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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沒明白提出來。高歌怕拍手將手上的泥土排掉,轉(zhuǎn)頭對張決說:“我們?nèi)タ纯?,說不定是M國的研究人員。”“你是長官?!睆垱Q說,言下之意就是不論高歌提出多么荒唐的要求,只要是命令,他就執(zhí)行。高歌聽到張決的回答,還是不自覺的撇了下嘴。兩人尋著那些端口裂痕,一路跟了過去,高歌用了十二萬分的主意力來觀察周圍的情況,想來他們能發(fā)現(xiàn)的東西Z國的救援隊(duì)也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因?yàn)檫@個原因被滅了口。兩人抵達(dá)一片空地,空地上幾頂舊帳篷還算干凈,還有一些擺放整齊的生活用品,像是近期有人打掃過住過一樣,里面的裝備已經(jīng)被全都帶走了。不過不像是慌亂中離開,那種感覺就像是臨時離開到樓下的便利店去買菜一樣。高歌和張決兩個人在空地四周尋找其他蛛絲馬跡,對方收拾的非常干凈,除了之前水邊的一段繩子之外,就連一片紙都沒有留下來。“要是有尋人設(shè)備就好了?!币粭l藤蔓掛住高歌的脖子,高歌惱怒的揪扯著旁邊藤蔓,卻扯下來一條兩指粗細(xì)一米多長的硬甲長蟲,蟲子的搭在高歌的臂膀上,張開四瓣嘴咬向高歌的面部襲來,被頭盔前面的帽舌攔了下來,綠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帽舌流了下來。把高歌惡心的夠嗆。他將蟲子從身上撕扯下來,摔在旁邊的樹上,長蟲不知道是被裝死了還是撞暈了不再動彈。高歌正在考慮從旁邊的樹杈上擼些葉子來擦頭盔上的液體。“你過來?!睆垱Q的從身后繞過來,拉了高歌向空地的北面走。高歌跟在張決后面,順手拔下了些葉子擦了擦頭盔,張決停下來,扒開草叢指著地上腐rou問到:“你覺得尋人設(shè)備能找得到這個嗎?”地上的都是些粘連了皮rou的骨頭,和腐敗的枯枝落葉混合在一起,堆成一堆。散落在樹根處,招來各種各樣的蟲子在四周盤旋不走。這些骨頭和腐rou,看起來就像是已經(jīng)腐敗之后又被人堆在了一起。雖然高歌沒什么潔癖,但是還是沒有用手去處理這些東西。隨手折了旁邊的一根樹枝去翻動那些骨頭,骨頭上面還連著一些皮rou使骨頭,骨rou之上還附著著一些纖維,如果沒有猜錯,這些纖維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開始降解的軍服。“這要死多久才能是這個樣子?!备吒璩槌楸亲幼匝宰哉Z道,好像隔著頭盔都能聞到那股腐敗的味道。高歌聽到后面靜悄悄的,以為張決人不在身邊,轉(zhuǎn)頭看到張決,張決察覺到高歌的眼神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直至最后停在那里,他說:“我不知道。”“……”高歌默默的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研究那堆尸骨。軍牌、服裝、裝備,任何一件可以證明對方身份的東西都沒有,高歌將手里的樹枝扔掉習(xí)慣性的拍拍雙手,將手套上的泥土抖掉。“咱們還是盡快回基地吧,照這個情況進(jìn)行下去,被滅口只是遲早的事。”高歌折了兩枝樹枝將地上的東西掩住。結(jié)合尸體的腐化程度、軍服的降解程度和星球的氣候來推斷,這些人至少也已經(jīng)死了有兩個月了。想來除了M國的研究人員以外也就沒有別的什么人了。兩人覺得這個地方非久留之地,以極快的速度開始穿過樹叢向溪邊行徑。經(jīng)歷過昨天晚上摸著黑連滾帶爬的逃亡,今天的趕路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此刻,就連高歌自己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行為非常的愚蠢,他們現(xiàn)在沒有干擾器,而且只有兩個人,基本上就是把自己的小命放在貨架上,等著對方來拿。張決和高歌就像是彼此約好了一般,同時停下了腿上的姿勢,擺出了防御的姿態(tài),同時拔槍射向樹叢,然后順勢滾到旁邊的巨石之后。從樹叢里射出的槍子打在巨石上,石渣紛飛,落在高歌張決的身上。兩邊在沒見到對方的動靜之前都沉靜了下來,這種情況,兩邊都不愿意搶先露面,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正蹲在某個地方等待著給自己一個爆頭。兩邊所處的位置各有利弊,對方可以潛伏在樹叢中更方便的觀察這邊,但是樹叢只能起到偽裝作用,卻起不到絲毫的保護(hù)作用。高歌這方,雖然這個石頭非常堅(jiān)硬,看起來像是能抵擋很多子彈的樣子,但是他們只能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里,什么也做不了。高歌貼著石頭,從腿上的束帶上取出自己的軍刀,打開,調(diào)整著角度觀察對方。對方只有一個人,最多不會超過兩個。高歌打手勢告訴張決。然后自己掩護(hù),讓張決從后面繞過去。張決的身影消失之后,高歌拔出槍向著樹叢方向開了兩槍,沒敢真的打進(jìn)樹叢,萬一沒打中對方,卻把張決干掉了,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這是戰(zhàn)場不是影視劇,正面的英雄角色的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槍就能擊斃一個反派,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被自己戰(zhàn)友誤傷甚至誤殺的情況也決不在少數(shù)。兩顆子彈再次打在石頭上,高歌甚至覺得子彈是擦著自己的衣袖而過的。借著樹叢里傳來一陣sao亂,借著就是“嘎嘣”一聲,和一陣慘叫。“嗷~~~~~~”看來張決已經(jīng)得手了,高歌收了槍從翻過石頭跳出來。“我只是越區(qū)而已,別殺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求你。”張決一開始也沒打算下死手,否則對方哪里還有時間在這里鬼哭狼嚎,他將那人從樹叢里拖了出來,扔在高歌面前。對方使槍用的右臂脫臼,左手放在腦后,頭都沒敢抬起來,跪坐在地上,要多慫有多慫他用通用語說:“別殺我,我沒惡意。凌晨時分我們的營地遭遇偷襲,我和隊(duì)伍走散了,才不小心越區(qū)的,我可以馬上離開?!?/br>高歌拔出□□,摘掉對方的頭盔。那小子露出一頭暗金色的頭發(fā),不過可能是因?yàn)閳?zhí)行任務(wù)這段時間沒有時間打理,汗津津的頭發(fā)怪異的翹起。高歌用槍管抵著對方的下巴將對方的頭抬起來,冷聲道:“國際公約相比你很清楚,就算我們現(xiàn)在殺了你,也不違法,所以我現(xiàn)在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懂嗎?”“懂懂懂懂。”對方就像得了癲癇一樣的點(diǎn)頭。高歌:“你叫什么,哪國的?”“Y國的,我叫魯貝斯?!?/br>張決從他的衣服里摸出軍牌看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高歌這個黃毛沒說謊。高歌想了想這附近其他幾個國家的搜查區(qū),Y國距離這里確實(shí)不遠(yuǎn),也就是說他之前的解釋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你說你是和隊(duì)友走散所以來到這邊,那為什么剛剛要向我們開槍?!备吒枥^續(xù)問。黃毛委屈的看著高歌說:“是你們先開槍的,還把我的胳膊弄脫臼了。”“我們做錯了,嗯?”高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