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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有什么反噬呢。 咱們家這事跟你這個同學(xué), 不是一回事,咱們又沒有傷天害理,你爸我也沒有強按頭,非逼李倩跟你在一起, 對吧?我就是幫這個孩子,轉(zhuǎn)到了教育條件更好的明德中學(xué),還給她簽了一份很特殊的勞動合同,她是未成年人,簽合同只能是文藝、體育、特種工藝這一些,她這份‘女傭’合同,一個月三萬呢。 你特別討厭李倩嗎?要讓她沒有學(xué)上,沒有工作干?其實她在她們家過的還挺慘的?!?/br> 岑寂眼前閃過了陶然瘦的過分的身形,還有她的書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墓P記。 她很愛學(xué)習(xí),也很珍惜明德中學(xué)的學(xué)習(xí)機會。 岑利民:“你就把她當(dāng)小王、小孫這種幫傭?qū)Υ铮谠蹅兗揖湍敲吹K你的眼?至于什么沖喜啊、結(jié)婚啊,你才十五歲,想那么多干嘛?說不定過兩年遇到好醫(yī)生,或者醫(yī)療條件進步,你的病就好了呢?” 今晚這場對話,岑寂準備了好久,本來打算講道理、擺事實,結(jié)果全被他爸四兩撥千斤地推了回來。 回到房間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那兩句話:“她在家過的很慘的,你想讓她沒學(xué)上嗎?” 發(fā)現(xiàn)岑寂回來,陶然欣喜地望向他:“談判的結(jié)果怎么樣?” 岑寂心里瞬間不爽,“你就那么想擺脫少爺我?” 陶然:“你張口一個少爺、閉口一個少爺,這么大少爺脾氣,誰能受得了啊?!?/br> “陸振宇就跟我玩的挺好的?!?/br> “那是陸振宇脾氣好,連雅芙都被你氣哭了?!?/br> 岑寂悶悶地坐回書桌旁:“大不了我以后收斂點脾氣就是了。我能怎么辦嘛,你跟我爸簽訂的是勞動合同,又不是什么契約新娘,我就算告到法院去,你們這也是合法的。你要真想走,你得去解約?!?/br> 解約了,也就不方便做任務(wù)了。 陶然想了想,“那我以后再解約吧,咱們說好了啊,既然話全都挑明白了,你以后不能再欺負我了?!?/br> “知道了,白天已經(jīng)給你道過歉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再給你道一遍歉?”岑寂隨手拉開抽屜,遞給陶然一個盒子,“我上次買手機的時候,不知道該選哪個顏色,就兩個顏色都買了,現(xiàn)在怎么看這個白色怎么覺得丑,反正以后我也不用,你拿去用吧。連雅芙不是說晚上問你問題嘛,你先注冊微信吧。你會不會用手機?要我教你嗎?” 陶然:“多少錢?” 岑寂:“你不要搞笑了,你知道我平常隨隨便便吃一頓飯都多少錢嗎?就連你吃的那些飯菜,給你做飯的大廚,你去酒店里面吃,一頓都要——” 陶然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在她那樣溫柔的眼光里,岑寂敗下陣來,“我脾氣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陶然:“我的一日三餐是包含在合同里的,但是手機沒有,所以要另外算錢。” 岑寂翻出了發(fā)|票,遞給她。 陶然寫了一張欠條,遞回去,“工資到了還你?!?/br> 一個月三萬的工資,放在哪里都算是高薪了。不過陶然拿的心安理得,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吧,放在古代那就是伴讀啊。 就岑寂這脾氣爛成這樣,給他做伴讀,不光是時間,還有精力和情緒值,他就算去找心理咨詢,都要不少錢呢。當(dāng)他的伴讀不比心理咨詢師輕松,差不多就是個人形樹洞加情緒垃圾桶了。 這個手機盒子里本來就放著一張手機卡,陶然注冊了微信,岑寂先加了她好友,又把她拉到小群里,“你從群里加連雅芙吧?!?/br> 連雅芙的頭像,是她在舞臺上跳芭蕾舞的照片。 陶然發(fā)送了好友申請:“連同學(xué)你好,我是李倩。” 群里因為陶然的加入炸開了鍋:“這誰?。酷缋M來的?!?/br> 陶然從網(wǎng)上選了一張頭像,把備注名改成了李倩。 眾人起哄:“哦!是咱們的小嫂子啊!” 岑寂:“鬧什么?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們是啞巴?!?/br> 陶然看了一眼他的頭像,全黑的底色,上面寫著一個“岑”字。 現(xiàn)實里大家都怕岑寂,網(wǎng)上可不怕岑寂,有人@陶然,“小嫂子,頭像換一張自拍啊?!?/br> 陶然:“就這張吧,我喜歡星空。” 陸振宇回了一句:“創(chuàng)生之柱?很好看?!?/br> 陶然:“網(wǎng)圖233.” 連雅芙通過了陶然的好友申請,看到群里聊了好多條,也在群里@陶然,“倩jiejie,一起去天文臺看星星呀?!?/br> 所有人瘋狂@岑寂,“大哥,你媳婦跟人跑了!” 岑寂發(fā)了一個大額紅包:“這一下能閉嘴了?” 群里全是一水的:“謝謝老板?!?/br> 連雅芙私聊陶然,敲定天文臺約會的細節(jié),“讓振宇哥帶我們?nèi)?,他可熟了?!?/br> 岑寂洗漱過后,對陶然旁敲側(cè)擊:“你們什么時候去觀星?。课铱赡芤灿袝r間?!?/br> 陶然還在刷牙,他們說是住在一間房里,其實是套間,衛(wèi)生間也是兩間,各用各的。 陶然嘴里喊著泡沫,含糊不清地說:“還沒定。” 岑寂哼了一聲:“不說別說,當(dāng)誰稀罕呢?” 陶然關(guān)門準備睡覺,岑寂站在門外,“要不我們聊聊吧?我還不困,聽我爸說,你在家過的挺慘的,是怎么回事啊?你說說你悲慘的故事,少爺我要是聽的高興了,興許可以給你扶貧?!?/br> 陶然聽到系統(tǒng)說:“宿主,我開始調(diào)試bug啦!” 接下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陶然過去那股惡心勁兒,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站到了門邊,看著這個任務(wù)世界的契約對象李倩坐在床邊。 陶然:“這是怎么回事?” 系統(tǒng):“糟糕,又出新bug了,你和岑寂怎么換身體了?” 岑寂也在發(fā)懵,難以置信地看一眼站在門邊的自己,又低頭看看陶然這具身體,聲音里有些發(fā)顫:“這是怎么回事?李倩?” 到底是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 陶然安慰岑寂:“我在?!?/br> “你在我的身體里?我在你的身體里?” “看起來是這樣。” 系統(tǒng)對陶然說:“我查了一下這個bug,十個小時之后,你們倆就會換回來身體,但是可能過一段時間,又會互換身體,這個bug真是太奇怪了,我解決不了,得去找天道幫忙。” “忙”這個字的話音剛剛落下,系統(tǒng)就溜的沒人影了。 陶然那一大串噴它的話,只能強行咽下去。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門外傳來老管家的聲音:“少爺,白龍王突然登門拜訪,老爺叫您過去。” 陶然:“你去,還是我去?” 岑寂:“一起去?!?/br> 岑利民在專屬的會客廳接見白龍王。 檀香裊裊。 佛堂里氣息安靜。 岑利民不再是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