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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杯酒端起,一飲而盡。他從前就不勝酒力,就算是摻了水的酒也上臉,滿臉通紅,一杯酒下肚,眼睛都直了,大著舌頭道:“那,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周圍的人識相,走的走,散的散,很快圖南酒館就只剩下她們四個人。這時候,有人推門而入。西蒙的眼睛帶著生理淚水,朦朦朧朧地看向門外,待看清楚是誰后,眼睛發(fā)亮,不由自主的帶上笑。李維京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故人。是喬瑟夫。他從前的長相屬于清秀,如今褪去青澀,變得成熟穩(wěn)重,風度翩翩,風衣襯得他身材修長,將帽子摘下,不像傳說中的海盜王,倒像是一個下班的白領(lǐng),來酒吧買一杯酒,然后回家。從這方面來說,這些年他倒是沒怎么變化。他一眼捕捉到角落的酒桌,看到李維京,文質(zhì)彬彬道:“Viking,好久不見。”李維京朝他遙遙舉杯,“好久不見?!?/br>四人的桌子顯然不夠大,西蒙望著喬瑟夫,喬瑟夫望著李維京,李維京誰也沒看,仿佛誰也不放在心上。明月在一旁端地將自己花瓶的角色扮演好,她不知道這三人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于是作壁上觀,饒有興趣地看。“沒想到你會回來?!眴躺蚵氏却蚱屏顺聊冻龅皿w的微笑,“這些年在外過得怎么樣?”“這些廢話鋪墊就不必有了,咱們開門見山地說。”李維京打斷他的虛與委蛇,“我聽說,你這些年在瑪格麗特手下做事?”喬瑟夫眼睛不由自主地一跳,聲音不由得嚴厲起來,“你聽誰說的?”他目光不由得放到安格斯身上,微微瞇起眼睛,雖然仍是溫和的模樣,但針尖一樣的鋒芒到底掩蓋不住,從他身上自然流露出來。“不必疑神疑鬼,這點事情如果我查不出來,我也活不到今天?!崩罹S京顯得略冷淡,她從腰間摘下手-槍,西蒙如臨大敵,想要擋在喬瑟夫身前,被他一把推開。想要獻身都被戀慕的人推開,西蒙臉上露出記恨。李維京旁若無人地將□□的零件一個個拆下來,用手帕仔細擦拭,喬瑟夫強自忍耐住離開的沖動,道:“十年前你離開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jīng)橋歸橋,路歸路,何必今天回來找不痛快呢?”“你不該和瑪格麗特聯(lián)手。”李維京修長的手指組裝槍支,這是一份熟練工,她的手就是她的眼,無需去看,閉著眼睛一份十三秒就能完成全過程,但她喜歡慢慢來,撫摸槍支會讓她產(chǎn)生安全感,最后彈匣插-入手柄時,一聲咔嚓,塵埃落定,她放到桌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黑魆魆的槍口對著喬瑟夫,仿佛可以吞噬萬物的黑洞,“她的父親是我的仇人?!?/br>“這……和我無關(guān)?!眴躺驈娮麈?zhèn)定地說。“你說無關(guān)就無關(guān)?!崩罹S京咬定這句話,“其實我本來不打算追究。”前一句話讓喬瑟夫放松精神,后一句立刻緊繃起來。“只是瑪格麗特害了我的朋友,現(xiàn)在我得為我的朋友報仇。”喬瑟夫痛恨李維京這種輕飄飄的態(tài)度,而更讓他痛恨的是,李維京已經(jīng)離開這么多年,她的威望依舊在這里,自己仍舊活在她的陰影中。取而代之,難道不該徹徹底底的讓對方消失在歷史中嗎?這種念頭一旦升起,便沒可能銷聲匿跡。他漠然看著桌上那把槍,道:“其實你就是來搶回屬于我的東西的吧?”西蒙手握成拳,死死咬緊牙關(guān),才避免口出不遜。李維京忽然看向他,那是一種略帶失望的眼神,有種恨鐵不成鋼在其中。她說:“喬,你太令我失望了?!?/br>喬瑟夫的手自然垂落,他的睫毛遮住視線,輕聲道:“是么?!?/br>這句話就像一句咒語,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連一個眨眼的瞬間都不到,西蒙的手伸向懷中,喬瑟夫的槍從袖口滑落,李維京摸向桌上那把槍。作者有話要說:暈死,昨天把剩下的存稿都放存稿箱里,結(jié)果時間弄錯了Orz,抱歉晚了這么長時間。第54章尋寶“砰砰”兩聲,三顆子彈飛向了各自的目標。“砰!”第四顆子彈射出槍膛!第一聲槍響,李維京和喬瑟夫相互開槍,李維京射向喬瑟夫的手腕,喬瑟夫射向李維京的喉嚨,這兩顆子彈幾乎同時從槍膛中發(fā)出,皮膚破裂,骨頭應(yīng)聲作響,鮮紅的血迸濺到空中,相互撞擊,齊齊落地。第二聲槍響,西蒙拔出的槍射向李維京,被明月從胸口掏出的象牙□□子彈給擊落,兩顆子彈的動量抵消,落在地上,顯得無力倉皇。第三聲槍響來自安格斯,他拿出□□,對準了李維京的心臟,按下扳機!喬瑟夫臉色大變,一把匕首自左手滑落,刀鋒亮出,他將刀擲出,正好落在安格斯的心口!安格斯緩緩倒地,嘴角噙著一絲笑,淚水自眼角滑落。那顆子彈終究還是射出槍膛,只是因為安格斯的動作方向有些偏了,射向了墻上的一幅畫,那是安格斯親手畫的,一片如烈火般盛開的向日葵,兩個男孩在其中相互追逐,笑的天真爛漫。“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喬瑟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有些氣急敗壞地問他。安格斯吃力地看向他,用最后的力氣緩緩道:“既然錯了……就一錯到底吧……”李維京的脖子不住的流血,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血從指縫中流出,染的到處都是。這讓她頗有些不耐煩,因為這意味著她又有一段時間需要養(yǎng)傷,相當麻煩。“演技真好?!彼叩桨哺袼古赃?,單膝跪地,蹲下來看安格斯,“我差點被你騙了。”安格斯淺淺一笑,嘴角上揚,略略自得,“那……當然……”“錯了就是錯了,不可能走到底,前方只有懸崖?!崩罹S京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掐住。安格斯身上本就受傷,氣息不足,被這樣掐著命脈,喘不上氣。他的身體不由自主蜷起,像一尾大蝦,眼睛卻死死盯著喬瑟夫,露出一絲死而無憾的笑,“是嗎……那就錯到底吧……”他拼命咳嗽,嘴角溢出血沫,臉色憋的通紅,這回像個水煮的大蝦。喬瑟夫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按住李維京的手臂,躬身阻止她的動作。李維京慢慢放開那只掐著脖子的手,緩緩站起來。喬瑟夫隨著她的動作起來,兩人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