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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用工兵鏟抵住石頭根,想要把它撬起來,然后在下面挖個坑,把東西放進去,再把石頭蓋在上面。兩個人大力撬了一陣,終于令石頭松動,衛(wèi)東和羅勏連忙上來幫手,四個人一起將石頭抬到了一邊去。柯尋重新拿起鏟子挖土,挖了七八鏟之后,忽聽得“鏘”地一聲,鏟頭似是鏟到了什么硬物。柯尋同眾人對視了一眼,大家一時屏息凝神不再做聲,柯尋小心翼翼地將鏟下的土撥開,土下慢慢地露出了一塊板磚大小的石頭匣子。眾人不覺驚異,柯尋彎腰將匣子撿起來,這匣子沒有鎖,匣蓋和匣身之間的縫隙用像是蠟一樣的東西封著,柯尋正要用手直接把匣蓋掰下來,被華霽秋攔住,從他手上接過匣子,“我來吧,當(dāng)心開蓋不得法,傷到里面的東西?!闭f著轉(zhuǎn)向衛(wèi)東,“小衛(wèi),你的美工刀借我用一下。”華霽秋將匣子拿到旁邊去處理,大家也跟過去圍觀,柯尋也正要跟過去看,卻發(fā)現(xiàn)剛才挖的土坑里似乎還有東西,“咦”了一聲蹲下身,用手小心地?fù)荛_浮土,又掏出一只不知什么金屬制的瓶子。再接著往下掏,竟然還有瓷瓶、陶罐、木盒,甚至竹簡。“什么情況,”柯尋捧著這些東西一頭霧水地給牧懌然看,“咱們這是不小心盜了個墓嗎?”“不對,”邵陵接過瓷瓶和木盒看了看,“這兩樣?xùn)|西上的紋理圖案明顯不是同一個時代的風(fēng)格,而且這個瓷瓶做工粗糙,屬于低廉品,但這個木盒卻是黑黃檀木的,黑黃檀木是非常名貴的木料,耐腐性極好,所以你看,它現(xiàn)在還基本保持著完整,連上面雕刻的花紋都幾乎沒有什么損毀,如果這是一個墓的陪葬,這兩種東西放在同一個地方就太奇怪了,就好比地攤貨和高奢品放在同一個首飾盒里一樣?!?/br>“那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放在同一個坑里是怎么回事?”柯尋疑惑。“我有一個猜測?!蹦翍徽f道。作者有話要說:寶貝們,最近的這幾章,以及后面可能還會有那么幾章,分析和推理的內(nèi)容相對較多,可能有些小仙女會覺得看到頭禿,不過瑆玥琢磨著,入畫事件的最終真相,如果入畫者們推理得太過輕松和輕易,那么前面十三畫的鋪墊就成了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顯得頭重腳輕,就有了虎頭蛇尾的嫌疑。大家也看得出來,咱們這篇文其實是偏重于推理解密向風(fēng)格的,幾乎每一個故事都是在入畫者們百轉(zhuǎn)千回的思考過程中撥開迷霧見真相的,如果整個事件的最終解密過程還不如某一畫來得艱難和厚重,那就有點撐不起這個用了十三幅畫構(gòu)建起來的大框架了。所以,在最后的解密過程里,入畫者們會經(jīng)過反復(fù)的舉證、求證和辯證,循序漸進地接近真相,因此,推理和辯證、千頭萬緒和反復(fù)推敲的內(nèi)容會占據(jù)重要的部分。瑆玥覺著,這個貫穿了全文的主線謎題如果讓入畫者們一猜就對、一竿子就能捅到真相,就不怎么真實了,也會顯得太過匆忙收尾、沒有對全文負(fù)責(zé)到底。所以瑆玥骨碌上來給大家預(yù)個警兒,后面還會有個幾章的分析推理內(nèi)容,怕因此看到頭禿的小仙女們?nèi)绻X得這樣一天一禿實在太受虐的話,不妨攢上幾章后一次性禿個痛快(喂?。﹡不過如果瑆玥稿子寫得夠快的話,正文的最后幾章很可能會在同一天內(nèi)發(fā)出,想攢文的小仙女們也不要離開太久哦~祝大家周末玩兒得愉快,么么噠~第365章山海19┃但為蒼生。“這幾樣容器都是密封著的,”牧懌然看著柯尋手里的東西說道,“說明每一樣容器里面都保存著東西,而既然這幾樣容器都極可能制作于不同的時代,那么我們是否可以推測,它們是不同時代的人,分別埋藏在這里的呢?”柯尋心中一動,脫口道:“你的意思是——這些東西很可能也是——”“是在我們之前的某幾批入畫者留在這里的,”牧懌然接著他的尾音道,“我們把這些密封的容器都打開,我想里面十有八九是一些文字記錄,而這些文字記錄,極可能和我們記錄下來的一樣,都是關(guān)于入畫事件的線索?!?/br>眾人聽了此言一陣靜默,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在此之前的某幾批入畫者,他們來自于各個不同的年代,也許是幾百年前,也許是幾千年前,大家彼此之間隔著悠長荏苒的歲月,隔著跌宕起伏的歷史,隔著奧秘玄妙的時空,卻又神奇無比地生出這樣的默契,在不同的時代,在同樣的地點,用不一樣的方式,寫下并保存了相似的文字,然后將它們埋藏起來,為了給予和自己有著相同的不幸命運的后來者以最大的幫助,并由衷地希望和祝愿他們能夠代替自己,成功地破解這無限循環(huán)的恐怖事件,成功地活下去。看著眼前這通過不同的容器所保存下來的、不同時代先行者們的遺物,一股悲壯,愴然,和感激的情緒充斥在眾人的心頭,久久無人言語。最終,大家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所有容器,果見不管是瓷瓶、木盒、陶罐、金屬瓶子還是石頭匣子,里面都盛有用各種介質(zhì)書寫的文字,這些文字的字體和筆跡各不相同,有寫在紙上的,有寫在絲帛上的,有刻在竹簡上的,還有刻在薄薄的金屬片和石板上的。而令大家更感到悵然的是,這里的每一份記錄上,都細(xì)心地標(biāo)注出了當(dāng)時的年份,確定了這些記錄確實來自不同的年代,這其中最早的年代甚至是在秦朝初期,而每一份記錄的年代之間,相隔的時間有長有短,長的多達(dá)四五百年,短的也有一二百年。“如果每一次入畫事件的間隔是一百年左右的話,”朱浩文道,“那么這些記錄的時間間隔證明,在它們中間,有好幾批入畫者并沒能成功地走到這一步,他們在來到這兒之前,可能就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br>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那么留下這些記錄的這幾批人,他們最終成功了么?”衛(wèi)東喃喃地問。“他們肯定失敗了,”李小春悶聲道,“如果成功的話就不會再繼續(xù)發(fā)生這件事,在我們之前的每一批人都失敗了,現(xiàn)在輪到了我們,我實在不覺得咱們能比他們強……”“先別說喪氣話,”邵陵道,“我們先來看看這些記錄上寫的都是什么內(nèi)容,或許我們能從前人那里得到一些新的線索?!?/br>“這個秦朝的文字,咱們一直都不認(rèn)識……”羅勏指著那卷竹簡,想起了那幅畫。“不要緊,”牧懌然掏出自己的手機,“那幅畫出來之后,我把古文字字庫下載到了手機上備用。”羅勏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半天說了一句:“我算知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