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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還在滲血當中。 維西鉺的心中很難過,因為不只是鐘戰(zhàn)這么開口,剛才她和其他人說的時候,那些人都是這樣子。 “記得要跟他們說,我沒有事……我不想要成為拖后腿讓他們擔心……”一個個,都是這么說的。 包括羅恒,他明明身體也快崩潰,卻還是一樣這么說。 維西鉺咬緊自己的嘴唇,“我會的?!?/br> 即使他們不這么說,她也想起了時均說過的事情。 如果她不這么做,那么他會保證讓羅恒再也回不來。 當時維西鉺真的很糾結(jié),后來她自私地選擇了隱瞞,她還是隱瞞了這些的狀態(tài)其實不適合出任務。 最后,當他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意外還是開始發(fā)生。 他們的身體一個個地承受不住,除了左伊,他一直都是在偽裝。 那時候羅恒和其他的兩個隊員因為跑不動了,而鐘戰(zhàn)一直都在努力地挽救,左伊卻直接丟下了他們離開。 鐘戰(zhàn)那時候很崩潰,結(jié)果,羅恒做了一個事情。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再離開,那么,至少要讓鐘戰(zhàn)回去才行。 “幫我跟維西鉺說一句,抱歉,我好像沒有辦法回去了?!绷_恒笑得很無奈,而那時候,鐘戰(zhàn)看到了他一直抓著的東西。 那是一枚戒指,是羅恒想著,至少這一次任務結(jié)束,他要自己親手拿給維西鉺。 但既然他無法回去,那么還是自己藏著吧,他不想要連累維西鉺的時間。 在各種生死關鍵時刻,羅恒和隊員的腿都已經(jīng)因為被炸彈炸到而無法再行動,而鐘戰(zhàn)不肯走。 他們選擇了最簡單也是最殘忍的方式。 為了讓鐘戰(zhàn)不要再猶豫,他們選擇了自我了斷的方式,讓鐘戰(zhàn)一定要活著回去。 但即使是這么說,鐘戰(zhàn)其實都已經(jīng)忘記自己當初是怎么回去的,因為他的傷口很嚴重。 不管是新傷口還是舊傷口,那都是能夠隨時導致他直接死亡的原因。 他在生死邊緣徘徊了非常多次,后來,他一直都想著自己隊員為了讓他活著而自我了斷的場面。 最后鐘戰(zhàn)還是堅持了下來。 但等著他真正地恢復好,卻開始知道真正的情況。 那時候左伊并不是所謂的他先去試探情況,也不是和鐘戰(zhàn)以為,以為他是不是也遇到了意外跑了。 真正的情況是,左伊其實是他們敵人的內(nèi)部人員,左伊一直都是為了這一次的行動而在欺騙他們。 到最后的關鍵時刻,左伊直接一個人跑了,并且,讓人非得要追著他們隊員的命令,這也是左伊下令的。 曾經(jīng)甚至還一起喝過交杯酒的人,其實才是真正的敵人。 這件事情,讓鐘戰(zhàn)沉默了好一段時間。 到現(xiàn)在八年了。 鐘戰(zhàn)盯著杯中的酒,“是時候結(jié)束了?!?/br> 第一百四十二章壓得難受 一想到當初的事情,維西鉺和鐘戰(zhàn)還是保持沉默。 他們各自都有自己說不出口的心酸,維西鉺知道鐘戰(zhàn)一樣很難受。 鐘戰(zhàn)總是那樣子,不會輕易地表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但是維西鉺還是一樣能夠理解鐘戰(zhàn)。 那是鐘戰(zhàn)的家人。 鐘戰(zhàn)不會因為鐘家的事情立馬回去,卻會因為這些人的事情而立馬出動。 至于后來為什么一直要強調(diào)自己是鐘家的身份,并且還一直在鐘家當中。 正是因為時均想要讓他來承擔這個任務失敗的黑鍋,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很嚴重。 這讓他們損失了非常多的精英,時均無法承擔這個責任,而鐘戰(zhàn)退出后,他至少還有一個鐘家家主的身份還可以保護自己現(xiàn)在不能被震撼到。 所以,他一直都要強調(diào),“我是鐘家家主?!?/br> 他有自己必須要堅持的東西。 維西鉺看向鐘戰(zhàn),“如果這一次的事情結(jié)束,你會放棄這個位置嗎?” “不會?!辩姂?zhàn)倒是很肯定,“我還是我。” 維西鉺卻笑出聲,“好吧好吧,我明白了。” 她也是知道的哦,宋邵直想要奪走這個家主的事情,其實,她很支持宋邵直的呀。 不過的確也是,如果沒有任何的挑戰(zhàn),的確太容易,還是要讓年輕人拼搏一下比較好。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時間很晚了。 當維西鉺想著是不是要散開時,鐘戰(zhàn)卻拿出了一個戒指盒。 維西鉺看到的那一刻,她的眼眶立馬紅了起來。 她看過這個戒指盒,并且絕對不會忘記的。 因為上邊有很簡單的兩個字:羅恒。 她知道羅恒就是個小傻子,好像怕不知道這個是他的東西一樣,竟然自己在上邊刻了這兩個字。 “現(xiàn)在,我可以給你了?!?/br> “謝謝……我現(xiàn)在,還有資格戴著嗎?” 鐘戰(zhàn)沉思了一下,隨后還是搖頭,維西鉺一看到如此,心中有些遺憾。 “我的建議是,不如等你真的自由,你再戴上去如何。” “噗。”維西鉺笑出聲,“說得好像我真的會很輕松搞定時均的事情一樣。” “你也許不行,我也許不行,但是年輕人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鐘戰(zhàn)說得像是一個經(jīng)歷過很多事的人一樣,真的是讓維西鉺才想起,哦對,這是個年過四十的人,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美男子。 她無奈地拖著自己的下巴,“好吧好吧,我明白了?!?/br> 鐘戰(zhàn)而后沒有再多說,他只說了兩個字,“再見?!?/br> “再見?!本S西鉺笑著,希望,他們還有能夠所謂再見的機會。 維西鉺沒有戴上這個戒指,但她卻很小心翼翼地保護著。 她找到了一條鏈子,然后穿過去,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或許這是自己的想象,可她覺得好像這個人真的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鐘戰(zhàn)回到了鐘家里,今天的他有點累,想要先休息一下。 但是有個意外的事情,他才剛坐下,斯諾忽然立馬沖到他的身邊。 鐘戰(zhàn)以為斯諾和以前一樣,就是想要在他的懷里,但是斯諾的反應卻不只是如此。 斯諾似乎很激動,一直在鐘戰(zhàn)脖子旁邊嗅著,當鐘戰(zhàn)覺得有些瘙癢,想要讓斯諾停下,斯諾卻忽然叫了一聲。 “喵?!彼怪Z看著鐘戰(zhàn),眼睛里忽然有了光。 在那一刻,鐘戰(zhàn)覺得自己懂得了斯諾的意思,“你感覺到他的味道了,是嗎?” 斯諾又是叫了一聲,然后開始窩在鐘戰(zhàn)的懷里不動。 它的確感覺到了宋邵直的位置,現(xiàn)在的它不想要離開,只想要在這里好好地坐著。 鐘戰(zhàn)卻是無奈一笑,他真意外。 斯諾竟然會對宋邵直的反應那么大,虧他還以為,斯諾其實不一定喜歡宋邵直。 貓果然是個傲嬌的東西,一開始對宋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