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笑的十分溫和無害:“我的兒子,我肯定是知道?!?/br> “……” 紀覺聞最見不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正要開懟,卻被紀商鶴一記冷眼給憋了回去,身為大哥每次在這種關鍵時刻都能起到重要作用。 不僅僅紀棠怕他,紀覺聞在紀商鶴面前也會收斂幾分脾氣。 今晚這場飯局,紀棠先前準備好的開場白都懶得說,留宋嶼墨獨自上下周全著眾人,她慢悠悠的喝著紅酒,有人問起一句,便很不走心的回答:“就你看到的這樣,便宜他了唄?!?/br> 兩人和好一事,算是在紀家當眾公布了。 宋嶼墨恢復妹婿身份,自然是春風得意至極,臨近散場時,他還不忘記給紀覺聞的兒子送了個七位數的紅包。 “對了,他叫什么名字?” “紀元白?!?/br> 看在錢的份上,紀覺聞勉為其難,很是孤傲的搭理了下宋嶼墨的話。 小元白拿著紅包,小腦袋歪著朝姑父笑的很甜:“噫噫噫……” ――仿佛是在說謝謝你。 宋嶼墨手掌揉了揉他小腦袋,在場的人都很識趣沒問紀覺聞,私生子的母親是誰,為什么不會開口說話。 用紀棠的話來說,很簡單:我小哥都看破紅塵出家了,你還打破砂鍋問到底,萬一他受刺激帶孩子自我閹割,不做和尚做太監(jiān)了怎么辦? 受刺激出家跟自我閹割有什么關系? 宋嶼墨讀透不了女人奇奇怪怪的邏輯,在聚會散場后,他又問了紀覺聞今晚歇在哪里,是否要替他安排一家酒店落腳。 這話引得紀棠似笑非笑的,而紀覺聞回絕了他的安排:“出家人隨便一處地方都能住下,何必花這個錢。” 紀家那兩位,誰也不關心紀覺聞今晚會帶兒子流落哪個街頭。 ―― 四十來分鐘的車程,待下車,紀棠高跟鞋還沒站穩(wěn)路,就被身后逼近的宋嶼墨手臂抱起來,在路燈的襯托下,夜色顯得格外的寂靜無聲。 紀棠在外的笑容瞬間就給卸下了,只是她沒來得及發(fā)火,就聽見宋嶼墨故意在她耳畔低語道:“都快抱不動了,嗯?” 紀棠的身材向來保持的很完美,一寸都不會多余出來。 那容得他說快抱不動自己,當場就冷著漂亮的臉蛋說:“那你別抱好了。” 宋嶼墨手臂將她抱緊三分,低低的笑:“要抱一輩子的。” 紀棠突然不說話了,漆黑的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從她的角度看,路燈的暖黃色光暈灑在了他完美的側臉上,分明立體的輪廓格外的柔和,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而宋嶼墨的神色比任何時候都要真誠專注,深諳的眸色盯著她說出的這句話。 ――【要抱一輩子的?!?/br> 紀棠心底的那股氣像是被他字語行間慢慢的驅散了,指尖有意無意的揪著他的領帶,眼睫跟著顫了顫,過了半響才說話:“我生氣,是氣你屢次這樣算計我們的感情?!?/br> 她拿真心對待宋嶼墨,卻三番四次的發(fā)現他給自己下套。 能忍到現在,也純粹是因為底線還沒被踩到,宋嶼墨沒有不打招呼的讓她懷孕。 紀棠想下來,在進偌大冷清的別墅后,她將高跟鞋脫了,光著腳上二樓的樓梯,在此同時語氣冷靜的對他說:“你認真反省一下自己吧?!?/br> 別以為對她溫柔細語,說幾句情話就能把事情翻篇了。 && 紀棠把宋嶼墨晾在原地后,先去衣帽間拿了睡裙洗澡,將這身精心準備去民政局的復古裙裝脫了下來,一身雪白肌膚在燈光下很是精致,沒有半點瑕疵的,用水細細的淋浴而過。 半個小時后,她拿白毛巾裹著長發(fā)走出來,主臥的門是半掩著,沒有看見宋嶼墨的身影。 紀棠也沒急著去尋找他,心底是很清楚他肯定在別墅的某個地方。 擦拭完濕漉漉的長發(fā)后,她扔掉毛巾,坐在陽臺上的沙發(fā)處玩手機,在朋友圈里,一個小時前沈梔期發(fā)了張紀家聚餐的合照,這次照片的人員都挺齊全的,整整的,除了沈梔期顧及到善歌闌還不是紀家一份子,將她臉馬賽克掉外,以及將紀覺聞的兒子給馬賽克了,其他人都露了臉的。 宋嶼墨在其中笑的是最引人注意,這張家庭聚餐合照瞬間激起了圈內的八卦欲。 在朋友圈下面,秒被點贊評論: ――【期期好幸福哦,跟紀家掌權人也太般配了吧?!?/br> ――【原來神秘的紀家家主長得這么英俊啊!好迷這款男人的顏,旁邊那個是宋家的那位嗎?哇,我這是發(fā)現了什么大秘密!】 ――【絕了,這是什么名場面啊,紀家三子和宋家公子都在,一群男人的顏值高到過分啊,紀覺聞剃光頭好妖孽??!】 ――【別看紀覺聞了,只有我注意到紀棠和宋嶼墨和好如初了嗎?】 ――【廢話啊!都齊聚一堂了,旁邊好像有個小孩,是誰的?】 ――【為什么紀度舟旁邊也有個?那被擋住臉的女人是誰??!嚶嚶嚶……紀家還有能被撿漏的男人嗎?好羨慕期期直接打入內部哦!】 …… 有時候消息想要傳遍整個豪門圈,只需要一夜的時間。 紀棠刷完沈梔期朋友圈下面的評論。就沒有再看,她眼睫下垂,安靜地看著屏幕半響,指尖輕輕點著,也在朋友圈發(fā)了一條。 但是卻是僅自己可見,是一張與宋嶼墨十指相扣的照片,兩人無名指上的素戒很搶眼。 紀棠不需要向誰炫耀秀恩愛,只想留給自己做紀念。 她抱膝坐在陽臺上看夜景,主臥的窗簾輕輕垂在不染一絲灰塵的地板上,外面漆黑的夜色悄然無聲的蔓延在每個角落。 在這個安靜的氛圍空間里,紀棠卸去了滿身的浮躁彷徨,才能放空腦袋回想著與宋嶼墨之間的事情,其實除了宋家老祖宗立下的規(guī)矩外,和他相處一直都挺和諧不錯的。 她的話,時常嬌氣一下,宋嶼墨幾乎都能忍,也能無限的滿足包容她的要求。 紀棠很清楚一點,倘若她不給宋嶼墨之間復合機會的話,往后遇到的男人形形色色的,都有,卻再也沒有第二個宋嶼墨了。 捫心自問,如果要衡量一個男人寵愛女人的標準程度,現在的他,怕是無人能敵了。 到底是經歷了一些事,紀棠現在懂得生氣刀刃上,而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就鬧得宋嶼墨不得安寧,她慣來懂得審時度勢,即便三年里在宋家都能讓自己過得很好,何況是現在還被宋嶼墨寵在手掌心里當女王。 她怕宋家那些規(guī)矩什么,何必怕呢。 這樣一想,紀棠抱著纖細的膝蓋,悄然地舒了口氣。 又在陽臺坐了會,等濕漉漉的長發(fā)變得半干了,她才找拖鞋起身,沿著壁燈映下的淡淡暖色光暈,走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