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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察覺一樣。即使陳飛主動和他說話,他也只是被動地發(fā)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嘟噥。在我看來,與其說他回答了,不如說他根本就沒說話。這讓我有些奇怪,畢竟僵老尸是一個很講面子的人,即使面對小光那種熊孩子,他都能和和氣氣地說上幾句話,怎么到陳飛這里,他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連個好臉色都不愿意給?喪尸元年7月29日天氣多云其實昨天避雨的地方已經(jīng)離僵老尸的墓xue很近了。到今天上午,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當初那個我和僵老尸一起打水漂的湖。總算到家了o(^▽^)o“汪!”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犬吠,緊接著一個小黑點以極快的速度朝我們跑來。是小喪!我蹲下身子迎接它,而它也上道地徑直撲到我懷里,不住地伸著舌頭舔我的臉。嗯?西紅柿的味道?很顯然,這個小家伙趁我不在對我的小西紅柿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唉,也怪我們把它自己扔在家里這么久,只要它沒把我的小西紅柿連根拔了,這次就姑且原諒它吧╮(╯▽╰)╭“你、你……它……”陳飛在一旁看著我可小喪的互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也難怪,畢竟小喪雖然只是一只狗,但它卻是我們?nèi)齻€中間看起來最像喪尸的家伙。“我家狗狗,可愛吧?”我笑問。“可、可愛?”陳飛瞥了眼小喪,緊接著立刻將眼睛轉(zhuǎn)向別處,很顯然小喪的外觀并不符合他對于可愛的定義。哼!膚淺的人類!“你要不要抱抱它?”見陳飛被小喪嚇得瑟瑟發(fā)抖,我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抱著小喪一步步向他逼近,“小喪很乖的。”“可、可它是喪尸??!”陳飛不斷向后退著步子,“被這家伙咬傷了,那就不是打個狂犬疫苗這么簡單的事情了。你、你趕緊把它放下!”小喪是只聰明的狗,通人性,見陳飛這么說它,瞪著眼睛朝他“汪”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陳飛被嚇了一下,一時腳下不穩(wěn),竟跌坐在地上。“行了小喪,別嚇唬他了,先自己玩去,我和僵老尸辦點事情,等會兒就回來?!闭f著,我蹲下身子想把小喪放在地上。但這小家伙或許是太久沒見我了,竟扒著我的衣服不愿松爪,喉嚨里還發(fā)出嗚嚕嗚嚕類似于撒嬌的聲音。“我保證,這次肯定很快就回來?!蔽颐嗣念^,道,“你要是再不松爪,我就要追究西紅柿的事情了。”聽到“西紅柿”三個字,小喪明顯身體一顫,盡管它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出于心虛,在膩歪了一陣之后,還是放開了我,一步三回頭地走向了遠方。“阿彌陀佛,菩薩保佑,阿彌陀佛……”陳飛似乎被嚇傻了,嘴里喃喃自語地嘟囔著一些神佛的名號,手里還拿著個手串。我看了覺得有些好笑,隨口問道:“誒,你這手串是什么材質(zhì)的啊?”“桃木的,辟邪?!彼?。桃木……我忽然明白為什么僵老尸表現(xiàn)得這么反常了,跟這么一個隨身攜帶著桃木手串的家伙同行,還真是難為他了。見我表情有些微妙,陳飛誤以為我羨慕他有這么個桃木手串,于是打開背包,熱情介紹道:“不只桃木手串,我這兒還有桃木護身符,桃木扳指……原本還有桃木劍,但被人拿走了。你想要嗎?可以拿食物或者飲用水換?!?/br>我瞅了瞅陳飛背包里滿滿當當?shù)牟仄?,再看向僵老尸的目光充滿了同情。如果這人不是我們半路上撿的,我都懷疑他是有備而來降妖除魔的,這裝備也是絕了!然而,陳飛又誤讀了我的表情,見我看向僵老尸,清了清喉嚨,道:“當然了,你們兩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忍痛割愛,送你們兩個一人一個桃木護身符好了。”說著,也不容我們拒絕,直接從包里掏出兩個木塊塞進我們手中。我倒沒什么關(guān)系,但僵老尸……我斜眼瞥了他一下,不過神奇的是,僵老尸那邊也一切正常。除了表情更加冷漠之外,身上既沒有冒黑煙,也沒有發(fā)出“吱吱”的聲音。“喂,你免疫了?”趁陳飛不注意,我小聲向僵老尸詢問道。“沒……他這是假的桃木?!苯├鲜馈?/br>我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OTZ我不希望僵老尸拿到真的桃木,但我也同樣不希望被自己救了一命的人欺騙……喪尸元年7月30日天氣陰我不想再往前走了。前面是人類的地盤,小光那個熊孩子又已經(jīng)認識了我們,極有可能會暴露身份。不過演戲要演全套的,我還得找個合適的理由讓陳飛自己走接下來的路才行。這很困難,因為這家伙似乎總喜歡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理解一些事情,有時候我明明已經(jīng)說得很明確了,他卻能聯(lián)想到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上去。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成為醫(yī)生的(▔皿▔)于是乎,一直到入夜,我和僵老尸都沒能找到機會離開陳飛的隊伍。我們圍坐在火堆旁,誰也不說話,忽然,陳飛打破了沉默。“我好像聽到了蛇的聲音。”他道,“你們聽過蛇的聲音嗎?”我們依然沒有理他,于是他自顧自地開始模仿起蛇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有點像蟾蜍,但音量要小得多,幾乎微不可聞。“蛇出現(xiàn)是下雨的征兆,明天可能會下雨?!彼?。依然無人應(yīng)和。我知道這樣很殘忍,但我真的好累,已經(jīng)沒有精力配合他演戲了,只想快點回家。僵老尸顯然比我的狀況更糟糕,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正常說過話了,即使偶爾嘟囔幾句,也如同輕煙般瞬間飄散在空氣中,并不具有任何實際意義。陳飛嘆了口氣,不再試圖沒話找話。他側(cè)身躺在自己的防潮墊上,因為他說自己的右耳失聰了,這樣躺著就能保證自己好的耳朵在上面。我和僵老尸也躺下了,陳飛問我們有沒有聽過江南小調(diào)。我回答說不常聽到。于是他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