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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這相當于還是沒有解決。 “你一個人做不到?!辩姂?zhàn)直接說出口,根本不打算給予所謂的鼓勵。 “我不是一個人?!彼紊壑毙χ?。 鐘戰(zhàn)回頭看著他,“你們?nèi)齻€人也做不到?!?/br> 此時,宋邵直更是得意地笑著,“不不不,我說的也不是他們,而且對于其他人而言,我們也可以說是一個人?!?/br> 鐘戰(zhàn)微皺著眉頭,他想到一個奇怪的答案,下一刻,宋邵直還真是說出口。 “我還有你?!?/br> 宋邵直像是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一樣,此時超級開心,卻還是只能無聲地笑,不能笑出聲。 至于鐘戰(zhàn),他倒更像是一個被小孩子捉弄到而無話可說的大人反應(yīng),直接無語。 他沒有給宋邵直任何建議吧,更沒有打算要跟宋邵直一起干。 然而,不知道宋邵直自己哪來的自信,竟然還會那么相信這個情況絕對沒有問題。 若是鐘戰(zhàn)自己本人,至少他認為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你不用現(xiàn)在著急跟我說什么,我會相信你就可以?!彼紊壑陛p輕松松,他不擔(dān)心現(xiàn)在鐘戰(zhàn)的反應(yīng)代表什么。 他知道,一切都不能說明什么。 鐘戰(zhàn)和他都是一樣的,像是顧知離說過,他們兩個人的確很像。 所以,他們都是表面說說,心里會有不一樣想法的人。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因此宋邵直總是被他吸引目光,想要再多關(guān)注鐘戰(zhàn)一點,想要再更了解他一些。 鐘戰(zhàn)不說話,繼續(xù)保持沉默。 其實他在思考一件事情,是關(guān)于之前跟顧知離說好的。 說要答應(yīng)是宋邵直一件事情。 他個人倒是想要知道,宋邵直本人知不知道這個事情,其次,則是宋邵直知道后又會想要做什么。 宋邵直是個非常麻煩的人,至少對于鐘戰(zhàn)來說,現(xiàn)在的確是棘手。 “你是不是在想著,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彼紊壑彪S口問著,他只是猜猜而已。 因為鐘戰(zhàn)都不看他一眼,這種明顯抗拒的感覺,他曾經(jīng)還是感覺過。 大概是被顧知離要求說喜歡他,然后鐘戰(zhàn)一直都很介意,那時候他知道鐘戰(zhàn)像是看自己,可其實又沒有再看他一樣。 這種感覺都是差不多的。 “你想要做什么?!闭f來說去,好像都是一樣的話題,卻又好像不是一個一般。 宋邵直抬起頭,他是得好好地想著,自己想要跟鐘戰(zhàn)做點什么呢。 正當還在猶豫時,斯諾沒有抓到逗貓棒似乎有點炸毛,這時凱瑟總算起身,走到逗貓棒那邊。 鐘戰(zhàn)還是用一樣的頻率,凱瑟先盯著,隨后,忽然撲過去,一下就抓住。 而他抓住后,凱瑟對逗貓棒還是一樣沒興趣,而是丟給斯諾,再高冷地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蹲著。 “我想要繼續(xù)和你保持戀人關(guān)系?!?/br> 宋邵直嘀咕著,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告訴鐘戰(zhàn)一樣。 他想要繼續(xù)保持關(guān)系,想要和鐘戰(zhàn)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展得更好的。 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是沒有改變,明明是戀人,卻又和戀人不一樣,他們不是真正的戀人。 “這并不好笑?!辩姂?zhàn)直言說著。 宋邵直倒是笑了一聲,“是啊,這一點都不好笑?!?/br> 可他還是想要自嘲地笑一笑。 要說宋邵直到底想要做什么,其實他一直都沒有改變過自己的想法,可總是有人想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他不管什么時候都會說,他想要鐘戰(zhàn)。 “那我們不如來一個賭約吧?!彼紊壑笨聪蜱姂?zhàn),他這一次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在談判。 “說說看?!辩姂?zhàn)還是一樣不看宋邵直,可他卻知道,宋邵直在看他。 “我們來約定,我可以把左伊的事情搞定,到那時候,你就要真正地成為我的戀人?!彼紊壑毕袷窃谡f著午餐一樣,悠哉悠哉地說過去。 至到這個時候,鐘戰(zhàn)才總算看向他,“如果你做不到呢?!?/br> “啊……如果做不到?”宋邵直低著頭,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又抬起頭。 “這個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如果我做不到,你肯定不會再看到我的。” 關(guān)于左伊的事情,宋邵直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作為dubo,他想要賭一次,自己一定可以把左伊的事情搞定。 這是他最后一個機會。 但要說自己的把握有多少,宋邵直真是笑不出來。 一半的把握都沒有,因為這不是什么狡詐的辦法能夠搞定,而是只能拼實力的時候。 在宋邵直的期待下,鐘戰(zhàn)卻是冷笑出聲。 “初生牛犢不怕虎,很符合你?!?/br> “我不是初生牛犢,更像狼人。” “比狠人再狠一點,你還不夠?!?/br> “至少對自己狠點,我做得到。” 宋邵直說完,他只看到鐘戰(zhàn)一如既往冷淡的眼神。 鐘戰(zhàn)沒有回答,但在宋邵直的心中,這個賭約已經(jīng)開始實行。 第一百六十七章繼續(xù)保持 宋邵直自己一個人呆在后花園那邊,凱瑟和斯諾早已跟著鐘戰(zhàn)先回去。 過了一會,忽然宋邵直聽到噠噠噠的聲音,下一刻他開始頭疼。 “你真是固執(zhí)。”宋邵直無奈地對著大寶說道。 他沒想到大寶會那么堅持要找他,明明比起他,有多適合大寶的人才對。 可是大寶好像一直都只會認定宋邵直,如果有宋邵直在,大寶不會去想其他人,不管怎么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宋邵直。 “跟你一樣。” 宋邵直沒有回答,但他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大叔,你就別笑我了?!彼紊壑睙o奈地回頭,心想著,這可不是他。 “你跟狗很像?!惫芗铱刹皇窃隰[著玩,而是認真說的。 宋邵直倒是止不住一笑,“這是在夸獎我忠誠?” 管家冷哼一聲,卻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即使大寶看起來很蠢,行動更加愚蠢,可再怎么說,這的確是一狗子。 狗的本性還是很明顯,忠誠認主,它很清楚誰是自己的主人。 “大叔,那你怎么不能把它給帶過去?!彼紊壑毕袷窃诤闷?,因為他記得,這些時間里照顧大寶的,應(yīng)該是管家才對。 凱瑟和斯諾倒是比較直接,它們的反應(yīng)很明顯,就是誰強跟著誰。 而大寶嘛,估計就是誰好玩它就跟誰玩一會,下一刻就繼續(xù)跟其他人。 可若是要挑出來,大寶還是會更偏向管家才對,當然,這是要在除宋邵直之外的情況下。 “所以我剛才說過,你們都一樣?!惫芗依淅涞鼗卮鹬?/br> 他只是一個管家,小時候宋邵直也是他帶著的,怎么就不見宋邵直更偏向他這邊? 只要真正的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