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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可憐嗎?不可憐,人家不怨天不尤人,現(xiàn)在在鎮(zhèn)子上開了一家面館,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至于阿撒洛的打法跟什么尊嚴不尊嚴的,葉戰(zhàn)覺得扯不到一塊兒去。他覺得都當了□□了,還立什么牌坊,怎么打不是打,怎么殺不是殺。但是這種議論越來越嚴重,軍一些人甚至集體到葉戰(zhàn)那里告狀,葉戰(zhàn)也就警告了阿撒洛,阿撒洛臉色不太好,但還是答應了,于是他現(xiàn)在就處于消極怠工的狀態(tài)。拖著斧子走來走去,要是有人跑到他面前挑釁他就給一下,否則就算是就在旁邊阿撒洛也不肯管。于是旁邊在戰(zhàn)斗,阿撒洛周圍就一片真空地帶,時不時揮一下斧子,像是兩個不同的氛圍。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沒了阿撒洛震懾,他們的損失異常慘重,過程也艱難了不少,別人不敢湊到阿撒洛面前,阿撒洛脾氣乖張,不高興了誰都揍,根本不聽人說,別人諷刺也不管,不知道是真的聽不懂還是懶得動。于是再次有人告到葉戰(zhàn)面前,葉戰(zhàn)冷笑了一聲,回了一句這他媽不就是你們說的尊重敵人嗎?堵的人啞口無言。阿撒洛其實沒想那么多,他就只是心情不好,一直很低落。他又把林亂弄丟了。而且他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回來。葉戰(zhàn)也不肯跟他說,只說林亂沒事兒。【葉戰(zhàn):其實說說沒什么,主要是我怕你投敵……】沒事兒的話,那就是討厭他了,想走了。阿撒洛蹲在院子間,喵喵在旁邊,離著一段距離也蹲著。兩只的氛圍奇異的很和諧,都很喪氣。*林亂因為這幾天找著周煙了,心情一直很好,可能是因為好久沒見了,對周煙親熱的很,平常都不怎么出門,還是膩在周煙旁邊。周煙告訴他,他們的新家在西邊,有一個好大的馬場,還給林亂在門口劃了一大塊地方跑馬。再也不用擔心沒地方養(yǎng)林亂的小馬了,提到這個林亂就想起來自己的馬還在軍營里面養(yǎng)著,他就想著把那匹馬也牽過去。想起了馬就想起了喵喵,林亂潛意識里把那晚的記憶模糊了,這下一下子想起來了越想越擔心。林亂是個感情豐富的孩子,他對自己身邊的什么都投入極大的熱情,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會懂得很多東西,心腸也逐漸硬起來,不會再為了丟了的布娃娃有難過的情緒。但是林亂很戀舊。尤其是喵喵還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在林亂心就更不一樣。于是趕緊跑過去問碎衣,第109章林家幼子碎衣這幾天出現(xiàn)的很勤,每晚都過來吃飯,跟林亂搶rou吃,盤子里的不要,就要林亂碗里看的。前兩天還惹得林亂急得咬了自己腮幫子一口,這兩天起了個小泡,牙齒正好碰著,這些天連說話都是鼓著腮幫子說。但是白天林亂就不知道他去了哪,林亂是心里擱不住事兒的人,想到什么就要去做好,要不然就一直著急。他急著找自己的喵喵,那時候也亂的很,林亂聽見喵喵還叫了好多聲,說不定就受傷了。林亂憂心忡忡,著急的很,扒著帳子往外看,外邊是一片草地,遠處是片樹林,還有片湖泊,漂亮的很,這里農(nóng)田不多,土地太硬,長不來莊稼,但林子都長了好多年,里面什么野物都有,晚上的時候林亂還聽見過狼嚎。“碎衣怎么還不來?”他索性搬著凳子坐到門口。周煙給他做的一件小馬甲快成了,正在縫扣子,聞言有些好笑,她不知道林亂跟碎衣怎么了,但林亂是慣會耍脾氣的,不高興了就不理人,八成又是碎衣哪里惹著這小祖宗了。周煙不管他們之間的事兒,左右一個個都不愿意同她講,她也懶得管,也是管不了,碎衣她不能管,林亂這孩子有些小任性,但還是聽話的,乖的周煙都沒地管,她知道碎衣有數(shù),也就不擔心。“那些天還跟人家甩臉子,今天怎么就眼巴巴的盼上了?”林亂理直氣壯,他嘴還疼,鼓著腮幫子,含含糊糊的控訴。“因為他欺負我,他都不敢跟你說,你不知道的?!?/br>周煙就哼一聲,還是這幅小霸王脾氣。林亂也小小聲的哼一聲,瞄見周煙看了他一眼,就裝作什么都沒做的樣子轉(zhuǎn)過臉,又在心里偷偷小聲哼了一聲。碎衣就是沒敢吱聲,他每天偷偷來拉著林亂去別的房間上藥,一定是害怕周煙知道。要是他再欺負人,林亂就告訴周煙。周煙看他等得無聊,讓他自己出去玩玩兒,老坐在屋里,都成了小老頭兒,左右不差這么一會兒,晚上碎衣就來了。林亂就搬著凳子出去坐,周煙看著他出去的,哼笑了一聲,就低頭縫扣子了。等到林亂面前一塊草地都薅禿了,還是沒等到碎衣,眼巴巴的刨地。周煙想著碎衣平常也沒什么要緊事兒,就給讓人領(lǐng)林亂到前面去找碎衣。那人應了一聲,牽了兩匹馬來。“小主子,這里離首領(lǐng)的地方還要幾里地,我們騎馬過去,這樣快些。”主營離這里是很近的,走過去也不過一刻鐘,周煙的意思是讓林亂到主營找碎衣,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碎衣沒在主營,他在西邊的營地,那里很靠近夷人的駐扎地。領(lǐng)路的女奴是個蠻族女人,漢人的話說的有些僵硬,但是意思都表達的很好,也不太懂漢人的禮儀,都是把手放在胸前,彎腰鞠一躬。跟林亂說話也是認認真真的,沒有那么繁瑣的禮儀稱呼,但是都是把林亂的話聽進去的,讓林亂感覺不到一點兒敷衍,在別人看了她有死板,腦子僵,不會變通。但林亂挺喜歡這樣,好像是個大人一樣,跟碎衣一樣。在她的生活里,蠻族的孩子會跑會走就要學騎馬了,在遼闊的草原,人與人都住的距離很遠,動輒就十幾里,騎馬是種很正常普通的出行方式,跟在上京的貴族出門要乘馬車一樣,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林亂也樂意騎馬,他騎馬騎的好,他做的好的就樂意做,他是那種喜歡別人夸贊的孩子,你越夸他,他就做的越賣力。不過幾里的距離,走路可能要半個時辰,但是騎馬連一刻都不到就到了。林亂跟那個女奴騎著馬過去,正好趕上跟夷人交手,但是戰(zhàn)場上也有鄭國的軍隊。領(lǐng)路的女奴望了一眼,看見了碎衣,她朝那邊指了指。“小主子,現(xiàn)在過不去,您藏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找首領(lǐng),這樣行嗎?”林亂很受寵若驚,通常這時候,護住他的人都是一邊緊張的觀察著周圍,一邊往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