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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下了班的劉子瑜,冒著大雪跑到公司旁邊的KFC買最愛吃的套餐,順便等著賀歸來接他。“mama,我要吃這個?!毙『⒆哟嗌脑掜懺谌巳褐校@本來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劉子瑜卻下意識的往后看了一眼。是個五六歲的男孩,他的mama正在彎腰把他抱起來,親親自己孩子的臉頰?!澳悄愕葧鹤约焊鷍iejie說。”“嗯!”小男孩大力地點(diǎn)頭。那位mama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劉子瑜面無表情的臉,慈愛的表情凝固在臉上?!澳?.....”劉子瑜接過自己的東西,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這位母親,笑得客氣。“不好意思請讓一讓?!?/br>她把劉子瑜的過道給堵住了。“哦,哦。”這位母親往旁邊讓了一點(diǎn),表情復(fù)雜至極,忍不住喚了一聲“小瑜......”等反應(yīng)過來又緊緊地抿住唇,有些懊惱自己的沖動。劉子瑜像是沒聽見,身形沒有一絲停頓。他透過玻璃看到了正在朝這來的賀歸,那是他的愛人,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快步朝外面走。“mama,你認(rèn)識那位哥哥嗎?”小男生覺得mama的臉有些奇怪。“沒有,mama從來沒見過他?!蹦赣H臉上又恢復(fù)了慈愛的表情。“怎么不戴圍巾?”賀歸半帶責(zé)備的把自己的圍巾脫下來給劉子瑜圍好。這條圍巾是劉子瑜學(xué)了針織后,織的第一條毛巾,做工不成熟,看上去點(diǎn)丑,不過賀歸每次出門都帶著它。“走得太急,放在公司忘記拿了,”劉子瑜不好意思的往圍巾里縮脖子。“行了,快上車吧。”外面溫度真的很冷。“嗯?!?/br>劉子瑜并沒有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和賀歸說起。往后余生中,他有賀歸就夠了,不是嗎?寒冬凜冽,心卻是熱的。第24章一一生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賀歸陪著劉子瑜走過了數(shù)十載,沒有轟轟烈烈,只有細(xì)水長流。在一起久了難免會有分歧,但是雙方都會相互妥協(xié),從來不把問題留在第二天。他們沒要孩子,賀歸對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不熱衷,況且還是帶有其他人基因的孩子。他也征求過劉子瑜的意見,如果劉子瑜想要,他可以接受。不過劉子瑜也說不要孩子,他親口承認(rèn)自己對賀歸的獨(dú)占欲有點(diǎn)強(qiáng),不想和其他人分走他的愛。就這樣,他們永遠(yuǎn)都在過著二人世界。到了該退休的年齡,賀歸把公司交給了賀妍的孩子,自己帶著劉子瑜到一處溫度適宜,壞境舒適的小鎮(zhèn)上,買了一套面積正好,陽光充足的小庭院。劉子瑜走的那天,兩人躺在庭院藤椅上曬太陽,暖暖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總是無比的舒適,也很容易產(chǎn)生困意。劉子瑜覺得很困,睡之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百R歸,你說人有來生嗎?”“我覺得有?!彼冀?jīng)歷了穿越這種離奇的事情,那肯定也有所謂的前世今生。“如果有的話?!眲⒆予ら]上眼睛緩緩笑起來,“那我下輩子一定還要遇見你,你可千萬不要嫌棄我啊?!?/br>講著講著,劉子瑜沒聲了,就像睡著了一樣。賀歸偏頭看著他,耳畔是蟬鳴鳥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笑,閉上眼睛,陷入了一片黑暗。等到重新有意識的時候,賀歸聞到了一股,不確切的說是多股味道摻雜在一起的怪味,說不上來的難受。似乎還有什么軟軟濕濕的東西在臉上動來動去。等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還有一個圓圓的腦袋在右臉出現(xiàn),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就是這個小家伙在賀歸臉上舔來舔去。是一只貓,還是品種貓,漸層英短。賀歸帶著毛絨控的本能,伸手揉了揉小貓咪的下巴。小貓咪舒服地瞇起眼,發(fā)出類似呼嚕的聲響,這代表它很開心。把貓咪抱在懷里,賀歸從地板上坐起來,腳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接著聽到好幾聲響動。這下他可算是看清楚了這房間的樣貌。他剛剛是躺在地上的,周圍還有一堆空酒瓶,幾盒沒有處理的外賣盒子,有些都臭了,地上隨處可見煙頭煙灰,沙發(fā)上堆著臟衣服臭襪子。難怪他會聞到如此“銷魂”的味道。賀歸雖然自稱糙漢,可是從來沒有糙到這么恐怖。他認(rèn)為這個地方連豬窩都稱不上,簡直是惡臭的垃圾場,完全不是給人住的。所以說他現(xiàn)在是又穿了么?還是書?賀歸把貓咪放在地上,跑到衛(wèi)生間照鏡子,果然不是他熟悉的臉。這張臉皮膚偏褐色,五官線條冷硬,眉如劍鋒,留著干凈利落的卡尺頭,眼神天生帶著股兇狠勁頭,長得很爺們,可以用硬漢長相來形容。就是胡子過多了,大概好幾天沒刮。身上肌rou也不錯,一看就是經(jīng)常運(yùn)動的人。賀歸挑眉,鏡子里的人也跟著挑眉。摸著自己的臉,賀歸不怎么適應(yīng),離開洗漱臺,邊走邊思考這個身體是什么身份。遲遲等不到系統(tǒng)自動冒出來給他訊息。“系統(tǒng),系統(tǒng)。”他在心里呼叫,等了一多分鐘,依舊沒有聲響。這是怎么了?系統(tǒng)故障?帶著疑惑,賀歸開始收拾這個房子,把客廳什么臟衣服臟襪子之類收集起來,按照染不染色分類,再依次扔到洗衣機(jī)。丟衣服的時候,掉出來一樣?xùn)|西,在地上滾了幾圈。戒指盒子?是買給自己的,還是送人的?原身該不會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吧?賀歸啟動洗衣機(jī),回到客廳一邊把垃圾收進(jìn)袋子,一邊推理起來。不可能結(jié)婚,因為房子里沒有見到有第二個人的生活氣息,看著也不像給自己戴的,不然怎么放在臟衣服里。這些都不是的話,應(yīng)該是送人的。在瞧瞧這一地雜亂的酒和煙,想必是沒有送出去。所以原身是被拒絕后打算醉生夢死的頹廢男?把地板拖了兩遍,確保沒什么遺落,也聞不到什么異味了,賀歸才放下工具。洗干凈手,他想去臥室找找有沒有什么線索。很容易的就翻到原身的身份證,他想看看這人叫什么,然而視線中名字那欄是模糊的。就像眼睛被蒙上了一層?xùn)|西一樣,賀歸為了確保自己的眼睛沒出問題,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很清晰,又折回去看了名字,仍舊帶著難受的朦朧感。這和系統(tǒng)沒出現(xiàn)有關(guān)系嗎?賀歸把身份證放了回去,又開始找其他東西,找了快半個小時,沒有什么收獲。最后在一處偏僻的角落找到手機(jī),鋼化膜有些裂開了,棱角處也有磨損,感覺是被重力扔出去的才會這樣。長按開機(jī)鍵打不開,應(yīng)該是沒電關(guān)機(jī)了。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