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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愣了一下,很痛快的就笑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果然是孝順兒子,那舅舅怎么辦?”他那時候是怎么說的呢?他什么都沒有說,死死盯著舅舅看,心想救mama是道義,是責任,如果那時候舅舅溺水了,他就抱著舅舅葬身大海,像古老的傳說中的殉情。他心中那些少年情懷沒有露半點口風。賽林的母親魯妮對他很嚴厲。作為帝國的太子,要從小做出表率,多少人盯著他的位置,指望著他因為一些錯誤連累到魯妮,進而褫奪她的后位。魯妮平民出身,無依無靠,唯有做到極致優(yōu)秀才能有說服力。也是因為這樣,她不能給賽林所謂的童年,那樣只會害了他。唯有嚴格要求,才能將位置坐穩(wěn)。所以賽林的童年如同白紙般乏味。只有小舅舅來的時候,他才會露出些少年率真的性情。邢風帶著他爬樹摸魚,帶著他偷偷跑出皇宮游蕩,教自己格斗,告訴自己一個真正的執(zhí)政者,要學會傾聽底層的聲音,和底層對話,唯有如此,雙眼才不會被眼前的花團錦簇所迷惑,雙耳才不會被贊美所淹沒,制定出真正可行的改革政策。他告訴賽林,守業(yè)比創(chuàng)業(yè)難正是源自信息的不對稱,無論是以前封建時代的皇帝,還是星際時代的執(zhí)政,都會面臨這樣的問題。唯有撥開層層迷霧自己去看,才能知道什么是真相,而不會被旁人左右。一點一滴積累,到最后量變形成質變,賽林早熟的可怕,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正因為如此,他將心中的情愫積累再積累,但在自己擁有足夠的力量前從未開口,他渴望有一天,能夠在億萬星辰的見證下,將心中的愛慕傾訴給他愛的人聽聽,正大光明的,肆無忌憚的。但等不及他長大,等不及有力量,時空要塞戰(zhàn)敗的消息傳回皇宮,一切被打亂。“邢風將軍剛愎自用,明知不該迎擊卻偏要逞強,中了敵人的圈套,遠征軍全軍覆沒。將軍自知無力回天,無顏回來,舉槍自殺……”父皇去世,瑪格麗特和普萊德勾結把持朝政,秘不發(fā)喪,母后心痛如絞,最后也撒手人寰,只剩下他一個人無依無靠。他將尚未長成的羽翼收起,面無表情的當著傀儡,如同行尸走rou。知道時空要塞真相后,隱忍著長大,暗中積蓄力量,等待有一天能夠還舅舅一個清白。而今他已經(jīng)成人,站在舅舅面前,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誰,也忘了他會長大。賽林心里不是不難過。兩人濕漉漉的回到岸上,謝澤腳甫一踏在地面,登時如脫韁野狗,瞬間滿血復活,開始秋后算賬:“媽的,老子的初吻啊,還留著給老婆呢,被你這家伙捷足先登——呸呸呸,不作數(shù)!”他抬手狠狠地在嘴上擦拭,唇被擦的通紅,泛著血色,如玫瑰鮮艷欲滴。循著蹤跡前來的傅香農(nóng)聽到這句忍不住笑了,一旁的李維京一臉嘲諷:“你?可別裝嫩了,一把老黃瓜年紀了,還什么初吻,老天——”她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謝澤真想指天對地說這是真的,但反應過來好像這并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摸著下巴和李維京懟起來,“切,說的好像你多懂似的,不如我向你討教一下經(jīng)驗?”李維京的臉立刻木然,像一塊沉默的石頭。謝澤露出勝利者的微笑,但見李維京眼睛瞇起,神色十分不善,心中想到這位機械師那雙靈巧的手可以使飛船任何一處發(fā)生故障,如果她甩袖子不干,到時候他哭都來不及,還不是要回去求爺爺告奶奶,立刻認慫:“我錯了,這種經(jīng)驗幽靈號的人怎么可能有呢?”他干笑兩聲,忍不住嘴賤,“咱們應該改名叫菜鳥聯(lián)盟,這樣多應景。”李維京的手從她的槍上挪開,冷哼一聲:“船長,你遲早要為自己說出去的話付出代價的?!?/br>她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終端,拋下一句話后離開這個謀殺處男吻現(xiàn)場:“我剛才接了一單任務,就在多拉A星球上。任務不重,順手做了,結款能給幽靈號加能源,半小時后起飛,別遲到。”謝澤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好在他的表情一貫是晴轉多云轉晴,抓了抓頭發(fā),原路返回,軍刀在他身旁,聽到他很小聲的一句話,像是自嘲,又充滿悔恨:“我早就付出代價了。”軍刀看他,發(fā)現(xiàn)他依舊保持著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好像什么都不能將他打倒。但這不過是錯覺。第7章生病謝澤回去之前在小酒館里刷終端買了幾箱酒,老板娘親手釀的葡萄酒,味道醇厚又便宜,樂的他露出大白牙,屁顛屁顛地指揮軍刀把這幾箱酒搬回飛船,絲毫沒想起軍刀前不久還是個病患。傅香農(nóng)看到酒的時候很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謝澤,你的身體素質不宜酗酒?!?/br>“我不酗酒,就是睡前少喝點。”謝澤對著他的專屬醫(yī)生嬉皮笑臉,“你也知道嘛,我睡不好,酒精好歹能刺激睡意。”酒精帶來的低質量睡眠,總好過夜夜做噩夢。傅香農(nóng)說不過他,謝澤一旦下定決心,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你對他說一千條注意事項,他能用一千零一條理由來反駁你。好在他做很多事情都有分寸,會注意自己的身體,不會讓自己倒下去。傅香農(nóng)機緣巧合看到過謝澤的體檢報告,依他淺薄的醫(yī)學知識來看,謝澤能活到今天,簡直是奇跡。他依然能打,動作迅速,但不過是一頭紙糊的老虎,小小的感冒都能直接擊倒他。軍刀聽謝澤的指揮,將裝酒的箱子放到他門口,然后就被謝澤指揮著離開。他走了幾步,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站著看謝澤的動作。他像一只忙碌的螞蟻,打開房門,俯身將木箱拱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關上門,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小世界里。“在做什么?”身后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軍刀轉身一看,發(fā)現(xiàn)是李維京,她眼神不善,看軍刀時帶著幾分警惕。“在看謝澤?!避姷稖\笑,優(yōu)雅迷人,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心聲。李維京回想剛才看到的那一個眼神,愛慕的,糾纏的,欲言又止的。她不可能看錯,由此只能推定軍刀居心不良,遂瞇著眼睛警告他:“不要想做什么對他居心不良的事?!?/br>“你喜歡他?”軍刀忽然問。李維京:“……”她不屑一顧地“嗤”一聲,翻了個白眼,槍不知道什么時候飛到她食指上,轉了個圈瞄準軍刀,口中模仿槍擊“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