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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同時對三人進行,那么肯定會有一人被拉去同時做ET試驗。“前額葉切除手術第一步是打麻醉針,對試驗品進行局部麻醉,這會占去一部分時間,在這段時間里,ET試驗已經(jīng)展開,我們可以了解到它的內(nèi)容,并趁機尋找簽名。“所以,從‘研究人員’進門,至麻醉起效這段時間,對我們來說最為關鍵,而除去兩個成為試驗品之外的第三個人,將肩負著盡快發(fā)現(xiàn)簽名,并營救另兩人的重任。“而最大的難題是,”牧懌然看著柯尋和朱浩文,“我們不到最后一刻,無從知道簽名會以什么形式出現(xiàn),所以一切的應對方法和判斷,都需要當時、最短時間內(nèi)做出,沒有任何可以犯錯重來的機會,這,是一個零容錯的任務?!?/br>“祝我們好運?!笨聦ぷミ^牧懌然和朱浩文的手,把三個人的手搭在一起做了個加油的姿勢。牧懌然:“……”朱浩文:“……”然后忽然想到了牧懌然剛才說的話,其中似乎不言自明了一個讓人感到尷尬的事實。【在D試驗室,只有在性取向上有異端傾向的人,才會成為試驗品。】……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看著陷入靜默的另兩人,柯尋一動不動假裝自己不在現(xiàn)場,大氣都沒敢喘。第123章人學22┃ET試驗。柯尋手里的手機是徐貞的,朱浩文則用的是蔡曉燕的手機,趙佑怡和鄧光的手機在秦賜和李雅晴的手里。夜里十二點整的時候,D試驗室的門如期打開,三個人迅速摁亮手機,點開照明功能并調(diào)出攝像頭。六七條灰白的人影走入鏡頭,在辦公桌和試驗儀器旁做著試驗前的準備。柯尋索性舉著手機走過去,近距離在這幾條人影里尋找282號。他看到有“人”正在用針筒吸入麻醉劑,有人在取做前額葉切除手術需要的尖錐——時間緊迫!“在這兒!”柯尋率先找到了282號,鏡頭里的這個人,和其他“人”一樣,面孔灰白,枯瘦干癟,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對原本在照片上看著溫和精神的眼睛,在這張臉上早已變得木訥死寂,烏黑的眼珠占據(jù)了幾乎全部的眼眶,即便正對上柯尋手機上的照明燈,也反射不到任何的光亮。它留連在ET儀器旁,麻木的面皮和眼珠沒有絲毫的微動。“你在看什么?”柯尋忽然問。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這個“人”和別的人影不一樣。282號卻對他的問話沒有任何反應。“這幾個人,究竟是試驗品,還是研究人員?”朱浩文突然問。如果是試驗品,為什么是由他們來進行試驗?如果是研究人員,為什么282號卻是試驗品?牧懌然的手指在手機屏上飛點,調(diào)出了之前拍下的幾張非試驗室內(nèi)的照片,照片上是各種各樣灰白的人影,將照片放大,仔細觀察了這些“人”胸口的號碼,沉聲道:“研究人員的胸口也有號碼,不同的是,研究人員的號碼是工號,試驗品的號碼就是試驗排號?!?/br>“那這個282號如果是試驗品的話,為什么可以在這個時候進入試驗室?”柯尋舉著手機四下照了一圈,這試驗室內(nèi)除了“研究人員”和282號,并沒有其他的試驗品進入。牧懌然幾步走到柯尋身邊,從他的手機屏里看向面前的282號和其他的研究人員,再對比自己手機里的照片,一指上面的號碼:“仔細看,號碼款式不同,工號有鑲邊,字體是雅黑,試驗品的號碼無鑲邊,字形是印刷體。這個282號,是研究人員?!?/br>這個發(fā)現(xiàn)讓人猝不及防并難以理解,一個研究人員,同時竟然也是試驗品,這是什么緣故?為研究事業(yè)主動獻身?時間卻不肯等三人再繼續(xù)觀察下去,幾條灰白的人影迅速向著三人走來,柯尋忙拉著牧懌然要躲,然而人影畢竟是超自然力量,只一瞬間的功夫就追了上來,柯尋便覺一股不可抗拒的怪力扯住他的雙臂,生拉硬扯著拽向那臺用來做ET試驗的儀器。而在另一端,朱浩文被另外一股力量控制住,牢牢地摁在了進行前額葉切除手術的醫(yī)用床上。牧懌然沒有被選中,但他此時此刻除了旁觀變化,不能做任何事。“懌然——”柯尋被強行摁坐在儀器旁的座位上,頭部、手腳和身軀被皮索銬住,除了能發(fā)聲,別處絲毫不能動彈,“懌然——282號一定有問題,我覺得他有想法,他和別人不一樣——”柯尋生怕像在C試驗室一樣被堵住嘴出不了聲,竭力把自己的想法盡快告訴給牧懌然,牧懌然就站在ET儀器旁,可他阻止不了那些人影的動作,也阻止不了儀器的通電運轉,鏡頭里的柯尋被套上了頭箍,手指、胸口、小腹,甚至不可言說的部位都被接上了電線頭,儀器上的大小屏幕亮了起來,出現(xiàn)了類似心電圖式的圖表。而另一張床上的朱浩文,正被一條人影摁著擦酒精棉,人影的另一只手上,拿著麻醉針。要怎么做呢?要怎么阻止?簽名在哪兒?要怎么做簽名才能出現(xiàn)?牧懌然緊緊盯著手機屏幕里的282號,它站在ET儀器旁,面沖著座椅上已被禁錮的柯尋,它的臉上和眼里仍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木訥死寂,森默不動。它和別人不一樣,究竟是哪里不一樣?它有想法,它究竟會有什么樣的想法?牧懌然眉頭緊鎖,他無法不去分心注意座椅上的柯尋,那套在他頭上的頭箍,就像是箍住了孫悟空的金箍,天生地長自在逍遙的石猴,從此后便成了他人的馬前卒、麾下士,再不能掙脫束縛,再不能隨心所欲,再不能轟烈愛恨。“柯尋,”牧懌然忍不住叫他,“堅持住,我會找到簽名。”“別急,”柯尋對他笑,“ET試驗第一次應該死不了,記得嗎?!?/br>話音方落,忽然一束昏黃的光從辦公桌上那臺投影儀處投射了出來,落在柯尋對面的墻壁上。柯尋和牧懌然的目光跟過去,甚至那邊正在被注射麻醉藥的朱浩文也掙扎著盯向這面墻壁。是簽名嗎?會是簽名嗎?“啪”地一聲,墻壁上出現(xiàn)了畫面,那是一張照片,三個人都見過,就是放在辦公桌抽屜里的那一摞照片中的一張,畫面上是個半裸男人的正面全身照,之所以是半裸,是因為他的下半身被柯尋用油性筆給涂黑了。柯尋:“……”所以投影儀是用來放照片的?但照片不透明,是怎么被投映上去的?不過這在畫里可能只是一個象征性的行為渲染,它所要表達的意思,實則就是要給ET試驗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