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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地笑了一下,這才帶著徐易去了書房。傅余今天已經(jīng)在書房待了一上午了,一直在查著各種資料。江禾也被傅余布置了兩本書的任務(wù),讓他早點看完,然后去向傅余匯報收獲,所幸他也只需要有個大概了解就成。江禾敲了敲門,按照傅余所說徑自開了門將徐易帶了進(jìn)去。傅余看了徐易一眼,合上手里的文件夾,向著徐易示意,“坐。”“徐易……初次見面,久仰大名!”“大少客氣了,我才是真的對大少好奇已久!”江禾站在一邊,看著兩人認(rèn)真嚴(yán)肅的會面現(xiàn)場,突然覺得這時候的傅余跟之前都大不相同,雖然兩人面上都看不出什么,但是氣場中卻莫名透著很強(qiáng)的攻擊性。就好像在這么兩句話中,都是無形的較量,兩人間這短短的對視打量,都像是要從對方身上看出什么來似的。“老板,”徐易率先開了口。只是不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出來,傅余便先把話截了過來,“事情一會兒再談,先吃飯!”劍拔弩張的氣氛好像又一瞬間就消散了,江禾站在一邊便見徐易的神色變得更加內(nèi)斂了,聽到傅余這么說,也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很是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跟著傅余的動作站了起來。江禾一直不知道說些什么,所以一坐到餐桌邊兒,就專心地吃起了自己的飯,聽著傅余和易兩人就‘集團(tuán)最近的情況’以及‘傅董最近的情況’這兩個話題不時說兩句,還聽得挺津津有味。只不過,正在他聽得太過高興忘了夾菜,一個勁兒地吃著碗里的白米飯時,一雙筷子夾著他因為太遠(yuǎn)沒伸兩下筷子的菜,落在了他的碗里。江禾順著往回收的筷子抬頭看過去,就見傅余自然地收回筷子,給自己夾了一筷子菜。旁邊徐易的臉色卻有些奇怪,像是悄然大悟,又像是出乎意料似的復(fù)雜神色。江禾本來倒不覺得有什么,只是一看徐易這眼神,臉上不知道怎么地就刷地紅了一片。下一秒,他就反應(yīng)過來,也控制著臉上的熱氣快速地退了下去。“謝謝”道謝說得很是真誠,半點不見之前的扭捏之態(tài)。傅余輕輕點了一下頭,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吃著自己的,兩人的態(tài)度弄得徐易暗暗反省起自己來——他是不是想太多了?這么一餐吃下來,江禾倒是隱隱對傅余的家庭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傅余的家庭成員包括傅董——也就是傅余的父親、周女士——大約……是傅尤的母親、以及傅尤——傅余的弟弟。飯后,傅余和徐易談了一些關(guān)于新公司的情況,江禾坐在一邊旁聽,并且按照傅余的要求作記錄。傅余讓江禾做記錄的原因,就是為了看一下江禾提取重要信息的能力,以及敏感程度。江禾不需要從頭到尾挨個記得清清楚楚,只需要有選擇地記錄就可以。聽著兩人的談話,江禾覺得記錄起來有些困難,因為在此之前,他一點都沒有接觸到相關(guān)的事情,而傅余和徐易兩人,卻都對有些事情有著他們自己的默契,或者說是相當(dāng)?shù)男袠I(yè)認(rèn)識,因此,作為一個行外人,江禾有很多地方連聽都不是很能聽懂。因此,他只能盡力把自己能記下來的東西都給記下來。只不過,在他結(jié)束自己的工作之后,從徐易那里得到的評價是——有一定的可塑造性,因為江禾基于自己直覺判斷而漏掉的東西,還是比較合理,正好是沒什么大用的。江禾最終得到了徐易點頭承認(rèn),之后的工作中會一直帶著他。并且,先給了江禾一個任務(wù),讓他去收集公司的資料,下次來了會考他。江禾:……只說收集公司的資料,完全對方向沒有任何指示,但是,作為一個徒弟,江禾也只有硬著頭皮接下來。徐易一走,江禾就趕快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著自己的筆記本,準(zhǔn)備去開始他的家教工作了。傅余叫住他,“別急,徐易在下面等著,他開了車,順路帶你過去。”江禾笑著點頭,怕徐易在下面久等了,他趕快下了樓。他今天真的晚了一些,如果再自己過去,遲到是一定的了。坐到車上,江禾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對徐易的等待表達(dá)了感謝,“師傅,麻煩你了!多謝!”徐易將車子啟動,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不必這么客氣,我家就在那個方向,順路,有什么麻煩的?”江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徐易一邊開車,一邊跟江禾聊兩句,“江禾,你是在做兼職嗎?聽老板說你還另外有一份兼職?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過兩天上課了,你有兩份兼職,可能不是太有充分的時間來學(xué)習(xí)新東西吧?”江禾認(rèn)真地聽著,徐易只是一說,他就明白他想說的是什么問題了。“想必你今天已經(jīng)從我給你的任務(wù)中發(fā)現(xiàn)了,助理的工作會有一些瑣碎,需要花的時間不少,如果你想要學(xué)到東西,要花的時間只會更多——無論想學(xué)會什么東西,都需要時間對吧?所以,我想,你應(yīng)該做一些取舍。至少我覺得你送餐的兼職沒有什么必要——當(dāng)然,這些都只是我的一點看法,我對你的情況并不是很了解,具體如何,還要看你自己的考量?!?/br>江禾認(rèn)真聽著,說到后來,徐易的態(tài)度更加溫和,似是極力不使江禾從他的話中感覺至任何不適。江禾心領(lǐng)他的體貼,開門下車的時候認(rèn)真而嚴(yán)肅地看著徐易:“多謝,你的建議我會認(rèn)真思考的!”說完又覺得自己會不會過于嚴(yán)肅,讓徐易覺得他是不太高興,笑了一下,關(guān)上了車門,目送著徐易開車離開。徐易說的問題,他其實是有在考慮的。而且,送餐的兼職他已經(jīng)決定要辭掉了,但是,對于家教的兼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辭了。一來,家教的工作比起來,要比送餐輕松很多,所占用的時間也不多。再者,小姑娘的輔導(dǎo)工作他也已經(jīng)比較上手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是缺錢的。雖然這件事說起來挺俗的,可是,想到他們還欠著荷老師的錢,想一想茵茵的生活,想一想他對茵茵升學(xué)之后的安排,他就沒辦法不著急,沒辦法不琢磨著賺錢的事。只是……想著這些事,江禾見到了病奄奄趴在沙發(fā)上的小姑娘。小姑娘手邊是一盤水果,另一只手邊是一小碗粥,茶幾上放著一杯水,邊上還有一板藥。這是生病了嗎?江禾有些愣,他沒有料到,今天過來,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見他進(jìn)門,小姑娘也只是把腦袋偏過來,叫了他一聲,“小哥哥?!?/br>這一聲聽起來就疲軟無力,沒什么精神。保姆把他讓到沙發(fā)上坐著,不太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