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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GM軍呆久了,沒見過女人,其實是喜歡男人吧。”高歌繼續(xù)道。張決用手扶了下額頭,覺得這個處于混亂中的高歌真是不太可愛。過了好久外面?zhèn)鱽砹凉夂蛢陕曅盘?,張決確定是其他人來了,才攜了高歌從灌木叢中鉆了出來,張決為了給高歌止血,已經(jīng)將高歌的上半身基本上已經(jīng)是衣不蔽體,再加上高歌不太正常的狀態(tài)。“哦,上帝,你對高歌做了什么?”趙赫失聲叫道。張決可沒時間理會趙赫腦子里的豆腐渣,將高歌扶到一個寬闊的地方讓他坐下,對趙喆說:“你現(xiàn)在最好給高歌做個全面些的檢查,他可能中了什么奇怪的藥物了。他腹部的傷口我只簡單處理了一下,等到衛(wèi)生條件好些的時候,再給他詳細檢查。”趙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外部傷口,覺得沒什么大問題,而且張決處理的非常好,嗯,可以說是這種條件下,張決處理的異常完美。趙赫則是檢查高歌到底是中了什么藥物,中途還不斷受到高歌的干擾。“一些致幻劑,一些吐真劑。只是暫時有些恍惚,等到藥效過去就好了,估計是那個黃毛給他下的藥?!壁w赫說道這里,突然間笑了,還笑的有些詭異,他蹲下來伏在高歌的耳邊低沉著聲音問到:“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有。”這次高歌好像是在說夢話一樣。“對方叫什么啊?!壁w赫接著問。“婉婷?!?/br>歐群一把將他推倒在旁邊,說:“別這樣。”趙赫站起來聳聳肩說:“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他醒來什么也不會記得的,致幻劑和吐真劑結(jié)合在一起用。”“你是不是退伍以后就想和她結(jié)婚啊?!壁w赫繼續(xù)用之前的語氣問。“不行?!备吒枰琅f乖乖的回答:“她快要和我哥結(jié)婚了?!?/br>一瞬間所有的人就用責(zé)備的目光看著趙赫,趙赫尷尬的撇了撇嘴角轉(zhuǎn)了過去。“你說高歌既然知道魯貝斯可能是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什么還要帶他回來?!睔W群坐下來捏著自己酸痛不堪的胳膊問到。趙喆向著高歌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說:“想知道答案?自己去問啊。有問必答?!?/br>歐群眼睛來回看了看,最后還是沒動,坐在原地,雙手抱著膝蓋不知道在想什么。“Y國人到底想知道什么。才給高歌下了這些藥。”趙赫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還在高歌四周轉(zhuǎn)悠,看來是很不甘心的樣子。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約而同的坐在了高歌身邊,就像一群等待阿姨發(fā)放糖果的小朋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趙赫第一個發(fā)問。“不知道?!备吒杌卮鸬母纱?。趙喆嫌棄的將趙赫推開,蹲在高歌身邊低聲問:“你覺得Y國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怎么樣?!?/br>“怪怪的?!备吒璧幕卮鹨琅f簡練。歐群看了皺著眉頭說:“我還是覺得不要問了。這樣子即使問到什么東西,等到高歌醒來被他知道了,就算不生氣,心里也是個疙瘩。畢竟這種方式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審問。被對不知道的人下了藥本來就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了,再被自己的戰(zhàn)友背叛……”后面的話歐群沒有說,但是大家都已經(jīng)明白,哼哼了兩聲都坐在旁邊開始回復(fù)體力。高歌獨自坐了好久,終于還是合上了眼皮陷入了睡眠,不過沒過多久,就在身體下意識下猛然睜開了眼。其他人相互依靠著小憩,只要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他們就一定更夠醒來,森林里已經(jīng)透出微弱的光芒。高歌只記得自己在黑暗中和魯貝斯的對峙,然后昏昏沉沉的在森林里奔跑,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斷了電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高歌一動,其他人也睜開了眼,看到高歌已經(jīng)沒事了,也總算是松了口氣。“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备吒栌X得頭疼,就像是前一天晚上喝高了一樣。趙喆推推趙赫,趙赫戳戳歐群,歐群望著天,于修杰看著地,許標一臉迷茫。“你昨天什么時候感覺到頭暈的?!睆垱Q直接問道。“好像是和魯貝斯纏斗完之后?!备吒柚噶酥父觳采虾蜕砩系膫谡f:“這些傷口就是他用刀劃出來的?!?/br>“我估計魯貝斯就是將藥涂抹在匕首上,之所以一直沒有對高歌下重手,可能就是在等待藥效發(fā)作?!壁w赫推測到。“什么藥?!备吒鑱淼竭@個星球三天就有兩次被藥倒,說起來也有些太過慚愧。“致幻劑和吐真劑?!壁w赫如實說。“我說怎么這么難受?!备吒栌檬种赴茨ψ约旱奶杧ue,覺得那里突突的跳動著,有一種隨時可能爆炸的感覺。“覺得難受就再休息一會兒?!壁w喆安慰到。張決看到高歌沒什么大礙,站了起來,對許標說:“我們回營地,把帳篷和睡袋取回來。”前天晚上遇到偷襲,他們就已經(jīng)將宿營的帳篷和睡袋都弄丟了,這次用的是備用品,如果連這幾個也弄丟,他們就只能以天為蓋地為鋪了。雖然帳篷已經(jīng)被魯貝斯用刀子劃破,上面興許還有一個被對方的弄出來的槍眼,但好歹也能擋個風(fēng)雨。“你們剩下的幾個人留在這里,不到萬不得已,哪里都不許去?!?/br>☆、基地你能想象的到現(xiàn)在的場景嗎?一個身穿黑色星際防護服的高大男人,此刻正盤腿坐在迷彩的帳篷布上,拿著針線認真的縫補帳篷。因為用的是專用的針線,即使是帳篷這種厚重的東西都能非常輕松的戳穿,所以張決的速度非???,針腳并不是非常整齊,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一種“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的感覺。高歌看著面無表情,但手下嫻熟的張決,覺得頭更疼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張決坐在那里縫補帳篷,腦子里反映出來的全部都是兒時自己母親為自己縫扣子的樣子。這個時代針線活好的人已經(jīng)真心不多了。張決可能是察覺到了四周灼熱的眼神,抬起頭,看到旁邊六人都在看自己:“怎么有什么事情?”“沒有?!睅孜蝗市痔籼裘紟е荒樞σ廪D(zhuǎn)了過去。張決最后一針收尾,然后在上面打了一個丑陋的疙瘩,然后將帳篷收拾起來。“張決真是出門旅行,發(fā)家致富必備啊。”趙赫評價。幾人簡單吃喝之后沿著溪流開始向著營地方向進發(fā)。一連幾天先休息不好精神緊張,于修杰已經(jīng)開始有些萎靡了,蔫蔫的跟著他們后面。別說于修杰,就連其他幾個人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們就像一鍋煮在溫水里的青蛙,總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已經(jīng)不太對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要面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