,他伸出手虛空一握,抓住的卻只有空虛。溫斂的電話又打來了,大意是找林燃去她家里。林燃是第二天去的,溫斂一見他憔悴的模樣,臉上寫滿了不高興。“顧清言呢?”溫斂的語氣并不算好,林燃知道溫斂不喜歡顧清言。她總是嫌棄顧清言性子冷又不會說話,都已經嫁給了她兒子對她卻連聲mama都不叫。學歷低又是個賣烤冷面的,最重要的是,溫斂覺得顧清言長了一張妖精臉,那副模樣看上去就是跟林燃過不長久的。林燃對溫斂比劃,我們離婚了。這時候溫斂才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她雖然不喜歡顧清言,卻真的沒想過要讓兩人離婚。本應安慰,但是溫斂脫口而出的話,卻并不好聽,“他是不是跟人跑了?”“我就知道。”溫斂無視林燃的憤怒繼續(xù)喋喋不休,“他長了那么一張妖精臉,又成天在鏡頭前搔首弄姿能是個什么好東西,我……”溫斂的話被林燃打斷,林燃憤怒的對著溫斂比劃,你不能這樣說他!從以前開始林燃就知道溫斂不喜歡顧清言,可顧清言性子強,就算溫斂不給他好臉看,顧清言也能為了自己忍下去。但是林燃從不知道溫斂居然對顧清言抱有這樣深的惡意。其實林燃是知道的,為什么顧清言從不叫溫斂mama?因為這輩子顧清言只會叫夏雨薇一個人mama。況且林燃從不認為顧清言不叫溫斂mama是錯的。“他都跟人跑了,你還護著他!”林燃咬緊嘴唇,心里煩躁極了。用手機打了幾行字給溫斂看,溫斂見后,表情從憤怒詫異最后轉為了不知所措,“那你去哄哄清言啊,清言那么喜歡你,他不會真的生你氣的……”林燃搖了搖頭,溫斂不懂顧清言不代表他不清楚。顧清言性格倔強,他愛他的是時候是真的愛他,他說不愛,也就代表他們是真的結束了,他絕對不會回頭。從母親那回到住處,林燃一點都沒感覺輕松。形容狼狽的關掉了花店的門,正巧兩個買花的女孩子及時叫住了他。“老板別著急關門啊,我們買花。您家漂亮的老板娘呢,今天怎么沒見到他?”“老實說,老板娘是不是在里間給你準備禮物呢啊。”紅衣服女孩子對著同伴擠眉弄眼,笑得花枝亂顫,“我都看到好幾次了,老板娘一個人在那里折紙玫瑰,我說讓他買給我,他死活都不答應?!?/br>“欸?老板你怎么哭了?”藍衣服女孩子訝然,“你不會是跟老板娘吵架了吧?!?/br>林燃搖了搖頭,很快包好了花束遞給了兩個女孩,女孩眨了眨眼睛送給了林燃一個ik,“老板你也別難過,老板娘那么愛你,才不舍得真的跟你生氣。我給你看樣東西,保證你看后滿血復活~”女孩拿著手機翻找了一陣,點開了一張照片給林燃看。那是一張顧清言穿著白色小禮服的照片,背景應該是在商場,可顧清言卻優(yōu)雅的像是要參加舞會的貴族少爺。“好看吧,這大概五六年前我逛街的時候偷偷拍到了,只是可惜,我來了你們月亮屋這么多回,竟然一次都沒看過老板娘穿過。”林燃想起來了,這件衣服是顧清言很多年前買過的,當時自己還對他說了很難聽的話,甚至都沒看親眼看他穿過。林燃看了那張照片好久,才勉強對兩個女孩子露出了一個笑容。女孩子們見他神情沮喪也不再多說什么,很快就離開了。月亮屋一連歇了好幾天業(yè),林燃什么也不想做,只是躺在床上冥想。小月光很懂事,即沒有問林燃他和顧清言是怎么了,也沒有吵著跟他要父親。日子就這么麻木的過下去,終于讓林燃有了生活實感的居然是顧清言養(yǎng)的那幾只流浪貓。沒有了顧清言的喂養(yǎng),街上的那幾只小貓餓的喵喵直叫,竟跳過去親昵的蹭林燃的褲腳。顧清言喜歡貓,可是林燃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