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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費德烈,你就是我的小貓,我一個人的小貓?!?/br>阮斐皺起眉,狡辯道:“你在胡說什么,人怎么可能變成貓呢?”費德烈見他不到黃河不肯死心,緩緩嘆了一口氣,帶著無奈和寵溺。“花家作為艾羅帝國最古老和神秘的家族,一直很少和外界有所交流,盡力保存著自己的秘密,但也并不是所有人不知道。比如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花家的男子就算不用做手術(shù)變化,也可以懷孕生子。只不過他們血脈特殊,在懷孕之后,就會發(fā)生巨大變化,比如……”看著阮斐震驚的模樣,聲音更低了幾分。“變成一只可愛的、白色小貓,再偷偷跑到我身邊?!?/br>阮斐心頭一震。“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本來不知道,后來慢慢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阮斐竟然變成一只貓藏在我身邊,一直跟著我。你隱藏得很好,只不過有一點,凱茵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使用的?!?/br>阮斐氣得皺起眉,沒想到這么早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咬了咬牙。“知道又怎么樣?我只不過在你那兒住了幾個月而已,要多少錢?我給你住宿費,我可有錢了。”他高高抬起頭,挺著胸脯,模樣十分得意。費德烈見狀,忍不住笑起來。“住宿和食物不貴,可是我怎么辦?”阮斐不解看去。費德烈輕輕將他攬入懷里,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聲音很輕。“這是我的孩子,阮斐。”“不是!”阮斐著急道。“是,我親愛的阮斐。”他的聲音更低,笑著道:“我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的模樣,你說不要,不要停下,還記得嗎?”阮斐臉上頓時一紅,又氣又急地結(jié)巴起來。“你不是都忘記了嗎?你把人都認錯了?!?/br>聞言,費德烈眉心微微皺了一下。“那天晚上出了一些意外,不過我還是記得那個畫面,永遠都不會忘記。如果你想,我可以一點一點幫你回憶起來。那個時候你還說……”“別說了!”阮斐迅速抬手攔住他的嘴巴,臉上羞紅不已?!澳氵@人怎么該記的沒記住,不該記的記一大堆?”費德烈揚唇笑起來。阮斐皺著眉,怒氣沖沖道:“聽好,我不是那只貓,我也和你沒關(guān)系!”說完,迅速轉(zhuǎn)身要離開。才剛走了兩步,身上卻突然涌起一陣奇怪的感覺,熱熱的。這感覺……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正準備跑回去,身上的變化卻十分迅速,比以前還要兇猛,不到三秒時間,身體突然改變……嘭!整個人迅速縮小,衣服一空,嘩啦一聲落在地上。一只白色從衣服里鉆出來。阮斐看著自己的小爪子,懵了。這次怎么這么快?費德烈抬腳走過來,微微彎腰,將阮斐抱了起來。“我的小貓,現(xiàn)在還敢狡辯嗎?”阮斐不滿地皺起眉,脖子上還帶著聲音轉(zhuǎn)換器,怒氣沖沖地用rou墊拍了拍他的胸膛。“住口!”費德烈之間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絨毛?!艾F(xiàn)在你希望我怎么做?”阮斐轉(zhuǎn)頭看了看阮家的院落,現(xiàn)在這模樣根本不能回去。他不甘心地爬到費德烈肩膀上,尾巴甩了甩,圈著他的脖子。“在我變回去之后,就暫時住在你家吧。”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會給你住宿費用的。”費德烈無奈地笑起來。“我的住宿費很高?!?/br>阮斐滿不在乎,搖著尾巴十分得意道:“我特別有錢,這不算什么,快點,回去了,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br>正在外面的傭人正在整理花園,卻看到剛剛才過來的費德烈快步走來,道:“幫我和阮老爺說一聲,我有事先回去了?!?/br>“好,將軍?!?/br>傭人點了點頭,卻見費德烈懷里鼓鼓的,隱約能看到一些白色的絨毛,正準備再看仔細些,費德烈卻已經(jīng)迅速上車離開了。回到軍部,看著熟悉的房間,阮斐頓時有些不甘心。兩天前,他還覺得自己不用再回來了,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打臉。他郁悶地貼著費德烈的身體,注意到他帶笑的嘴唇,連忙解釋:“不要誤會,你就當我不存在?!?/br>說著,又朝他懷里鉆了鉆。費德烈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笑著道:“松一點,這樣我很難工作?!?/br>阮斐動了動,卻不肯離開,為了能早點變回去,他容易嗎?晚上,他又拖著自己的小被子,一臉不情愿地鉆進費德烈的被窩。“別誤會,我可不是想和你睡覺。”費德烈看著一小團從床那頭,一點點穿過被子鉆過來,把小墊子放在他身邊,十分體貼地詢問道:“要不要脫掉衣服,這樣更親密一點?”“胡說八道!我是這樣的人嗎???”阮斐氣急敗壞地說著,看了看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心思一動,別開視線,還是忍不住道:“那還是……脫掉吧?!?/br>更親密一點,沒準很快就能變回來了。“遵命,我的小貓?!?/br>說著,隨手將衣服脫去,將阮斐抱起來,放在身上?!八谶@里怎么樣?”阮斐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個不多的方位,才終于趴下,忍不住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胸膛。費德烈看著他習慣性的小動作,指尖輕輕扶著,直到明顯感覺阮斐的呼吸變得平緩下來,才終于閉上眼睛,緩緩睡去。夜色正深,阮斐還在熟睡,并沒有察覺到身上的變化。在他身上的溫度開始上升的時候,費德烈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看著懷里的小貓一點一點開始變化,轉(zhuǎn)眼,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出現(xiàn)在懷里。雙手墊在額頭下,身體微微蜷縮著,不著寸縷。房間的壁燈傳來微黃的光線,仿佛在阮斐身上鍍上一層光暈,皮膚白皙,整個人都仿佛在發(fā)光。費德烈凝視著懷里的人,墨黑深邃的黑眸仿佛子夜的星空,看著阮斐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將人輕輕圈進懷里,拉過被子蓋好,才再次閉上眼睛。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玻璃,從窗外照進來。房間中光線明亮。阮斐睡得很舒服,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