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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這場面當(dāng)成了生離死別。他往淞玉的懷里一倒,靠在他的肩窩。“你說過的,我們?nèi)齻€的命是連在一起的。要是你們中任何一個人出事了,我也活不長了?!彼凵駡远ǖ赝劣??!白屛?guī)湍愫脝??我不會給你添麻煩,我發(fā)誓!”淞玉沒有推開沐雨,只是安撫地輕拍著他的背。朵朵果然沒看錯人,沐雨心地善良,為了他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不枉朵朵當(dāng)初拼命救他的恩情。淞玉翻墻而入,沐雨騎在墻頭,踩著淞玉的肩膀,然后是手掌,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小樓與主樓之間有一處月亮門,門后就是柴房連著廚房,門口還堆著干草垛和粗木樁子。淞玉感嘆到真是天助我也,他把干草蓋在木樁子上,用火折子點了,不一會就冒起了青煙。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柴房就燒起來了。廚房里的人最先發(fā)現(xiàn)了,大聲喊著“走水了”。大門緊閉的小樓里跑出來幾個男子,應(yīng)該是醉紅樓養(yǎng)的龜奴,他們穿過月亮門去幫著打水滅火了。淞玉和沐雨原本趴在花架后面,看準(zhǔn)了時機(jī)立刻閃身進(jìn)了小樓。沐雨給了淞玉一個安慰的笑容,就轉(zhuǎn)身上了二樓。淞玉則留下來在一樓查找。霽月身上有異香,很好辨認(rèn),就算混雜在庸脂俗粉之中,也難掩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淞玉只祈求霽月真的在這小樓中,要是霽月被送到了主樓接客,就不是這么容易找了。想到昨天自己狠狠扇的那巴掌,霽月的臉上掌痕并沒有完全消褪,還是能看出駭人的五指印,不知道能不能幫助霽月躲過一劫。但淞玉最希望的,還是他們根本找不到霽月,霽月現(xiàn)在在客棧里,吃著糕點等著他們回來,再告訴他們,他又去哪里瘋玩了。淞玉推開一樓一間房的房門,發(fā)現(xiàn)有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木架上,蒼白的臉色如同鬼魅,頭歪著像是昏了過去。淞玉心中大震,跑過去看清人臉,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模樣姣好的女子,只是氣息微弱,像是被折磨了許久,已經(jīng)虛脫了。他不是救苦救命的觀世音菩薩,管不了那么多人間疾苦,就算想幫助這個女子,現(xiàn)下顯然也不是一個好時機(jī)。人跑不掉,再被抓回去,一定會受到加倍的折磨。淞玉匆匆離開了這間房,帶上門,走進(jìn)另一間。當(dāng)他找完一樓的六間房之后,背上已經(jīng)是汗涔涔的了。房里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都是美人。最慘的就是最后那個房間里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身上全是鞭痕,一塊好的皮膚都沒有了。淞玉有些頭暈?zāi)垦?,要是有人敢動霽月一根寒毛,自己一定會把醉紅樓夷為平地。這時他忽然聽到了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他直接打開窗戶跳了出去。躲在房后望著二樓心急如焚。不知道沐雨有沒有找到霽月,為什么還不下來。正在焦急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二樓最邊上的房間窗戶被推開了,有人探出頭來張望。是沐雨!淞玉不敢出聲,只能在下面拼命揮手。沐雨指了指懷里的小腦袋,告訴淞玉人找到了。淞玉長舒一口氣。他順著柱子爬上了二樓,踩著窗沿。沐雨把虛弱的霽月放到他背上,他護(hù)著背上的人慢慢滑了下去。沐雨比霽月稍微重一些,把二人完好無缺地背下去之后,他已經(jīng)開始喘了。他們偷偷打開了后院的小門,溜了出去。淞玉總覺得事情有些過于順利了,竟然就這樣把人救了出來,這醉紅樓看起來也不如傳說中那樣可怕。那些被困的男女,應(yīng)該是因為家人不知道他們在這里,孤立無援,才無法脫身。這醉紅樓打過路客的算盤,看中的或許就是這一點。淞玉背著霽月,沐雨在他們身后跟著,快速地在夜色中穿行。他們專挑小路走,確定了身后沒人追來,才松了口氣。到了客棧,霽月已經(jīng)半昏迷了,臉色潮紅得不正常,嘴唇干裂,烏黑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沐雨,你吩咐小二弄些熱水來,放我房里,我一會兒把朵朵抱過去。我不想讓外人看見他這個樣子。”沐雨從霽月的房里退了出去,去找小二要熱水。淞玉一門心思都撲在霽月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沐雨身上的不尋常。第31章“朵朵,你覺得怎么樣?”霽月被淞玉抱在懷里,眼睛閉著,睫毛像蝴蝶的羽翼般微微顫動。淞玉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皮,伸手想幫他借開衣帶,卻被霽月抓住了手。“不要……”霽月嗚咽出聲。“朵朵,是我,我是玉哥哥。沒事了,寶寶,不怕啊。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淞玉吻著他的臉頰,靈活的手指輕輕解開衣帶。霽月的外袍下面,竟然是一絲’不掛的。沒有里衣和褻褲的遮掩,他白’皙的胸膛透著粉紅,筆直的雙腿繃得緊緊的,更顯現(xiàn)出誘人的線條。腿間那根秀氣的玉莖挺立著,被絲帶纏縛住,把玉丸勒得充血鼓脹。絲帶在玉丸上繞了一圈,然后沿著玉莖蜿蜒纏繞,在頂端打了一個死結(jié)。紅色的絲帶盡頭被濡濕,抵著瑩白平滑的小腹,yin靡的姿態(tài)令淞玉血液直沖頭頂。就算平日里他喜歡逮著朵朵就和他玩些花樣,也舍不得把那處嬌嫩的地方綁住。朵朵的那里,只有自己能碰,想到那些粗鄙yin邪的龜奴,在朵朵的分身上綁絲帶的畫面,淞玉就冷靜不下來,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撕了。“哥哥這就幫你解開……”淞玉小心翼翼地解著雜亂的死結(jié),越著急就越慌亂,怎么也無法理清頭緒,越解反而勒得越緊,急出了一頭汗水。“啊……疼……”霽月痛苦地呻吟著,腿亂動了幾下,不知道牽動了哪里的痛處,倚靠在床頭的身軀也滑落下去。淞玉放棄了用手解死結(jié),在梳妝臺的抽屜中找到了一把纏著紅線的女紅小剪刀,手卻一直哆嗦著,怕一不小心傷了心愛之人。要知道男子的那處可是極為脆弱的,一旦受傷,是非常危險的。他跨坐在霽月腿上,壓制住他。又怕霽月上身會亂動,只好用床帳上的帶子把霽月的手捆在床頭。不知道是不是讓霽月聯(lián)想到什么不好的記憶了,他的手被吊在頭頂,臉上竟然流下兩行清淚。淞玉看到霽月哭得傷心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起來絕望又悲涼,頓時像吞了黃連,嘴巴里苦澀不已。“朵朵不怕……是玉哥哥……我?guī)湍惆堰@里解開,讓你發(fā)泄出來,就舒服了。”淞玉輕輕碰了碰他的唇,怕刺激到他,只能溫柔地安撫受驚的小人兒。淞玉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讓自己穩(wěn)住心神,拿起剪刀沿著頂端的死結(jié)一點一點剪開。這死結(jié)層層疊疊,小剪刀使不上力,剪了好久,一直剪到淞玉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迷了眼睛,才剪開。淞玉抹了抹眼睛上咸咸的汗水,長吁一口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