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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啟源聽了擦擦眼淚:“那你可以輕一點嗎,畢竟還是要講究可持續(xù)發(fā)展的?!?/br>后面洗澡的時候林玖問他:“小媽好睡嗎?”周啟源眼睛勉強撐起一條縫回答:“不好,母愛要變質(zhì)了……”七塊錢:女兒甭人設(shè)了嗚嗚嗚可是好A啊,我的母愛變質(zhì)了,血洗媽粉!番外:玖源流長4他一下就又充滿了勇氣,感覺自己一點兒都不孤單說到追星,不了解的人大多會嗤之以鼻,當年的周啟源也是,瞧不起班里追著歐巴的小姑娘,覺得她們瘋狂又無聊。都是生活失意的loser在幻想里自我滿足,鬼知道你們歐巴心里怎么想的呢。然而事實證明,凡事逃不過王境澤真香定理。當你山窮水盡瀕臨崩潰的時候,有一個偶像那就是黑暗里的光,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假如你是周啟源,父親賭博欠下五百萬貸款自殺,留下體弱的母親和剛十三歲的你,你會怎么做呢?周啟源一下子就懂了事,放學就在飯店里忙上忙下,很快掌勺上菜送餐就都會做了。當年特別火的節(jié)目是一個唱歌比賽,在八點播出,小飯館兒的電視里都會放,他就也跟著看。節(jié)目里有個音樂神童,和他同歲卻精通各類樂器,還能自作曲。那個從美國來的男孩成了周啟源的支持對象,對方那副光芒四射的樣子正是他的憧憬。“媽,我也想當明星,我要當巨星。這樣掙好多好多錢,我?guī)愠鋈ネ妫 毙≈軉⒃葱攀牡┑?,得到了鄰里街坊的一眾支持,大家都說這孩子長的俊,是當明星的料子。十五歲的時候,LL的星探找到了他,問他有沒有興趣做偶像。周啟源想都沒想就去了,年紀輕輕去往異鄉(xiāng),那個繁華的大城市把他嚇了一跳,也更讓他堅定了要在這里這里立足的決心。可偶像不是那么好當?shù)?,公司送他去韓國訓練,每天一醒來就是訓練,吃最便宜的飯,十幾個小時都在練舞。在國外語言不通,韓國等級很嚴,就算只大一歲也是前輩,他總是挨罵挨罰,還要被留下來收拾練習室。真的好苦啊,他有時候也縮在被子里悄悄哭,想回家,想mama。有好幾次都要堅持不下去了,都是那首歌救了他。破破爛爛的按鍵手機內(nèi)存不大,但留著當年節(jié)目里那個少年的視頻,少年自彈自唱的模樣從容淡定,撫慰了他的心。他于是寫信給mama:“我在韓國過得很好,吃得香睡得好身體倍兒棒!老師夸我進步快,很快就會有機會出道的!”周啟源后來聽說那個少年也簽了公司,以后說不定也會成為偶像出道,他一下就又充滿了勇氣,感覺自己一點兒都不孤單,可以和那個少年一起努力。周啟源學東西很快,第一年韓語就不錯了,公司有想安排他出道,但是同期有個有關(guān)系的練習生就把他的名額擠掉了。幸運的是第二年他認識了趙明達,兩個人都是皮的要命,馬上成為了好朋友。周啟源很會照顧人,又會做飯,趙明達就拉他搬出來單住,讓他住自己家里。第三年公司安排出道,候選里又有周啟源。有個經(jīng)紀人暗示他陪一晚上,這個名額就給他,周啟源答應(yīng)了。后來不知道怎么的讓趙明達知道了,一陣大發(fā)雷霆不許他去。“不是說好要跟我一塊兒出道的嗎?為了個破出道位你他媽要跟那個老逼睡你有病吧!”那時候的趙明達脾氣要更暴躁,完全就是個小少爺樣兒,覺得周啟源背叛了他,“你就那么想出道嗎?我真是看錯你了!”周啟源也火了:“我就是想出道想出名不行嗎?我已經(jīng)練習兩年了,我耗不起你懂嗎?”“我跟你說那個破團完全是瞎組的,就是個撈一筆就垮的東西,出去準糊,你湊那個熱鬧干嘛?你就那么喜歡錢嗎?”“對啊,我他媽缺錢?。∧闶裁炊疾欢?,我家里欠了那么多錢再不出道我拿什么去還?”周啟源情緒上來哭的稀里嘩啦,“還他媽不如出去賣呢,我就是傻逼,來韓國干嘛?”趙明達被他這個架勢鎮(zhèn)住了,拿著手機就跑出去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拿了張紙回來。“你欠多少錢?”趙明達問他。“五…五百萬。”趙明達唰唰唰寫了張欠條摔在他面前:“給你五百五,五百萬算你欠我的出道以后掙錢還給我。剩下那五十萬買你一個出道位,再等兩年咱倆一塊兒出道?!?/br>周啟源:324號選手那么棒你們快給他投票??!他唱的多好??!叔叔你給他投票我多給你盛一點飯……咳咳,只能一點!37上周我問載沅:“你喜歡什么動物?。俊?/br>載沅又搬回來了,他那個房其實壓根沒裝修好,就是找個借口想跑而已,結(jié)果被我直接逮回來了。連人帶貓打包帶走,人是甜的,貓是乖的,感覺自己整個兒一人生贏家。我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又是葉哲演的那個偶像劇,他摟著女演員深情款款,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天氣幾度寒流,終于回了溫,艷陽高照正式步入暖春。載沅又可以穿著他那件oversize的長T洗澡了,他在屋里經(jīng)常不好好穿衣服,一暖和起來褲子都懶得穿。我覺得他這是故意勾引我,你看他,又是洗完澡只套個短袖就出來了。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就在我面前晃蕩,非要把我的注意力全吸走。他今天穿的衣服不長,就是正???,露出白色的棉質(zhì)平角內(nèi)褲,明明啥都沒露,就是讓我浮想聯(lián)翩。太過分了,他還要湊過來靠著我,沒吹干的頭發(fā)滴滴答答掉水兒,我的鼻尖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甜甜的椰子香味。“別看電視了嘛……”載沅爬上了沙發(fā),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電視有什么好看的。”他吻我,伸出小舌頭來舔我的嘴唇,我咬住他亂動的舌頭吮吸,得出了他剛好肯定偷吃草莓了的結(jié)論。載沅纏著我索吻,這家伙一確定了關(guān)系簡直黏人的要命,漸漸化成水兒倒在了我的懷里。我低頭看他,他滿臉通紅,眼里盡是媚態(tài),衣服被弄亂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腰腹。確實是春天到了,兩顆同樣sao動不安的心按耐不住地撞在一起。我問七塊錢,他和天仙是怎么搞上的,他回答對上眼兒就開搞。我決心讓載沅的第一次印象深刻,必須得是第二天下不來床那種。畢竟這小兔崽子看得到吃不到,叫我憋了好久,不讓我交女朋友,這些年可都得從你身上補回來!上周我問載沅:“你喜歡什么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