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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她只是說道:“慢點吃,小野應(yīng)該沒那么快醒?!?/br> “嗯。”司寒點頭,但很快又恢復(fù)剛才的狀態(tài)。 看著一碗飯就快見底了,差個兩三口的樣子。 司寒卻突然一頓,然后立刻放下碗筷,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扔下一句:“媽,他我醒了。” 司太太還沒反應(yīng)過來,長子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從她面前離開了。 司太太:“……” 其實她真的有點羨慕年輕人的感情哎,遙想當(dāng)年,司寒的爸爸對她也是這么緊張的。 司寒上來時,宋星野躺在床上發(fā)呆,被窩里還是尾巴的狀態(tài),不過生殖腔的入口……已經(jīng)被細(xì)膩的鱗片覆蓋了。 只有特殊的時候,那里才會打開。 “星星?”司寒喊了他一聲。 “禽獸?!彼涡且傲⒖袒亓艘痪?。 司寒心想,比起其他人來說,我已經(jīng)很像個人了,不過他不會讓宋星野有對比的機會,所以禽獸就禽獸吧。 “我抱你去泡澡,尾巴該缺水了。”司寒溫柔道,一點兒也不反駁宋星野。 “住口,你不許提我的尾巴,咳?!彼涡且暗纳ぷ舆€沒好,聽他說話怪難受的。 “別說話了,乖?!彼竞鹚焐⒓艿纳眢w。 行吧,宋星野也懶得說話。 主要是司寒伺候得不錯,給他揉揉這里,摁摁那里,然后對他的小鱗片打起了主意。 司寒心疼地道:“這里還疼嗎?” 宋星野挺抗拒他的手:“滾?!?/br> 很疼,像是撕裂過的傷口剛剛縫合好,而且還是沒有麻醉那種。 可能有點夸張,不過小宋在乎嗎? 當(dāng)然是往嚴(yán)重了說! 等等,泡在浴缸里的小人魚突然僵住了尾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驚悚地瞅著司寒:“我我我……我們的事,不會全家都知道了吧?” 昨晚我有很大聲嗎? 昨晚我沒有! 可是又好像有? 完了,此事經(jīng)不起推敲! 司寒蠻不在乎地道:“知不知道都沒關(guān)系,這是人之常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潛臺詞就是知道了嘍。 宋星野:“……” ……在浴缸里翻了個身,不想說話了。 司寒無奈,當(dāng)然略一思考,宋星野只是個臉皮薄……大霧? “算了?!彼涡且奥掏陶f。 “嗯,沒事?!彼竞s緊點頭。 乏力,饑餓,犯困,最終宋星野還是選擇吃飯,吃飽了再睡覺。 下樓是不可能下樓的。 不過問題又來了,不下樓豈不就是意味著他……殘了嗎? 宋星野動了動腿,好疼,算了算了,殘了和身殘志堅沒有哪個比哪個好。 腦子都是戲的小宋故作鎮(zhèn)定地等待吃飯,在司寒的臥室里吃飯,嘻嘻,這位講究的大少爺,估計沒有試過滿屋子都是食物味道的酸爽。 是的,司寒從不會在房間里吃東西,更何況吃飯。 不過他讓人送飯上來的時候毫不猶豫。 宋星野吃著吃著,蹦出一句來:“我怎么感覺,我是在吃月子餐呢?” 嘀咕著,往嘴里塞了一口,吧嗒吧嗒。 司寒的心被他撩得一跳,失態(tài)得以拳抵唇:“咳?!?/br> 人魚的受孕率,不太高,一次兩次就懷孕的可能,不大,不過司寒很期待,也許……呢? 折騰的一天,深夜來臨。 海邊涼風(fēng)習(xí)習(xí),海水的聲音在夜晚更加清晰張狂。 等待多時也沒有見到辰澗的南屹,此刻也滿腦子都是戲。 一會兒覺得辰澗是發(fā)情了,回海里找伴侶,可是宋星野不是說,辰澗會選擇在岸上尋找伴侶嗎? 南屹挺煩躁地給宋星野發(fā)信息,這哥們經(jīng)常深夜都還在線,不過今天晚上好像睡著了似的,call不動。 唯一能跟他聊辰澗的對象不在線,南警官嘆氣。 對于昨晚辰澗疑似在調(diào)戲他的事情,他想了想,沒有當(dāng)真。 誰的青春不迷茫? 有可能辰澗只是剛成年。 無差別發(fā)情! “……”南屹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樣,但心里有一點空落落的,辰澗原來不是喜歡他嗎? 只是依賴? 心底有個聲音隱約在問,那你希望是什么呢? 嚇到了南警官。 沒有,他希望和辰澗像以前一樣,兩個人搭伙過日子,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偶爾一起出去散散步,挺好的。 “辰澗,你再不回來我就回去了?!蹦弦贁n了攏身上的外套,嘀咕:“這里太冷了,再呆下去我會感冒的?!?/br> 躲在一艘船后偷看他的紫色眼睛,閃了閃,眼睛的主人有點著急地向前了一下,又停下來。 “你昨晚是什么意思啊?!蹦暇僮诎哆呑匝宰哉Z道:“你這個不會說話的家伙,又說不清楚,突然用那個東西蹭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這算是為昨晚的落荒而逃解釋吧。 將辰澗關(guān)在外面,只是想給自己一個獨立的空間,誰知道辰澗這么大氣性,趁著他出去上班就跑了。 沒準(zhǔn)他前腳剛走,對方后腳就跟著出了門。 要是這樣的話,估計已經(jīng)游得很遠(yuǎn)了吧。 南警官站起來,踢了踢岸邊的小石子,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只手抓住他的腳踝。 大半夜黑漆漆的,南屹慶幸自己心理素質(zhì)好,不僅沒有被嚇到,而且還驚喜了一下。 “辰澗?” 他回頭,后面不是辰澗又是誰,正泡在水里,靜靜地看著他。 辰澗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南屹總會不由自主地盯著看,但今天顯然有點心虛,連質(zhì)問都沒什么底氣。 “那啥,你怎么又來海里了?”南屹問完,覺得自己秀逗了,海洋是辰澗,對方來這里很正常,他沉默了下:“你是不是要回海里去了,因為生氣了嗎?” 平時會輕快回復(fù)他的深海人魚,今天一聲都沒有叫,只是看著他。 “干嘛呢?”南警官攏著衣服在他面前蹲下來,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是干的。 這家伙,不會是在海面上停留了很久吧? 南屹震驚又心情復(fù)雜,直到辰澗蹭他的手,他挺開心的,笑笑:“我也不懂你們?nèi)唆~的習(xí)性,你要是真的想回海里去就去吧,不過記得有時間要上來看看我……” 怎么說著說著就有點不舍得呢? 畢竟是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就算是不同的物種,也產(chǎn)生了感情啊,南警官停頓了一下,忍下心頭不切實際的挽留:“嗯,好了,知道你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說到這里他就不想再說了,害怕自己會強留辰澗,于是他拍拍腳踝上那只,很久都不配合剪指甲的手:“放手吧,我回去了?!?/br> 辰澗的紫瞇了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