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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等死。在那一瞬間,他又想到了江擎,想起那個冷漠又粗暴的雜種,想起那句我等著你四個字。“呵呵……等著俺……等著俺……江擎……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他用盡全身力氣吼了那一嗓子,閉著眼睛就準(zhǔn)備等死,誰知肚子里娃的求生欲望比他強,竟呼哧呼哧地自己從屁股里鉆出來。肖常被疼痛折磨得神志模糊,恍惚中聽見一聲刺耳的嬰兒哭叫,才恍然驚醒。他肚子里鉆出個娃……他一個大男人居然生了娃……肖常有氣無力地爬起來,忍痛剪斷臍帶,用外套裹住臟兮兮皺巴巴的嬰兒,看著這個折磨了他十個月,從肚子鉆出來的怪胎,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肖常剛哭幾聲又抹去淚水,自言自語地說,“俺還是純爺們,這不是俺生的,這是俺家秀秀給俺生的,俺咋會生娃,俺不會生娃……”然而秀秀早就嫁給了鄰村的獵戶漢子,也沒他啥事。但肖常內(nèi)心異常強大,他給娃兒用湖水洗了個澡,給自己清理下身子,一瘸一拐地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就往家走。當(dāng)然等待他的是不明真相的親爹的一頓扁擔(dān)抽rou。肖常討厭這個怪胎兒子,哪怕自己是名義上的“娘”,也非常厭惡。而這小兔崽子五六歲,就跟那挨千刀的王八蛋有了七分像,肖常是越看越生氣越看越火大,便也懶得管教這倒霉孩子。于是后面就有了肖戰(zhàn)從小惹是生非,高中就被親爹送到軍校虐待,后來成為全屆唯一一個少校軍銜的年輕軍官的故事。當(dāng)然肖戰(zhàn)沒有告訴他,他在軍校大一的時候就遇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個大校身份的軍官高大挺拔,長得跟他有八分相像,只是一個內(nèi)斂沉靜,一個張揚霸氣。后來估計又查了他的入學(xué)資料,知道他只有一個父親,那個父親就是肖常。這位長官很激動,跟肖戰(zhàn)說了很多話,肖戰(zhàn)只是冷漠地望著他,最后來了句,“我就一個爹,有什幺話跟我親身父親說吧?!?/br>這位英俊沉穩(wěn)的大校急匆匆地回到村莊,當(dāng)跑到村長家里時,把肖常給嚇懵了,后面自然是關(guān)上門打打鬧鬧,哭哭叫叫。當(dāng)然,霸道軍官和老村長的故事還在繼續(xù)。肖村長的場合2(高H,劇情,傲嬌,打了個炮)肖常跟江擎糾纏了整整四年,期間,爭吵冷戰(zhàn)打架無數(shù)次,當(dāng)然江擎也碰過他,但基本在某些特殊場景才會觸發(fā)。比如現(xiàn)在。“你他娘的有病吧!”肖常又在發(fā)飆,剛摘好的老玉米直接就扔了過去。江擎一手接住,陰沉著臉不說話。肖常不解氣,又連扔幾個,江擎一個一個地接住,冷聲道,“你鬧夠了沒有?!?/br>肖常氣呼呼地瞪著他,那眼珠子幾乎瞪成了銅鈴,“俺鬧?那你他娘的為啥要親俺!”今天早晨,江擎從城里趕回來,進屋就看見正在熟睡的肖常,看著他不同于平常的沉靜睡顏,忍不住就親了他一口。誰知肖常立刻就醒了,上來就一巴掌,江擎那張白皙的俊臉上就多了個大大的紅手印。江擎也沒多說,誰知這漢子不停地撒潑,一會扔玉米,一會扔板凳的,一會又要掀桌子。結(jié)果掀桌子也沒掀好把老腰給閃了,疼得肖常哼哼唧唧地罵。江擎要幫他看看,結(jié)果又被他甩了一巴掌。正所謂泥人也有三分硬氣,江擎好歹也算個大校軍長,平日里沒有誰敢對他這樣,當(dāng)即就握住肖常的手腕。肖常掙扎了幾下沒掙開,臉色更黑了,發(fā)著狠道,“王八蛋,你放開俺!”江擎冷著臉將他手腕反制到背后,用力一拉,將肖常整個人都拉進懷里,肖常的鼻子撞到男人的下巴,疼得他淚眼汪汪地大罵。江擎低著頭,看他一張一合的嘴巴,眼神變得有些晦暗。肖常也不是傻,罵著罵著,看他眼神不對,后背又起了層白毛汗。“你……你想干啥!”江擎薄唇緊抿著,視線從他的唇瓣轉(zhuǎn)到惶恐的大眼,突然嘆了口氣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沖?!?/br>肖常還想罵他,可現(xiàn)在受制于人,只能含恨道,“你……你先放開俺!”“我就想看看你。”男人的語氣很溫柔。肖常這人吃軟不吃硬,一溫柔,他就罵不出口了,有些不自在地別開臉。江擎看著他低垂的眼瞼,發(fā)現(xiàn)他眼睫毛還挺多,此時忽閃忽閃的,樣子煞是可愛。當(dāng)然這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整個村子里,都沒人覺得村長好看過,就覺得這漢子霸氣精明。江擎的手順著他的后背移到腰部,肖常的腰不胖不瘦,因為常年干農(nóng)活,甚至還有些肌rou,一想到二十年前,躺在玉米地里被自己干得淚眼朦朧脆弱哭泣的肖常,男人胯下就硬得發(fā)疼。江擎自問是個很禁欲的人,他這二十年中除了肖常就沒有再碰過任何人了,他拒絕了家族的婚事,反抗父母的強制聯(lián)姻,一心一意只在軍隊訓(xùn)練。可如今面對肖常,江擎卻情難以自持地想碰他,沒錯,就是想碰他,親他,抱他,甚至徹底占有他。當(dāng)然,肖常不知道,還在鼓鼓地生悶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啥,反正只要一遇到江擎,他村長的威嚴(yán)霸氣全沒了,就只剩下娘們唧唧的鬧別扭。“王八羔子!”又恨恨地罵了句。江擎低笑出聲,“就這么討厭我?”討厭?何止是討厭,簡直是仇恨!他恨了江擎整整十八年,恨得咬牙切齒,恨得肝腸寸斷,恨得夢里總是遇見男人,他原以為自己會一直恨下去。可十八年后,這個混蛋王八蛋居然回來了。陰沉著臉闖進家中,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通狂吻。當(dāng)時肖常都嚇懵了,狠狠地咬他的舌頭,江擎也不在乎,按著肖常的后腦勺,兇悍瘋狂地親吻他。倆人像打架似的親了滿嘴的血味,肖常也是恨他到極點,掙扎著不停反抗。等江擎的俊臉被抽了無數(shù)個巴掌印,才黑著臉將彪悍的老村長打橫抱起,直接就扔在里屋的炕上。肖常當(dāng)然奮力反抗,從炕頭逃到炕尾,又被這力大無比的混蛋給拖了回來,他一邊掙扎一邊嚎叫道,“江擎!你他娘的有病吧!你……你放開俺!”“肖常你瞞我十八年,厲害!你當(dāng)真厲害!”江擎顯然已經(jīng)怒到極致,粗暴地將肖常拖到自己身下,一把就撕開他的里衫。“你別他娘的碰俺!”肖常驚恐大叫,張嘴就咬他的手。江擎吃痛地甩開,剛要抬手打他,可一看見肖常泛紅的眼眶,手一下子就停住了。肖常被氣哭了,他糾結(jié)了十八年,痛苦了十八年,沒想到這罪魁禍?zhǔn)滓幌伦泳统霈F(xiàn)了,一出來就要日他!真他娘的不是東西!“江擎……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