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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油胖子,本來也姓尤。這么一點小事,當然很快就得到了結果,姓尤的今天確實是請了假。這樣的巧合,讓徐易不由更加上心起來,有時候,巧合太過,可能就不再只是巧合了。徐易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出去。掛斷后,徐易這才拿著所有文件進了書房,繼續(xù)看好像看不完的文件。實際上,公司里這段時間正在把業(yè)務方面的工作重新引上正軌,可是公司此前的底子并不算好,所以競爭壓力很大,工作內容自然也很多。特別是,現(xiàn)在他們老板還出了這樣的問題!第42章第四十二餐年輕人不明所以地跟在胖得沉重,卻躲得靈活的上司后面,腳步放輕,拐到下一層樓的一間病房里。病房里魚龍混雜地住著幾位身份各異的病人,見他們進來,除了抬頭看兩眼,并沒有過多的反應。病房里的人,來往得實在是夠雜的,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對他們兩人的到來產生什么懷疑,唯一有的就是好奇了——好奇這里哪床的家屬,現(xiàn)在來探病來了?“尤經理,咋了?我們咋不上去???”尤胖子聽到這年輕人蠢得他怒火上涌的問話,一瞬間的火氣爆發(fā),把剛剛丟人的氣都撒出來:“屁話怎么這么多?滾去開車,我們回去!”說話聲音不算小,一個病房里的人都偷眼看著兩人。“哦?!毙∧贻p吶吶應了一聲,有些難堪地下樓去開車。只不過他還是不懂,他們經理是為什么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但這也不妨礙他背后罵他兩句。尤成全趕走多話的下屬,自己仍然覺得很生氣。平時感覺這小子還挺機靈,今天盡踩他的痛處。今天他到醫(yī)院來看他那個三天兩頭就往醫(yī)院里跑的丈母娘,為了不讓他家那母老虎抓他把柄,跟他鬧起來沒個完,他還專門帶來了他們部門一個平時很機靈的小子,希望那母老虎相信,他真的沒有出軌,不要再鬧著要捉他新看上的小姑娘。只是,他是真沒想到,到醫(yī)院之后,他會看到這樣有意思的事。他們那個新老板,居然進了醫(yī)院。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他得去打聽打聽。這姓傅的可不是個善茬,看似升了他的職,卻讓他再沒有以前過得痛快。在公司里,他處處受制,現(xiàn)在說話已經沒有什么效力了。以前,公司里雖然說話比他管用的也有很多,但在他們家那母老虎的安排下,他可是悶聲吃了不少好處,幾乎算是個土皇帝了,但是現(xiàn)在,他連想把他新看上的那女的安排進公司都困難。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家那母老虎說了,這姓傅的,肯定是在謀劃著要對付他。既然這樣,他也沒打算要讓這姓傅的好過。只是,他打聽到這姓傅的就是傅老狐貍的親兒子,這一被派來這小公司里,什么事都是他說了算,他想出口氣,也真不是個簡單的事。他們家那母老虎也只會讓他忍忍忍,他可是忍不下去了。這下,這姓傅的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出了事,他的心里活泛起來,這當中,未必沒有他能做的手腳??!想著想著,尤成全坐在車里,陰險地笑出了聲,只是,這笑聲還沒響兩聲,就被一通電話打斷了,看著顯示的來電人,他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但是他卻不敢把電話掛了,反而整個肥臉上堆上油膩的笑容,作出深情而小心翼翼的樣子,接通電話。“喂?老婆……不是不是……老婆你聽我說呀,我真的不是……要不我開視頻給你看?誒誒好,我現(xiàn)在正在去公司呢!老婆我跟你說,過兩天我要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你就看了好吧,老公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到時候你一定會大吃一驚……”一通應付,等到掛了電話,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把電話扔在一邊,兩只腳抬起來,架在前面的椅背上,踹了兩下。“你把我送到雅意園去,然后再到醫(yī)院去給我查一下,那間病房里的人是什么情況……給我機靈點知道嗎?”小年輕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又有些遲疑地偏過頭看了看他們經理,只是一回頭就襲來的一股味道讓他馬上又轉了回去。就算是這樣,臭味還是不依不饒地圍繞在他身邊,他屏住些呼吸,偷偷開了換氣,這才敢開口說話:“經理,那萬一您老婆打電話過來……?”“就說我在公司開會。別給我說漏嘴了知道嗎?”……坐在傅余床邊,江禾看著睡在床上的人,一時間有些愣神。他已經習慣了,有事沒事就過來看一眼傅余的情況。傅余這段時間一次都沒有再醒過,過去這么久,雖然有護工阿姨在幫忙照料著,但傅余的胡茬子還是長出了好多。距離傅余進醫(yī)院已經超過一星期。對傅余的情況,醫(yī)院一直沒有個說法。但這段時間傅余的情況穩(wěn)定,除了沒有醒過來,跟常人沒有什么不同,醫(yī)院也建議可以回家‘休養(yǎng)’。徐易決定給傅余辦理出院。這段時間,幾次都有人來病房外面探頭探腦。江禾和徐易都不在時,護士也說有人來看望傅余。這些都已經充分表明了,有人在打探傅余的情況。無論這人是想做什么,都已經說明了,再待在醫(yī)院已經不合適了。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徐易安排的,一間兩居室。江禾伸手摸了一下傅余的下巴,yingying的胡茬子有些扎手。江禾找來傅余的刮胡刀和洗面奶,擦洗干凈臉之后,細細地替他刮去胡子。江禾自己體毛不算旺盛,還不太有刮胡子的需要,他所有刮胡子的經驗都來自于,這段時間為照顧傅余而做的實踐。隨著剃刀輕輕刮過臉上的皮膚,短短的黑色胡須被帶離開來。江禾用毛巾擦干凈殘留的泡沫,傅余看起來精神許多的面容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這段時間一直處于睡眠狀態(tài),使得傅余的皮膚狀態(tài)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好,以前因為睡眠不足,時而掛在眼周的黑眼圈,也已經消失不見。俯下身仔細聽了一會兒傅余的心跳,江禾這才感覺到安心似的,收起所有工具,離開房間。吃過早飯,跟徐易請的看護阿姨說了聲,江禾匆忙地趕去學校。江禾前腳站定在教室門口,陳文彬后腳也到了,并且毫不停留,一腳跨進門來,擠過江河身邊,旁若無人地走了進去。江河皺起眉,一時也無從判斷,他到底是出于故意還是無意。陳文彬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座位上坐下。他雖然做了那些事,但他們兩人并沒有公開撕破過臉皮,如果是挑釁,江禾不明白他今天為什么突然想要挑釁。如果是平時,陳文斌這樣無端的挑釁,即便是他再性子平和,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