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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打開了什么限制的開關一樣,身上氣勢飆升,出竅中期,出竅后期,化神初期……一直到化神中期,才堪堪停下。“啊,這感覺……果然不錯……”夜北寒虛立在空中,身上的傷一瞬間痊愈,體內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尤其是面對下面那個將他逼到這個地步的小蟲子,似乎也沒那般可怖了。一個大境界的差距,足夠他捏死他了!“現在游戲繼續(xù),輪到我了……”夜北寒微勾了勾唇,右手猛地向下?lián)]出一拳,一道藍紫色的耀目閃電夾雜著白光朝陌清塵呼嘯而去,遲緩了一瞬才傳來音爆聲,震得人頭腦發(fā)聵。速度太快了,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不是鬧著玩的,陌清塵以毫厘之差堪堪避開,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經能看到一個巨大的深坑,連最里面的巖石層都被轟開,露出一種類似白色的材質。他的境界怎會提升得如此快?陌清塵在腦海中迅速轉著,想要找出對策,情勢一瞬間逆轉,本該穩(wěn)贏的局面卻因為陌清塵過于靈活的動作而遲遲沒有得逞,夜北寒不由得焦躁起來。他的時間不多。他朝著陌清塵躲避的方向甩出一根雷鞭,又瞬間分裂成三根,從三個方向包抄過去,一副要將他生生捆住電死的兇殘樣,突然三根藤蔓沖天而起,主動湊了上去,跟那些雷鞭纏在了一起,任由那雷電噼啪作響,卻沒有半點反應。藤蔓并不導電,他算是遇到克星了。“嘖,該死的!”夜北寒最后的全力一擊落空,體內能量流失得厲害,又甩了兩根雷鞭出去,等到被小家伙再度纏上的時候,猛地向陌清塵扔出一顆雷球,然后手上用力,將千念瞬間扯了過來。好在它的腰間也牢牢捆著一根藤蔓,另一端還連在陌清塵手上,所以只是被拉到了空中,卻并沒有被夜北寒直接抓住,眼見如此,夜北寒索性直接探手去抓它。就是走,也得把這個東西帶走!他伸出去的手指堪堪要觸到千念的臉頰,它甚至已經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著空氣中的焦味撲面而來,瞳孔猛地縮了一瞬,下意識拔劍朝上一刺。“?。。?!”夜北寒慘叫一聲,猛地收回手,只見白皙的手背上多了一個血洞,掌心更是被劃開長長的一道傷口,腫得老高,甚至還能感受些許刺骨的冰涼。“玄凝劍法?這不可能??!”陌清塵自創(chuàng)的冰系劍法,曾因其超強的殺傷力和超高難度的技巧聲名大鵲,被帶冰靈根或水靈跟的劍修奉為至高劍法。可這是個什么東西?一只妖精,怎么可能會那勞什子劍法?!第47章生生嚇死的!“這到底是個什么妖物?”夜北寒狠狠瞪著千念,滿臉的憎恨,眼眸深處甚至還有幾絲忌憚,仿佛面對不是這樣一個巴掌大的小可愛,而是一只分外可怖的洪水猛獸。他還沒弄清楚情況,凜冽的劍光就已近到眼前,若非他在最后關頭憑著本能錯開身子,怕是會被生生砍下頭來。“再敢這樣看它,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陌清塵冷聲道,不動聲色地將千念抓了回來,往袖子里塞了塞,寬大的袖擺將小小的一團遮了個嚴嚴實實,一點都沒露出來。素來性情淡漠,宛如高嶺之花的玄凝仙君,說起挖人眼球這種話,居然也沒什么太大的違和感。聽得夜北寒一愣,心頭一股無名火竄起,剛想再使點手段給他一個教訓,卻覺得體力流逝得厲害,快要到極限了!“呵,玄凝仙君倒是真的會養(yǎng)妖物了,不知是什么東西幻化而成,疼的如珠如寶,等你被它,被那嗜血魔藤反噬而亡,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愚蠢!”夜北寒最后冷聲刺了句,揚手揮出一大片迷蒙的煙.霧,然后轉身遁走,留下滿地狼藉。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堂堂魔尊不敵敗走時間多么丟人的事。“……”陌清塵抿了抿唇,并未發(fā)怒,只是隱隱覺得不對。以他方才合體中期的實力,只要再久一點點,完全可以將他生生耗死,可是為什么,他竟會在自己完全占優(yōu)的情況下不戰(zhàn)而逃?再結合方才夜北寒境界飆升,稍后卻又隱隱氣息不穩(wěn)的樣子,陌清塵暗自揣測,這人怕不是用了什么東西遮掩境界,而是使了什么手段強行提升境界,且時間有限。但凡這樣的手段,總免不了還有一些后遺癥,所以他才那般著急遁走,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氣氛稍稍冷卻,所有的魔族守衛(wèi)都已經被他放倒,無塵劍出竅,毫不留情地一人補了一劍,惡心恐怖的蠱王也已經被毀,最大的一個隱患已除,可他卻依舊覺得隱隱不安。到底還漏了什么?回想起方才夜北寒說他無上宗很快就要覆滅了,他知道夜北寒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他若這般說,那一定還做了什么準備。可到底是什么?心頭越發(fā)不安,凡是修道之人,對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物總會有一種隱隱的直覺,且隨著修為越高,這種直覺就越靈敏,所以……一定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陌清塵輕咬了一下嘴唇,將千念撈了出來,直接御劍而去,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啟程趕回無上宗,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師兄他們是否一切安好。可在他距離宗門還有不到一日路程的時候,身份玉佩卻亮了起來,一陣一陣紅光閃過,連閃三道,又長又緩,這是……長老以上級別隕落的悲訊……他又加快了速度,堪堪在天黑前趕回了宗門,守衛(wèi)的弟子已經換了一批,臉生得很。“玄凝……長老?您回來了,請容我們去稟報一下……”一名小弟子怔愣了一瞬才認出來他,還是憑著他過于出眾的外貌,眼中隱隱忌憚,伸手想要攔他,卻只看到一道殘影,面前已空。完全無視了宗門內不得御劍的規(guī)定。“傻啊你,玄凝長老都敢攔!”跟他一起值班的小弟子連忙把他扯了回去,有些心驚膽戰(zhàn)。“可是大長老吩咐……”那名弟子還想說什么,卻被他打斷,“大長老也就是說說而已,玄凝長老又沒有真的被逐出宗門,豈是你我可以冒犯的?更何況,你攔他,你攔得住嗎?!”那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里面,恨不得撬開他的腦殼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水,不然怎么會這么沒有眼力勁。上面人如何爭斗是上面人的事,只要不波及到他們,那就萬事大吉。“我還是去報告一下吧?他就這樣進去了,臉色也不好看的樣子……”那名小弟子想想還是有些不安,卻被他同伴拽的死死的,“報告?等你沖進去,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