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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如果這點事情都能處理,我就不會帶他們過來了?!?/br>費德烈絲毫不擔(dān)心,培養(yǎng)這么多優(yōu)秀士兵,不就是為了現(xiàn)在嗎?他理所當(dāng)然地在心里想著,抬手在阮斐額頭碰了碰,又測了測他的掌心的溫度。“你已經(jīng)維持人形多長時間了?”“從你離開之后就一直沒有再變成貓,之前來找你的那天,似乎有跡象要變回去,但是被你幫我壓下去了,現(xiàn)在一直沒有征兆,或許是漸漸穩(wěn)定下來了?!?/br>費德烈卻微微皺了一下眉,神色有些嚴肅。“根據(jù)我的了解,花家男子生育懷孕周期長短不一,但是和返祖的動物有關(guān),按照之前的例子,才剛過去兩個月,你應(yīng)該還不到穩(wěn)定期。”阮斐一直沒有仔細調(diào)查自己的情況,一是因為沒有時間,也沒有對比,二是因為他直到現(xiàn)在,還對自己一個大男人懷孕生子的事情有些難以接受,有些故意逃避。聽到費德烈這番話,頓時緊張起來,抬手放在小腹上,有些擔(dān)心。“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或許我們關(guān)系不夠親密有關(guān)?!辟M德烈一臉嚴肅?!澳銘?yīng)該知道,返祖時間的長短和變化,都和父系的親密度有關(guān),孩子需要安撫。”阮斐點了點頭,等著他想辦法。費德烈十分肯定道:“肯定是我們還不夠親密。”于是當(dāng)天晚上,阮斐正準備睡覺,孩子他爸拿著自己的枕頭敲開了門:我來提升親密度了。阮斐一臉“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的表情,看著站在外面的費德烈。“我們明天早上就會到帝國港口了。”費德烈走進來,道:“所以需要抓緊時間,光陰似箭?!?/br>他把床鋪好,將自己帶來的枕頭放在阮斐枕頭的旁邊,才轉(zhuǎn)過頭來解釋。“等戰(zhàn)后回到中央星,我需要和總統(tǒng)作報告,可能很長時間不能離開,如果那個時候你突然變身,我?guī)筒涣四??!?/br>他說得十分認真,仿佛確有其事。阮斐介于上次的事,半信半疑。“真的?”費德烈目光真誠,道:“我在幫你,小貓,你也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吧?”一分鐘后,阮斐覺得自己這個公司總裁,口才還不如兵,不然怎么會說著說著,就躺在了床上,還把床分給了費德烈一半。“明天其他人起床之前,你就先離開,不要被人看到?!?/br>“好。”費德烈道:“如果明天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我就掰斷艦長臥室的門,說我房間壞了,進不去?!?/br>“……”真是暴躁老哥。阮斐放了心,看著費德烈給自己蓋被子,乖乖躺好,閉上眼睛,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出滿天流星的畫面。“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這么近地觀看流星雨了。”費德烈輕輕將人攬入懷中,道:“可能性很小,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br>阮斐不覺有些失望,當(dāng)時沒有拍下來那個畫面真是太可惜了。的確,他的要求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在艾羅帝國,就算是流星雨都很難遇到,更別說還靠得這么近。那些危險的星體碎片從宇宙中墜落,要是一不小心,別說看流星雨了,就連小命都要搭進去。費德烈能看出他的失望,微微揚起唇角,繼續(xù)開口。“雖然不可求,但并非求而不可得。如果我的小貓想看,我就帶你去看,就算走到宇宙盡頭也能找到。”阮斐心頭瞬間軟得一塌糊涂。“說不定我不肯跟你去呢?!?/br>費德烈垂眸看著他,眼中帶著笑意,認真的模樣讓阮斐頓時有些心虛,仿佛心里的想法都被他看穿,倉皇移開的視線。小聲道:“不過如果你堅持要帶我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費德烈笑著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睡吧,我的小貓?!?/br>第二天早上,費德烈睜開眼睛醒來,阮斐還在睡覺。昨天晚上還不肯靠過來,現(xiàn)在卻不自覺地抓著費德烈的衣擺,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里,睡得十分安心。費德烈從未奢望過,自己早上睡醒的時候,能看到眼前的畫面,大多數(shù)時候,只要有人靠近,他就會瞬間驚醒,戒備起來。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心里占據(jù)這么重要的地位。這些情形,從一開始就是被刻意規(guī)避的,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似乎早就已經(jīng)脫離了掌控。或許是在第一次放縱自己情感的時候,又或許是在不知不覺間就發(fā)生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費德烈卻還是不肯離開,輕輕抱著懷里的人,被子里的溫度讓人舍不得離開。過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要是再不離開,可能所有士兵都要起床了,小心翼翼地將枕頭放在阮斐懷里,見他沒有醒來,才終于輕手輕腳地離開。才剛走到臥室門口,正要開門進去,一個驚喜的聲音突然傳來。“將軍!您沒事真是太好了?!?/br>卡爾扶著墻壁走過來,表情十分激動。這次的戰(zhàn)爭中,卡爾帶領(lǐng)的小隊遭遇蟲族大軍,受傷慘重,他更是一直昏迷,只能躺在醫(yī)療倉中。如果不是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費德烈可能快要把自己最得力的副將給忘記了。今天卡爾一醒來,身上的傷已經(jīng)全部好了,就是幾天內(nèi)活動有些不適應(yīng),正在扶著墻聯(lián)系,沒想到竟然剛好遇到費德烈回來。他剛要走近,卻見將軍身上還穿著睡衣,樣子卻是從外面進來的,似乎是阮斐的方向。“將軍,昨天晚上您是在阮總房間休息的?”卡爾才剛醒,八卦都聽別人說了一輪。費德烈想起阮斐昨天晚上的叮囑,面不改色?!拔遗P室的門壞了,打不開?!?/br>“我剛剛檢查過……”卡爾剛才一邊練習(xí)走路,閑著沒事,四處檢查了一遍,視線落在臥室的門把手上?!皩④姡@不是沒壞嗎?”咔嚓。話才剛說完,門把手瞬間被費德烈面無表情地徒手掰了下來。“有什么問題嗎?”卡爾目瞪口呆,搖了搖頭不敢說話,又看到費德烈轉(zhuǎn)身離開。他走上前看了看那截被掰斷的門把手,軍艦上都是用最堅硬的金屬制造,將軍是怎么掰斷的?阮斐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在中央星降落,飛船上其他人明顯都有些激動。他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