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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豬開啟史上第一場賽豬,憑一頭豬得到嘉獎,如今也想憑豬rou讓龍心大悅不成。 他有膽子送,他們都替他羞臊。 宮里頭一次收到大臣給送豬rou,也是有點不敢置信。 魏侍郎莫不是把皇家當鄉(xiāng)下親戚走?有點底蘊的人家都不吃豬rou,為何覺得天下最尊貴的人會吃? 在宮里都是謹小慎微的,事情就報到周善這里來了。 周善看了眼正在批閱奏折的承光帝,想到這豬rou是皇上從魏大人那里坑來的,能吃到嘴里豈不是更有成就感。 于是就小心翼翼把這事稟報上去。 不得不說,周善不愧是打小跟在身邊伺候的人,將承光帝的喜怒哀樂了解得透透的。 承光帝聽說吃豬rou的時候是有一剎那的拒絕的,但是想到魏景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就有胃口了,更主要的是,想到閹割豬rou法剛推行下去,他這個皇帝沒吃過豬rou怎么行。 等御廚拿出十八般廚藝烹飪上來,承光帝吃了一口,除了rou香,完全沒有那股子叫人作嘔的腥臊味!而且肥瘦相間,吃起來軟彈又有嚼勁,比其他rou更有層次感。 承光帝也一樣大賞了番御廚,還讓做去給幾位育有子嗣的妃嬪嘗嘗,自然,皇后那里比較多。 哪怕有庶子在前,承光帝嘗盡了做為嫡子卻得不到嫡子應當有的權益的苦,所以,他向來看重中宮,絕不會讓其他妃嬪越過中宮去。 rou全分下去了,第二日他還想再吃,吃到同樣的菜,卻吃出了腥臊味。大發(fā)雷霆,招來御廚一問,知道是rou質(zhì)問題。 承光帝一個念頭在腦海閃過,立即讓人去買一頭沒閹割過的豬,和一頭閹割過的殺了做同一道菜。 得出的結(jié)果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閹割過的豬,腥臊味沒了! 要知道貴族自古不吃豬rou,主要是因為那股味道,如今這味道沒了,相信很快就會上貴族的膳桌。 承光帝真是覺得每次遇到這魏家就會有好事發(fā)生! 果然是福星。 楚國來進貢的隊伍明日就到了,聽說一起來的還有他們的國師。 想到上次長公主做出的事,承光帝讓千影衛(wèi)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暗中保護魏景和一家。 * 鎮(zhèn)國公府這邊原本是想著這是兩個孩子心心念喂養(yǎng)大的豬,不吃說不過去,直到入嘴,嗯!真香。 老國公喜歡上吃豬rou了,不夠吃還叫人去買回來,可是如今除了最閹割最早的幾頭豬,養(yǎng)的人家里都是剛閹割沒養(yǎng)多久的,能買到的也就是沒閹割的豬rou,吃到嘴里,瞬間就吃出不同來了。 兩個孩子本著養(yǎng)著玩的心卻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這閹割法,吃了還沒腥臊味,往后可想而知這豬rou往后做出來的菜色多了遲早會成為諸多rou類中的第一。 鎮(zhèn)國公府越想越覺得高興,將來史書上說起閹割豬的由來,他們家的懷遠也能被提一嘴,這都是沾了魏家的光啊。 飯后,戰(zhàn)老夫人又老話常談,問戰(zhàn)止戈,“前些日子讓你去相看的姑娘你覺得如何?” 如今戰(zhàn)家可以延綿子嗣了,續(xù)弦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戰(zhàn)止戈頭疼,“祖母,這事不急?!?/br> “不急什么不急!最開始你說讓一個好好的清白閨女嫁進咱家,又不能給人家一個孩子不妥,如今咱家沒這個顧慮了,你又在想什么?” 戰(zhàn)老夫人急啊,尤其是連孫子原來的護衛(wèi)石虎都有著落了,她這孫子,堂堂的鎮(zhèn)國公還是鰥夫一個。 “祖母,孫兒覺得如今這般挺好的,清靜。”戰(zhàn)止戈說。 戰(zhàn)老夫人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她狐疑地打量戰(zhàn)止戈,“你該不會還念著那劉氏吧?” 為了保證子嗣這方面不出意外,除了服藥外,戰(zhàn)家的男人在那方面也寡淡得很??蓜e是因為只經(jīng)了劉氏那么個女人就弄出清心寡欲來吧? 提到劉氏,戰(zhàn)止戈臉色一黑,“祖母,沒有的事。那劉氏若真對孫兒這般重要也不會放她離開了?!?/br> “那你到底是為何?你看年底宮宴又到了,偌大的鎮(zhèn)國公府連個當家主母都沒有,還得我這把老骨頭進宮,像話嗎?” 戰(zhàn)止戈心下愧疚,“祖母,宮宴只孫兒去就行,皇上不會怪罪的。” “皇上能去掉戰(zhàn)家和皇家的那個約定已是天大的恩澤了,咱戰(zhàn)家更是要謹言慎行,別叫人以為咱沒了那個約定的束縛就可以恃寵而驕了!”戰(zhàn)老夫人說。 戰(zhàn)止戈起身,“孫兒謹遵教誨?!?/br> 戰(zhàn)老夫人嘆息,“那這親事……” “隨祖母做主?!睉?zhàn)止戈終于妥協(xié)。 戰(zhàn)老夫人滿意地笑了,“好好好,祖母這次定會睜大了眼給你挑門好媳婦?!?/br> 戰(zhàn)止戈點頭,“有勞祖母費心,不過祖母要先顧好自個的身子?!?/br> “那是自然,祖母還等著抱第二個曾孫呢。”戰(zhàn)老夫人說著,話鋒一轉(zhuǎn),“你可有看上的人?告訴祖母,祖母豁出老臉去也給你求來。” 見了平安爹娘如何恩愛,她自然也希望孫子能有個可心的人相伴。 戰(zhàn)止戈腦海里閃過一張臉,隨即搖頭,“并無。” 戰(zhàn)老夫人覺得也是,她這個孫子整日不是校場就是軍器局,上哪認識姑娘家。 唉!她還是好好給他挑一個吧。 * 魏家這邊,用完午膳,送走皇子們,懷遠也被接回鎮(zhèn)國公府,一家三口回西院。 屋里暖暖的,今日又出了暖陽,從玻璃窗照耀進來,映出一室溫馨。 安覓在準備明年開辦幼兒園事宜,魏景和看書,平安坐在秋千吊籃里抱著跳棋自個下著玩。 冬日暖陽總是叫人昏昏欲睡,安覓沒聽見平安嘀嘀咕咕的聲音,回頭看去,就見小小的一團已經(jīng)歪在吊籃里睡著了。 她正要起身去把他抱回里間睡,一旁的魏景和先一步放下書,“我來。” 婚期定下后,魏景和散值后會每日花一個時辰去對面宅子請教莫老學問,得了莫老的指點,原本覺得有些晦澀的地方瞬間融會貫通,還抽出時間每日寫一篇策問或作詩給莫老點評,或是莫老給他押題,更別說莫老那還有諸多注解的書。 哪怕再忙,他每日也會騰出時間來陪她和孩子,有時是一塊說說話,有時哪怕光坐一塊,抬眸間就能看到人,目光總是一如既往灼熱又溫柔。 他們之間沒有過多的曲折,也沒有轟轟烈烈,卻是一點點鉆入心扉,融入骨髓。 曲折的愛情?她見過不少,像宋瀾,你愛我,我愛別人,你不愛我,我愛你……最后可不就是追夫火葬場了。 還有狗血的,白富美和軟飯男,灰姑娘和豪門富家子,這些不單單只是電視劇情節(jié),只不過結(jié)局都不會像電視劇里那樣完美罷了。 安覓收回目光,繼續(xù)畫圖紙。 魏景和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