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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必繼續(xù)和他裝了。“阮斐才是阮家的繼承人,就算怎么算,也輪不到你頭上,你死心吧?!?/br>“不行!不行!我可是阮家的人……”阮辛慌張不已,看到站在另一邊的費德烈,著急道:“將軍,費德烈將軍,我……我是您的未婚夫,我們有婚約在先的!你幫幫我……”“我們何時確定過婚約?”費德烈緩緩說著,目光冷漠,看不出一絲溫度。阮辛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灰敗,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冷漠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至始至終,費德烈看他的目光都是一樣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死物。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面色灰敗,低聲道:“我是阮家的繼承人,只有我才是……”莫爾斯走過去,看著地上的人冷笑一聲:“你是個屁!繼承人是我?guī)熓澹 ?/br>庫奇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阮辛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怨恨。“一定是阮斐讓你們來的,對不對?你們一起來陷害我!”莫爾斯翻了一個白眼。史蒂芬臉上怒氣未消,見總統(tǒng)和元帥走了,怒氣沖沖地走上前,他這個暴脾氣,是從來不會忍的。直接一腳,揣在他身上。“叫你浪費!天艾用來陷害別人的嗎?”剩下幾個大師也走過來,反手就是一巴掌?!昂臀液炇鸬膸讉€聯(lián)盟國,都不會接納你的。”“我那邊你也死心吧。”“從今天開始,整個星際,整個宇宙,都沒你的地方了?!?/br>……幾人怒氣沖沖地說著,風風火火走了。阮斐走在最后面,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你果然很蠢?!?/br>阮辛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叭铎?!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阮斐微微搖了搖頭。“還不明白嗎?誰都知道,總統(tǒng)府是總統(tǒng)閣下的家,誰會在家里裝監(jiān)控呢?我只不過一句話,你就把一切都召了。我以前給你機會,你不好好珍惜,誰給你的膽子,敢鬧到帝國宴會上來!等你被驅(qū)逐出去之后,我們只能有機會再見了?!?/br>說完,阮斐微微揚起唇角,改口道:“不,是永遠不會見面了。”看著阮辛慘白如紙的臉色,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歸于平靜,轉(zhuǎn)身離開。阮辛坐在地上,看到一雙軍部停在面前。“將軍……”費德烈低下頭,視線落在他身上,帶著冰冷的光,道:“你不該欺負我的小貓。”阮斐和幾位大師一起離開總統(tǒng)府。才剛走出去,其他十一位大師就迫不及待地把史蒂芬攔住,著急道:“飯都已經(jīng)做了,該告訴我們你到底拿到什么好東西了吧?”史蒂芬一臉不解。“誰說我拿到什么好東西了?”聞言,幾人面面相覷。“可你之前不是說,找到了新的靈感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藏私,騙我們?!?/br>史蒂芬苦笑不得?!拔覜]有,之前都和你們說過了,我根本沒有你們說的那種神秘食材,如果真的有……”他看了阮斐一眼,笑得有些狡黠。“就是和一只貓有關(guān)?!?/br>“貓?”幾人一頭霧水,轉(zhuǎn)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阮斐。史蒂芬說和一只貓有關(guān),為什么要看著阮斐?阮斐卻沒有在意他們的視線,轉(zhuǎn)頭朝身后的總統(tǒng)府看了看,卻遲遲沒有看到費德烈的身影。怎么還不出來?事情不是都已經(jīng)解決了嗎?此時,宴會廳二樓的休息室中,費德烈正站在房間正中央,總統(tǒng)和元帥站在一旁,兩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孚雷爾元帥道:“如果將阮辛趕出帝國,那之前的計劃該怎么辦?”“既然阮斐都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把聯(lián)姻對象換成他吧,反正本來的計劃就是他,不是嗎?”總統(tǒng)道。聽見這話,費德烈微微動了一下,抬起頭來,眼底情緒流轉(zhuǎn),但轉(zhuǎn)瞬即逝。“只不過……”總統(tǒng)緩緩補充道:“看來,阮斐可不像阮辛那么蠢,不好掌控。”“不如我們換一個方法……”“總統(tǒng)閣下。”兩人正說著,費德烈突然開口?!拔蚁刖芙^這次聯(lián)姻。”總統(tǒng)眉心一皺,多了幾分嚴厲。“這是命令?!?/br>費德烈卻沒有絲毫動搖,再次重復:“我想拒絕這次聯(lián)姻?!?/br>總統(tǒng)和孚雷爾元帥對視一眼。“費德烈,說說你的理由。”費德烈墨黑的瞳孔深處,出現(xiàn)幾絲掙扎?!拔也幌?。”總統(tǒng)仔細盯著他的模樣,緩緩道:“如果你不想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那就換一個人,軍部應(yīng)該有不少人愿意入贅阮家?!?/br>費德烈眼底一片墨黑,沒有開口。元帥連忙道:“總統(tǒng)閣下,這個任務(wù)最開始就是費德烈執(zhí)行,現(xiàn)在突然換人,可能不太合適,我會說服他的?!?/br>聞言,總統(tǒng)的臉色才終于有所好轉(zhuǎn)。“那就交給你吧?!?/br>說完,轉(zhuǎn)身看著窗外,背對著他們擺了擺手。孚雷爾元帥離開休息室,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費德烈。嘆了一口氣。“費德烈,你應(yīng)該知道總統(tǒng)的決心,如果你不去,就會重新?lián)Q一個人。有些事情,只有掌控在自己手中,才能權(quán)衡得失,控制事態(tài)。”費德烈薄唇緊抿,安靜下來。元帥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壓低聲音。“不要惹總統(tǒng)生氣,他隨時可能銷毀你?!?/br>費德烈微微抬眸,只是著元帥的眼睛。“那么,我會繼續(xù)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和阮斐訂婚?!?/br>等元帥離開之后,他眼中的不悅和抗拒一掃而空,反而露出幾分狡黠的笑。仿佛精心布置陷阱的獵人。元帥說的那些話,他早就已經(jīng)了然于心,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確定一切。我的小貓,我來了。第二天。阮斐正在喝果汁。費德烈親自榨好的蘋果汁,放在小盤子里,甜滋滋的,自從拒絕了羊奶果之后,這就成了他最喜歡的飲料。昨天晚上,阮斐沒在總統(tǒng)府外面等到費德烈,還被十一位美食聯(lián)盟的大師拉著詢問,想要問出史蒂芬的秘密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