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身會決定他們的未來,但是唯有自由是等價的,無論是apha還是oega。誰都沒有理由將剝奪。出身并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就像oega,我們所缺少的是自由,是和apha同等的機遇。還有一樣?xùn)|西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平等的那就是死亡?!?/br>蔣立非直視著顧清言坦然的眼睛突然問道,“那么,你有想過死亡嗎?”顧清言垂下了長長的睫毛,臉上的存有一絲苦澀的笑,“身為oega總是有太多的遺憾,我的確想過去死,希望如果有來世能做一個主宰命運的apha,但是既然連死亡都不懼怕,又何懼困苦?”“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oega。”“彼此彼此,您也是我見過的最與眾不同的apha。”商業(yè)互夸之后,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直到顧清言道,“所以,您今天來這里也是為了那件事情對嗎?我猜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正發(fā)酵的事情也與之前那件事有關(guān)。”沒想到蔣立非絲毫沒有隱瞞,坦白的告訴了他,“現(xiàn)在有足夠的證據(jù)表明,之前叛逃的k上將和巴姆中尉似乎就在a城,包括這次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br>“只是普通的追查的話,我不認為您需要親自來到這里?!?/br>“既然這件事是因為我,那么就必須由我來結(jié)束?!?/br>顧清言能從蔣立非的語氣中聽到他的固執(zhí),或許他還一直對被身為oega的自己保護了的事情耿耿于懷。想到這里,顧清言試圖說些什么來緩解氣氛,倒是蔣立非走到他的畫前,饒有興致的看著畫中抱著布丁的小小孩童。“這是你的孩子嗎?”突然被問及小月光,顧清言有點害羞又有點身為人父的驕傲,“很可愛對吧。”“恩,他很像你?!?/br>“因為我是他父親?!睙o論是誰,被人說自己的小孩長的像他都會覺得開心,顧清言也不例外。蔣立非盯著那幅畫良久,似乎也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那個一直都不讓人省心的叛逆小子。“這樣看起來就更像了?!币驗轭櫱逖缘脑?,蔣立非回過了頭,見到顧清言唇角彎起的淺笑,“小少爺皺眉的樣子,就和您現(xiàn)在一模一樣?!?/br>蔣立非皺起的眉終于舒展開來,嘴角也勾起了一個很淺的笑,“因為他是我的兒子?!?/br>環(huán)顧了四周的畫作,蔣立非的目光停在了一幅月下薔薇之中,月光下的白薔薇純潔美麗,秋海棠的徽章落在野薔薇之上,顯得純真又凄美。隨著蔣立非的目光看去,顧清言一下子紅了面頰,幾步就走上前,用身子擋住了身后的月下薔薇。看著顧清言紅紅的耳尖,蔣立非伸出了手卻又收了回去,“我還以為你會去藝術(shù)的殿堂。”“我會去的?!甭牭叫膬x的地方,顧清言的眼睛又亮了起來,“雖然不是現(xiàn)在,但是我一定會再回到那里?!?/br>“那就等事情結(jié)束。”蔣立非唇角的笑容太過溫柔,柔軟的有些不真實,“到時候我希望,我們能再次見證翡冷翠之夏?!?/br>作者有話說:之前的八一八寫的不好,很多細節(jié)想的太過單純,現(xiàn)在我從第六十三章對于顧清言來說,蔣立非的話簡直稱得上是不可思議。這個在他心中猶如神祇的男人,現(xiàn)在就站在他面前仿若夢境一般對他說,希望能和他一起再次見證翡冷翠之夏。驚訝、猶豫、彷徨,太多的感情聚集在一起,讓顧清言忍不住抓緊了衣領(lǐng),然而這些復(fù)雜的感情積累在一起卻唯獨沒有喜悅,“您…您……”實在是太緊張了,此刻的顧清言就連說話都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不是說想去佛羅倫薩嗎?”就像沒有察覺到顧清言的窘迫一樣,蔣立非翡翠一樣的雙瞳微微一彎,變?yōu)榱藘筛毤毜木€,絕對能牽住任何人的心。“我……”沉默了良久,直到內(nèi)心的一腔熱血再次冷卻顧清言才重新開口,“您不該來這里的。”他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望向了自己的畫,在那幅名為的畫中,月光下的薔薇如此的純潔無垢,秋海棠的臂章像是被誰不小心遺落在了開的野薔薇之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懵懂又凄美。“之前承蒙您的照顧,但是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是在我們的葬禮上?!?/br>蔣立非看了顧清言一會兒,翠綠的眼瞳盛滿了數(shù)不清的情感。“oega總覺得身為apha是幸福的,那么走到今天,或許我該比誰都要幸福。”因為蔣立非的話,顧清言抬起了頭,作為最年輕的將軍,蔣立非無疑是成功的。他的履歷表堪稱完美,甚至是一個時代的傳奇。但他真的是幸福的嗎?想到最近發(fā)酵的事情,不止是他,即使是看上去如此深愛將軍的夫人,心中都隱藏著一個無以言說的秘密。顧清言內(nèi)心的苦澀蔓延開來,“可是……”“沒有人有資格指責他人的過去,比過去更重要的是創(chuàng)造新的未來?!?/br>顧清言抬起雙眸,幾乎落下淚來。不堪的過去和網(wǎng)上無盡的謾罵又一次縈繞在腦海之中。他的確該擁有一個嶄新的未來,一個充滿希冀的未來。然而那個未來不應(yīng)該和眼前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在現(xiàn)實面前,自己只會成為他完美人生的一個污點。他相信愛情,可愛情應(yīng)該讓那個人變得更好,而不是毀滅。顧清言臉上的慌張不在,猶如罩上了一層冰霜,“遇到您已經(jīng)已經(jīng)用光了我所有的運氣,但人生總是有許多的不如意。就像您和夫人,如果喜歡一個人就可以和他在一起,那么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這么多悲劇了。”“蕭少尉,你……”“您知道我在害怕什么!”顧清言突然打斷了蔣立非的話,他撫上了靠近胸口的疤痕,“可您給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平靜安逸的生活,而不是陰謀,詆毀和殺戮!將軍,我不是一個勇敢的人,所以我害怕和您站在一起,因為您讓我覺得恐懼?!?/br>蔣立非一步步走進顧清言,但顧清言就像是看到了令人十分恐懼的猛獸,一步步不斷后退直到身體撞在了墻壁上退無可退,眼看著蔣立非逐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