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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的緣故,與阮斐無關?!?/br>阮斐啞口無言。cao了!阮啟有些猶豫,花蓮鳳卻十分反對。當初她和阮成磊結婚,就是因為家族聯(lián)姻,鞏固地位,毫無感情可言,從一開始,婚姻就已經(jīng)名存實亡,以致后來就算他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生下阮辛,她也不以為然。但是阮斐不一樣。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阮斐了。有自己這個先例在,實在不想背著阮斐,把婚事答應下來。更何況,前兩天才和阮辛糾纏不清,今天就來找他們家阮斐。這個帝國將軍,花心。不能要。被迫“花心”的費德烈還不知道未來岳母對他的評價,直接影響了他未來的追妻路,差點直奔火葬場去了。為了顯示自己誠意,抱起阮斐,拉著他的爪子,道:“如果同意訂婚的話,阮老,以后我可以讓小貓一直陪你?!?/br>阮斐被迫賣萌,依舊萌出血,就是有點不服。用他來當聘禮,向他求婚,求你做個人吧。阮啟十分喜愛這只小貓。上次說壽宴的時候,他就看出這只小貓有靈氣,和其他小貓不一樣,打心底里喜歡。可也不能因為一只貓,就把自己孫子給賣了。一向嚴謹?shù)馁M德烈會突然提出這樣的條件,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給我們一點時間,商量商量再做決定,怎么樣?”“可以?!?/br>說完,抱著阮斐站起身,轉身要離開。阮斐徒勞地掙扎起來,朝花蓮鳳伸出手。救命,他現(xiàn)在不想跟在費德烈身邊了。費德烈一臉淡定地把他的手收回來,指尖幫阮斐順毛。“別著急,過段時間你就可以跟我一起住過來了?!?/br>花蓮鳳看著那只小貓被帶走的時候,還一直朝她看,心里頓時涌現(xiàn)出一陣熟悉感。從第一次看到這只小貓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熟悉,現(xiàn)在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爸,您真的要答應阮斐和他的婚事嗎?”“不想,阮斐可是我的寶貝孫子,我怎么會讓他受委屈?!比顔欀?,站起身來,轉身朝周圍看了看,沒有見到阮成磊,詢問一旁的保鏢。“人呢?”“阮先生剛才出門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br>“算了,這件事也指望不上他。”阮啟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一邊吩咐道:“去準備車,我要去一趟總統(tǒng)府?!?/br>花蓮鳳一直想著剛才那只小貓,隱約感覺自己察覺到了什么,可就是抓不到那絲線索。小貓那雙黑色的眼睛,簡直像極了阮斐,早知道就拍下照片,等他回來之后就給他看看。想到這兒,花蓮鳳忍不住笑起來。要是被阮斐聽到這些話,一定會說她太天真了。貓怎么可能會像人?她一邊想著,還沒回到房間,通訊器突然收到一條阮斐的消息。——母親,我現(xiàn)在有危險,快來京口港灣救我。花蓮鳳心頭一跳,臉色頓時大變,讓人給阮啟和阮成磊留了消息,迅速坐上懸浮車,朝京口港灣而去。阮斐差點被當做聘禮送出去,癱在懸浮車被送回軍部。等下了車,就看到十多位星際美食聯(lián)盟的大師都站在門外,史蒂芬也站在里面,一臉嫌棄地要把他們趕走。一看到阮斐,一群人迅速圍了上來。低著頭,仔細打量著他。“這就是史蒂芬說的小貓?真有那么神奇嗎?”“怎么看都像是假的,什么時候貓舌頭比人還管用了……”“垃圾史蒂芬,又騙我們!”……“我什么時候騙你們了!”史蒂芬好不容易才從后面擠進來,滿頭大汗?!皠偛盼也皇且呀?jīng)和你們說了嗎?我改進的步驟,都是這只小貓?zhí)崾疚业模瓦B阮斐送來的那些香料,還有美食秘方,也是小貓讓他準備的?!?/br>他寶貝地拿著一本古樸的書,十分愛惜。昨天在帝國晚宴上,就是因為阮斐說他和小貓是好朋友,而且還說出了不少他和小貓之前的事,甚至同意給他阮家才有的香料和從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的秘方,他才同意準備晚餐的。“這只貓真有這么神奇?”他們好奇地伸出手,要去摸阮斐。還沒等碰到毛,一雙手突然伸過來,將阮斐抱起來。幾人順著那雙手向上看去。費德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澳銈円獙ξ业呢堊鍪裁??”十一個連忙成員相互看了看,齊刷刷道:“我們想讓你的貓嘗嘗我們做的菜!”對于整個星系的人來說,上到總統(tǒng),下至普通人,如果能請到一位美食聯(lián)盟的大師專門為他做一頓飯,那是值得夸耀很久的事。但是如果聯(lián)盟全部成員,十二位大師輪番給你做呢?這就算是在以前也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此時卻在一只貓身上發(fā)生了。阮斐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美食,吃撐了。大師不愧是大師,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每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方面,出類拔萃。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烹飪的熱愛。阮斐只不過提出了一兩個建議,十二位大師就變得更加狂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會的菜都做出來,讓他嘗一嘗,提提意見。吃了一整天,一直到傍晚時分,十二人才被看不下去的費德烈敢走。阮斐挺著小圓肚,感覺自己和六塊腹肌相去甚遠,躺在費德烈腿上休息。男人修長的手指在他身上輕輕按摩著,舒服得忍不住想哼唧。阮斐奶聲奶氣地叫了幾聲,發(fā)現(xiàn)費德烈的手歪了,扭著腰湊過去,粘人得緊。費德烈嘴角微彎,動作更加輕柔。阮斐舒服地搖了搖尾巴,漸漸睡了過去。過了一會兒,費德烈的通訊器突然響起,卡爾嚴肅的聲音傳來。“將軍,出事了。”費德烈看了一眼阮斐,見他沒有被吵醒,才壓低聲音?!笆裁词拢俊?/br>卡爾也放低了聲音,道:“阮家出事了?!?/br>聞言,他眸色微微一暗,將還在睡的阮斐放在沙發(fā)上,輕手輕腳離開了住所。阮斐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房間沒有開燈,十分安靜。他迅速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