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8
條縫。謝雋廷今天有事,很早就出去,所以是周凌帶他過來的,然后又扶他坐回車?yán)?。短短一個月,周凌都感覺柏律瘦了,衷心提醒道:“我覺得你多長點rou好看些,你一瘦就容易顯得刻薄寡相,還是稍微多吃點?!?/br>有時候進晚餐,他吃的比點點還少。不過這也不怪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做.愛,他實在不敢多吃,到時候搞得激烈了五臟六腑難受,說白了還是他胃不好。柏律當(dāng)然不會跟周凌解釋這些,只是把腦袋靠在車窗上,閉目養(yǎng)神。昨晚他被謝雋廷做到兩點多,而且全是背位的姿勢,臀大肌到現(xiàn)在還處于酸痛的狀態(tài)。當(dāng)然,最酸的還是他的腮部,用嘴伺候?qū)Ψ降臅r間,或許未必比自己被上的時間短。因為謝雋廷開始增加次數(shù)了,不再是之前的兩次,而是三到四次。要知道,第一次通??梢员容^持久,昨晚柏律在第一次上就足足耗了近二十分鐘,嘴張得都合不攏,謝雋廷才大發(fā)慈悲地讓他解脫,唇角好像都磨破了,用舌頭輕輕一舔會有輕微的痛感。上面的嘴一次就不行那就換下面的來,輪番上陣,只為謝少爺能滿意。按說柏律和謝雋廷都是有潔癖的主兒,但在這方面卻不驕矜,對對方的體.液一點都不排斥,甚至勝過自己的。不過謝雋廷從來不準(zhǔn)柏律自.慰,所以他就算想也沒法碰到自己的體.液。周凌一邊開車一邊囑咐道:“謝宅今天有客人,而且是身份比較重的,一會兒你少說點話,言多必失?!?/br>柏律問:“誰?”周凌沉默了一下,才答道,“是家族那邊派來的幾個人。少爺回國雖沒滿一年,但也不久了,他們過來看看,可能……有點懷疑小少爺?shù)纳矸?,因為,之前少爺說的是代孕。”柏律聽完之后毫無感覺,還輕笑一聲,“直接說是我這個男人生的不行么,他們也就把我當(dāng)怪物多看幾眼,反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無所謂,又不會讓我少塊rou?!?/br>“不是這個?!?/br>周凌拐了個彎,柏律身體搖晃,下意識地抓緊椅墊來穩(wěn)住身體。倒不是怕出什么事故,而是經(jīng)歷了喪失視覺之后的確會比之前更敏銳更沒安全感,就像過山車肯定會沒事但依然有人尖叫一樣。“你八年前就走了,可那時候謝家還是沒有孩子的,現(xiàn)在來交差,帶這么大一孩子回來,的確不容易說服人,少爺說是代孕的并且一直養(yǎng)在國外,這讓那些人非常不爽,懷疑是領(lǐng)養(yǎng)的?!?/br>“拿基因?qū)Ρ鹊慕Y(jié)果給他們看不就行了,不會不識字吧?”周凌心道柏律還是很聰明的,不能蒙混過關(guān),使一個障眼法他就能拆一個。“當(dāng)然給他們看了,可他們不信?!?/br>柏律又問:“這事有什么可不信的,點點是謝家的骨rou,他的眼睛很像謝雋廷,就算是代孕,但肯定能看出來有他的血脈,而且養(yǎng)孩子最艱難的前十年又不是他們在照顧,別人全都代勞了,然后把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小子還給謝家,這難道不是撿了個便宜嗎?”柏律伶牙俐齒,周凌根本無法反駁。“你說的沒錯,但他們就是喜歡管閑事找不痛快吧?!?/br>柏律現(xiàn)在眼部突突刺痛,并不想睜開,而且看到光就有眼淚出來,但他聽語氣也能揣摩人的心態(tài),之前比較慢罷了,總得說上幾回才能慢慢琢磨出來,不像看人的神情,只需要一眼他便能確定。安靜地過了十來分鐘,柏律緩緩開口,“跟我說實話吧周凌,我受得了?!?/br>周凌先是一愣,而后勉強笑道:“不是什么狠角色你放心吧?!?/br>“說?!?/br>周凌眉心一跳,發(fā)現(xiàn)這人低沉地吐出一個字的時候還挺有那種氣勢,果然是待在少爺身邊久了。周凌想了想,覺得柏律并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也沒什么好避諱的,“行行行,我跟你說,說了你可別生氣。”柏律默不作聲地等著他繼續(xù)。“喬易?!蓖nD片刻,周凌又補了一句,“但他可以幫你?!?/br>—周凌把柏律從車上扶下來,本想一直把人扶進客廳,但柏律把他推開了,自己往前走。周凌看著他略顯寡淡和冷漠的側(cè)臉,就知道他應(yīng)該有點兒情緒。柏律現(xiàn)在看東西還有點兒視線搖晃,主要是眼睛里一直有生理性的淚水溢出來,經(jīng)常讓他的視野變得模糊,謝家正廳的門檻比較高,視線一錯腳堪堪磕在上面,整個身子一絆,不過他走得比較慢,就算歪了一下也沒有摔倒,花了幾秒鐘穩(wěn)住身體,他又慢吞吞地走進來。一進去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熟人。他正靠在沙發(fā)上喝水,身后還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助手。看到柏律在門前差點摔倒的尷尬,于他而言不過是意料之中——他已經(jīng)見過太多柏律苦苦掙扎的一面了。等柏律走到面前,他緩緩抬起眸子,露出一個優(yōu)雅的微笑,“好久不見。”喬易算是謝家的總管醫(yī)師,地位相當(dāng)高,某種程度上都不算是下屬,而是朋友和合作伙伴,在小事上比如整容這樣的他根本不會管更不會專門過來一趟,柏律先前在謝家那么久,有一次樓梯上滾下來,傷得比較重內(nèi)臟有出血點,但那次喬易都沒有被請出山,他只在一件事上,做了柏律的主治醫(yī)師。那就是謝雋廷把人逮回來開始想要讓他懷上孩子的時候。所以,喬易的到來意味著什么顯而易見。八年前那次謝雋廷一早并沒有找任何醫(yī)生,他不想無關(guān)的外人知道這些事,但后來好像還是暴露了,喬易主動跟他說,可以幫忙。謝雋廷自己忙活的三個月,基本毫無效果,是在喬易跟他解釋之后,才開始頻繁內(nèi).射,事實證明,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的,短短半個月就成功了。對柏律看來,喬易這種人是極具危險性的,簡直就是專門對付自己的武器。之前他們之間就有不少過節(jié)。柏律坐到他對面,很不客氣地冷聲問道:“謝雋廷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生孩子,你來這里干什么?!”喬易優(yōu)雅地抿了口茶,“我的目的不是這個?!?/br>“那你就滾啊!”柏律幾乎咬牙切齒。較之柏律的怨恨,他倒顯得平靜多了,“控制一下你的情緒,八年了,你怎么還這么張揚?!?/br>他抬著眸子略微打量了柏律的臉,皺眉撇過視線,“謝少晚上應(yīng)該不跟你一起睡吧?估計都會睡不著?!?/br>柏律冷笑一聲,“他天天跟我睡?!?/br>周凌趕緊端了一杯水過來,塞到柏律手里,還用力按了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