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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藏在車內,看著他現在變得接地氣很多,至少買避孕/套這種東西,知道不麻煩宋途,而是親力親為了。 回到車上后。 宋嶼墨給她開了瓶水,待潤了喉嚨后,不急著開車離開,而是與她在這封閉偏暗的空間里細細的接吻了兩三分鐘。 紀棠內心的情緒上下浮動著,說不清楚是什么。 她越發(fā)地感到和宋嶼墨相處是愉快的,逐漸地忘記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有那么一剎間,會覺得和他是在認認真真的談戀愛。 即便宋嶼墨還遵守著炮友想被扶正的心思,而在紀棠的內心早已經不自覺地接納他了。 一吻結束,宋嶼墨眼神格外漆黑盯著她看少許時間,也沒說什么話。 他很快就啟動車子離開便利店,不知是在想什么。 就近有一處高檔的公寓,抵達的時候才不到十五分鐘。 當紀棠提著裙擺,踩著細高跟走進電梯,身后,宋嶼墨就已經單手解開襯衣的紐扣,十分熟練地把她從后面抱住,又抵在了玻璃墻壁上,低頭用力地吻下來。 他渾然是沒了平日里的冷靜內斂,是身體力行地在告訴著紀棠。 口頭上的那個想字,不是說說而已。 紀棠配合著,抬起雪白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也在忘情地回吻:“宋嶼墨……” 宋嶼墨眼底情緒流轉,左手按著她的纖細后頸,心無旁騖地專注吻著她唇間,頭頂明晃晃的燈光照映下來,將他精致完美的五官臉龐也鍍了層極淡的光暈般,宛如是在漫畫里被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當近在咫尺時,基本讓紀棠喪失了拒絕的本能。 電梯門什么時候被打開了也沒人去管,紀棠纖長的睫毛微微卷曲,偶爾帶著一絲顫意,在宋嶼墨的手掌覆在她腿部,邊揉邊有往里探索的趨勢時,突然間,外面一聲低咳給打斷了電梯里極度曖昧綺靡的畫面。 一秒還是兩秒過去。 紀棠下意識地曲起手指抓緊宋嶼墨的襯衣,猛地抬起眼看向聲源。 在距離兩三步遠的地方,紀度舟淺灰色上衣白褲的站在金碧輝煌的走廊上,他單手還提著一份熱騰騰的夜宵,眼底凈是沒有溫度的笑意,安靜地看著紀棠和宋嶼墨這對忘情的男女。 “……” 場面是一度尷尬。 紀棠空白的腦海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這棟公寓怎么會出現紀度舟! 第二件事就是完了,她和宋嶼墨表面上還是一對莫得感情的離婚夫妻,這下被撞破了。 紀度舟視線落到紀棠身上一秒,說話口吻里沒有任何調笑意思:“還不出來?!?/br> - “這棟公寓是一梯兩戶,當初我和紀度舟都買在同一層,平時他住在自己別墅,我也很少來這邊?!?/br> 在半個小時后,宋嶼墨的字字解釋看似無懈可擊。 可紀棠依舊是冷了臉色,懷疑他是貪心不足地想公開兩人在一起的事情。 否則天底下怎么可能巧成這樣?私下親密的時候被誰撞見不好,要被姓紀的? 在寬敞干凈的客廳里。 紀度舟將夜宵打開,溫柔地遞給了坐在沙發(fā)另一處,包裹著地毯的善歌闌,與對待meimei的態(tài)度仿佛判若兩人:“喝點湯暖暖?!?/br> 善歌闌生理期的緣故,鵝蛋臉沒有一絲血色,還有點蒼白。 她接過這份暖湯,將目光看向一身冷艷紅裙的紀棠,下意識問:“紀小姐要喝嗎。” 畢竟是人家哥哥買的,她不好獨占。 紀度舟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卻帶著許些嘲諷般盯著紀棠不自在的表情:“她要喝自己會說,你喝你的。” 善歌闌不知這對兄妹搞什么名堂,加上精神有點疲倦,也沒多問。 紀棠如今是有氣也沒地方撒,抿了抿紅唇道:“就你看見的這樣,成年人玩點刺激的。” 紀度舟見她現在倒是豁得出去,冷笑了下,又將視線看向很淡定喝茶的宋嶼墨:“你呢現在是有名分還是個見不得光的?” 宋嶼墨將茶喝了還留下半口,遞給紀棠,面不改色地說:“跟你差不多?!?/br> 紀度舟:“……” 在場唯獨善歌闌用一雙無辜不知世故的眼睛看著人,她不知道脾氣很好的紀度舟怎么說動怒就動怒了,還冷笑著把宋嶼墨叫出去談。 有什么是女人不能聽的嗎? - 陽臺的玻璃門隔絕了里面的聲音,兩個男人同樣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外面,燈光半傾斜下,將紀度舟的斯文臉龐照映得格外明晰,神情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我沒失憶的話,應該沒有教你把女人往床上追吧?” 宋嶼墨管他要根煙,淡淡煙霧散在夜里,依然沉著從容道:“度舟,我和她兩情相悅?!?/br> 紀度舟聽到這話就想冷笑,他和天下的所有哥哥都是一樣,見不得meimei被這樣占便宜,在宋嶼墨沒有給紀棠名分之前,該有的防備還是要做。 宋嶼墨沉默了數十秒,有必要的澄清這點,低沉平緩的聲音道:“不是我不想給,是紀棠不給我名分?!?/br> 倘若她肯點頭,他可以立刻公布兩人復合的關系。 可惜紀棠太過沒有安全感,他只要表現出進一步的意思,她便翻臉不認人。 宋嶼墨在這段時間的甜蜜相處中,逐漸地摸索出了紀棠的心態(tài)。 …… 二十分鐘后。 紀度舟重新折回了客廳,他神色又恢復了以往那股溫淡,只是沒讓紀棠去隔壁,而是說:“你今晚和歌闌住這里,我和宋嶼墨睡隔壁?!?/br> 紀棠坐在沙發(fā)上不動,精致臉蛋的表情無所謂,都沒用眼角余光去看宋嶼墨一下。 “隨意?!?/br> 紀度舟這種行為顯得格外多此一舉,待他和宋嶼墨都離開這套公寓后,四周靜悄悄的,紀棠看向旁邊的善歌闌,難得將舒適的主臥讓出來:“你睡紀度舟的房間吧,我住次臥。” 善歌闌和紀度舟的關系其實還沒到位,讓他meimei住次臥,自己住他睡過的地方有點不太好,本能地想拒絕,奈何紀棠壓根就沒給她反悔的余地,打著哈欠起身:“困了,我先睡。” 她走去浴室,從柜子里翻出嶄新的浴袍和生活用品,先簡單的洗漱完就回了房。 只有善歌闌還坐在客廳,不過二十分鐘左右,也安靜地回到主臥。 深夜寂靜,紀棠將臺燈熄滅,扯著被子躺在了床上。 就跟心有靈犀一般,旁邊的手機突然跳出了宋嶼墨的消息:【睡下了?】 紀棠拿過來,指尖秀氣的打了一個字過去:【沒?!?/br> 宋嶼墨許是還沒休息,與她繼續(xù)聊著天:【等會留個門,我過來?!?/br> 紀棠沒想到紀度舟的態(tài)度都擺成這樣了,宋嶼墨竟然還想著偷溜過來,一頓無奈后,問他:【我二哥今晚沒跟你同床?。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