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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詳細一些,這樣才能把握好尺度?!?/br>阮斐猛地皺起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費德烈還知道尺度?他詞典里有尺度這個詞?向來不都是得寸進尺,趁火打劫的嗎?他氣得咬緊牙,后退兩步,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br>如果以前這個時候,費德烈必定會上前哄他,輕輕把他抱在懷里,但是這次,將軍卻連起都沒有起來。“慢走?!?/br>阮斐頓時傻眼了,氣得瞪了他一眼,迅速拉開門轉(zhuǎn)身離開。剛走出軍部,他才想起事情有些不對勁。且不說今天費德烈反常的態(tài)度,和以前截然不同,對他十分冷淡,就連之前他從總統(tǒng)府匯報戰(zhàn)況回來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聯(lián)系他。走的時候明明說好,如果沒問題就會立刻通知他的。如果不是聽到軍部傳來的消息,他還不知道費德烈已經(jīng)回來。再結合一下剛才他的態(tài)度,就更加變得奇怪了。第二天,阮斐忍不住又跑到軍部,找到費德烈的時候,他正在訓練場使用凱茵,給其他戰(zhàn)士做技術示范。凱茵展示出第三狀態(tài),黑色機甲的設計呈現(xiàn)流線型,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完美的藝術品,仿佛在發(fā)光。阮斐回來之后看過自己駕駛機甲比賽的視頻,和眼前是決然不同的感覺。雖然他能駕駛機甲凱茵,卻沒有費德烈使用得那么順利,一舉一動,整個人都能和機甲完美融合在一起。機甲就是他本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眼中滿是欽佩和羨慕。黑色機甲高高躍起,在半空中轉(zhuǎn)動半個圈,動作干凈利落地落地。周圍立即想起一陣掌聲。完成一系列示范之后,費德烈從機甲中走出來,臉上看不出一絲疲憊,就連細汗都沒有,游刃有余。抬腳走到其他士兵面前。“這是最后一次示范,解散?!?/br>“是,將軍?!彼腥她R刷刷地點了點頭,熱烈地討論著,迫不及待地離開,想要親自駕駛機甲試一試這個動作。等人都離開后,費德烈視線一瞥,看到阮斐。“又是你。”“我這次是因為要和軍部談合作才過來的,不是來找你?!比铎车馈?/br>費德烈微微揚了一下眉,道:“不是希望我親你才過來的?”這句話被他輕描淡寫地說出來,頓時讓人臉上一熱。“不是!”“這是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如果你執(zhí)意讓我親你的話,我可以配合?!?/br>阮斐聽他說得一臉委屈妥協(xié),頓時滿臉黑線?!澳阆攵嗔耍郧岸际悄銏猿忠H我的?!?/br>“是嗎?我不記得了?!?/br>費德烈淡淡地說著,通訊器突然響了一聲,他看了看上面的消息,叮囑道:“我有事,你不要亂跑?!?/br>“我又不是孩子……”阮斐小聲抱怨著,等費德烈一走,立即轉(zhuǎn)身走到凱茵面前。“凱茵,我有些事想要問你?!?/br>已經(jīng)開始假裝待機的凱茵立即亮起微光,十分愉快。“小貓,你想問什么?人家都可以告訴你哦?!?/br>阮斐迅速跳到他肩膀上,小聲詢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費德烈最近有些不對勁?”凱茵仔細想了想。“沒有呀?!?/br>“難道你沒有覺得他性格變了些嗎?態(tài)度冷淡,竟然還想趕我走?!?/br>阮斐之前回去后仔細思考過,今天還特意過來確定,果然不太一樣。“可是費德烈之前就是這樣啊,大家都這么說他?!眲P茵猶豫地說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著急道:“唯一的不一樣,就是他把你給我的電視劇都沒收了!前段時間費德烈都已經(jīng)同意我看電視劇了,我才看了一半!”凱茵懊悔地抓著自己的頭,痛苦不已。“只有這些嗎?”阮斐連忙拉住他,道:“從他去總統(tǒng)府匯報之后,好像變了些。”凱茵卻一點也不擔心。“原來是這個啊,小貓,這是慣例,每次檢查之后就會這樣,你放心吧,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br>阮斐迅速抓住這句話里的重點。“每次都會?他去檢查什么了?”“我也不清楚,每次費德烈都不讓我跟去?!眲P茵根本沒有多想,勸道:“從我認識費德烈開始,他就一直是這樣的,反而是前段時間有些不太正常?!?/br>阮斐皺起眉,自己和凱茵看到的費德烈是不是不太一樣?正想著,費德烈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坐在凱茵身上的阮斐,抬腳走過去。“你還在?”阮斐迅速跳下來,瞥了他一眼?!艾F(xiàn)在要走了?!?/br>說完,直接轉(zhuǎn)身要離開,費德烈卻突然伸手拉住他,轉(zhuǎn)頭看來。“你不找我談協(xié)議的問題?”“不想談了,既然你都不在意,那就取消合作好了。”“我還沒同意。”費德烈突然道:“如果你身上發(fā)生變化怎么辦?你也不想自己變成小貓吧?”阮斐哼了一聲。“誰說只有你可以的吧?我隨便找個人親我一下,或許也管用,你愛親不親?!?/br>將軍猛地皺了一下眉,聲音沉下。“阮斐!”“干什么?”阮斐抬起頭,倔強地看著他。費德烈看了他一會兒,半晌,才微微低頭,在他耳邊咬牙道:“你敢去找別人,阮斐?!?/br>說完,松開他的手。阮斐被他的話嚇得心頭一緊,抬眸朝他看去,卻見費德烈眼中還是沒有任何波瀾,似乎剛才那番話都只是為了合作而已。他頓時有些失望。“你看我敢不敢。”一扭頭,抬著頭得意地轉(zhuǎn)身走了。費德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詢問凱茵:“你們說了什么?”凱茵搖了搖頭。“我什么都沒說呀?!?/br>費德烈轉(zhuǎn)頭瞥了它一眼。“你要是說了什么不敢說的,就永遠別想拿到那個磁盤了?!?/br>凱茵頓時委屈,感覺自己跟被打壓的苦力似的,憋著嘴關閉了主機系統(tǒng),休眠自閉了。費德烈沒有理會他的小情緒,視線一直落在阮斐離開的方向,深邃的瞳孔若有所思。阮斐回去之后,一直想著凱茵說的那番話,連續(xù)兩天,費德烈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接觸,一發(fā)現(xiàn)身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