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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縱,安覓也忍不住臉紅。 折騰太狠的后果就是渾身酸痛,她暗啐了聲魏大人那頭狼,起身穿衣服。 “怎么不多睡會?”魏景和從門外進(jìn)來,看到安覓已經(jīng)坐在梳妝臺前打算畫眉。 來給莫老拜年的人絡(luò)繹不絕,魏景和就借著府中無人坐鎮(zhèn)為由回來了,更多的是擔(dān)心安覓醒來見不到他人。 聽到這聲音,安覓就想到這男人昨晚在她耳邊誘哄個(gè)不停,難怪宋瀾總說男人床上床下是兩個(gè)人。 她回頭看去,見魏景和一身嶄新錦袍,玉樹臨風(fēng),明明同樣折騰了大半夜,他卻還神采奕奕,更氣了。 魏景和過去接過她手上的眉筆,“夫人手軟,不如由為夫來代勞?!?/br> 安覓似嗔還笑,就這般看著他,直把魏景和看得不好意思。 這神情與夢境里的模樣重疊,他也知道她因何而嗔笑了。 “是我過了,你莫惱。”魏景和柔聲哄。 他原本也想著開年第一日走春,不好太過的,結(jié)果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魏大人果然飽讀詩書?!卑惨捄叩馈?/br> 魏景和自然聽出她這話的意思,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我亦是為了覓覓學(xué)的?!?/br> 果然坦誠相見過后就徹底不要臉了。 安瞪他一眼,問起崽崽,“平安呢?” “平安和大丫二丫去看熊貓了?!蔽壕昂瓦呎f邊幫她畫眉。 自從確認(rèn)關(guān)系后,魏景和沒少見安覓畫眉,也常常幫安覓畫,如今也能根據(jù)安覓化的妝容,畫出相配的眉形了。 安覓起來就從斗雪那得知魏家二老一早就去護(hù)國寺上香了。 說是為了搶頭香她可不信,誰不知道要搶護(hù)國寺頭香的人早早就派人去提前排隊(duì)。不過是為了叫她起得遲沒有心里負(fù)擔(dān)罷了。 不得不說,老太太這舉動的確很窩心。 開年頭一日走春,魏景和作為府上主人自然不好到別家去拜年,畢竟在京城里若是有拜年的都是沖他來的。 魏景和又陪著安覓用了一些早膳,之后,等府中下人給他們拜完年,安覓才抽出空來想去看崽崽,就被魏景和拉住,“不急,有客到訪?!?/br> “老爺,楚國國師前來拜年?!蓖膺呿懫鹩^言的聲音。 ☆、第113章 第 113 章 安覓詫異, 楚國國師怎么來了? 她自然不知道魏景和昨夜抱她回屋后,在書房里謀算了許久。 夜長夢多,哪怕還有兩個(gè)月就到會試, 也沒有弄清楚系統(tǒng)這事來得重要。 他一定要在參加會試之前弄清楚系統(tǒng)還有什么目的,否則,他絕無可能心無旁騖地應(yīng)考。 大虞的貴族人士每逢過年, 倘若坊鄰親朋太多, 無法一一登門拜訪, 就會遣仆人帶飛貼去拜年, 以各樣的花箋紙裁剪而成的紙片,上面寫受賀人的名字、住址以及賀詞, 以此代為拜年。 一早,魏景和就讓觀言持飛帖前往四方館拜年,只不過上面除了賀詞, 還以熊貓為由, 請國師來給熊貓擇個(gè)地方安家。 他猜,這國師昨日一來就盯著他們魏家瞧,還找理由靠近他們說話, 那國師必有所圖。這不,明知這理由站不住腳, 人就送上門了。 爭分奪秒,能看一眼是一眼,安覓和魏景和迎出去。 到府門口, 那楚國國師全身上下還是一身白,身邊那捧著賀禮的隨從, 哪怕他們不懂武, 也感覺得出來是個(gè)高手。普通隨從和高手護(hù)衛(wèi)氣場都不一樣。 很明顯, 對方上門也防備著他們。 見兩人來了,那楚國國師便抬頭看去,一下子對上安覓的眼睛。 國師:…… 真不是他的錯(cuò)覺,這魏夫人對他的眼睛很感興趣。 這魏夫人今日穿著一身紅色白毛滾邊的襖裙,加上精致玉雪的小臉,倒不像個(gè)已出閣且育有子嗣的婦人,而像個(gè)二八年華,天真爛漫的姑娘家。 站在她身邊的男子青蓮色錦袍,也沒有作為三品大員的官威,反倒溫煦秀雅得像是蕓蕓學(xué)子里的佼佼者,溫和無害。 楚國國師笑著將目光移到魏景和臉上,“給魏大人拜年,祝魏大人在新的一年節(jié)節(jié)高升,金榜題名。” 魏景和并沒對外說要參加會試的事,也只有少數(shù)人見他總是拿著書到莫老那邊猜出一二,這國師如此說是要告訴他是算出來的。 安覓為了把握機(jī)會也是拼了,她繞到魏景和后面,“腳酸,背我?!?/br> 楚國國師:……要不要這么嬌?與他了解到的魏夫人不大一樣。 斗雪就心疼上了,老爺昨夜可是把夫人折騰狠了,她去收拾老爺屋子里的被褥時(shí),那一灘灘的污跡就能證明。 真瞧不出來老爺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在那事上竟然這么猛,她家夫人這么嬌的身子能吃得消嗎? 魏景和勾唇,二話不說,彎下腰背起她。 “多謝國師吉言?!蔽壕昂涂聪虺鴩鴰?。 安覓就把小腦袋搭在魏景和肩膀上,國師要跟魏景和說話就得看過來,這樣她也能對上他的眼睛,絕不放過半點(diǎn)機(jī)會。 前院設(shè)有一間單獨(dú)待客的屋子,里面有地暖,臨窗設(shè)矮榻,可坐在坐墊上烹茶煮酒。 魏景和將人迎進(jìn)去后,一邊的紅泥小火爐上已經(jīng)煮好茶放上面溫著。 坐下后,國師看著對面的二人,也不由得嘴角微抽。聽說過魏侍郎如何愛重自己的妻子,斷沒想到愛重到如此地步。 “內(nèi)子昨夜做了個(gè)噩夢,故而黏了些,還請國師莫要見怪?!蔽壕昂捅е惨挘竽笏彳浀男∈?,無論心中如何蕩漾,面上一派溫文爾雅。 “嚶,人家怕。”安覓很配合地說。 不是,你怕,你看著我作甚? 楚國國師有些無語,他打聽到的都是這魏夫人如何彪悍,不畏強(qiáng)權(quán)之類的,莫不是做戲給他瞧? “昨夜內(nèi)子噩夢連連,一夜未曾睡好,不如國師給內(nèi)子相相面,是否沾染了邪祟?!蔽壕昂捅话惨挼呐浜辖o逗樂,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 國師聞言,看向安覓,對上她清澈含笑的眼眸,差點(diǎn)想挪開,目光落在她臉上看了半響,“昨日在宮宴上,我就說魏夫人無來路,無去路,相面相不出來?!?/br> “不可能的,國師再仔細(xì)瞧瞧,看看與了燈大師說的相不相同?!卑惨捫χ糇∷哪抗猓X海里但電流聲不再斷斷續(xù)續(xù)了。 楚國國師又看了看,搖搖頭,“許是我功夫不如了燈大師,不如把魏夫人的生辰八字給我瞧瞧?!?/br> 魏景和心下一凜,對著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他是知道生辰八字的厲害的,了燈大師單是用生辰八字就能做法借命給人。 “好呀。國師,你可聽好了?!卑惨捰纸袊鴰熆催^來,嘴里慢吞吞,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念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