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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這件事情可以幫你,但左伊這個人……你的朋友們會同意嗎?”西爾木下意識地看向沈四天身后的人。 羅斌正站在那喝水,即使他不是有意,但也可以聽到這些對話。 “嗯,沒關(guān)系?!鄙蛩奶齑_定。 之前已經(jīng)問過,倒不如說……先跟羅斌說過了這個話題。 羅斌曾經(jīng)揍了他好幾下,沈四天沒有什么受傷的情況,可還是被打過了。 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羅斌對這個話題不再怎么自阿姨,感覺像是只要完成他的目標即可。 不管是被親手殺死還是制裁,只要不讓這個人好過,羅斌還是可以將就的類型。 “不不不,我可不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哦?!毕柕靡獾匾恍Γ皠e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是什么。” 一說到這事情,沈四天直接不滿地咂舌,“你話好多?!?/br> 羅斌放下水杯,他知道沈四天跟希爾的關(guān)系不簡單,可他真想不到沈四天會跟希爾這個將軍做什么約定。 除了左伊之外,竟然還有其他的約定嗎? 再說了,他對沈四天的身份其實并不怎么知道,現(xiàn)在空閑下來,一旦聽到某些事情,好奇心還是會控制不住。 沈四天答應(yīng)了希爾什么? “這并不是我話多的問題,而是因為你的性格總是如此,每次都說好,事到臨頭,你可能會直接溜走。”希爾嘆了一口氣,“上一次你也答應(yīng)我,說會跟我走,結(jié)果你還是跑了?!?/br> “那是那的事情,和現(xiàn)在毫無關(guān)系。”沈四天抬起頭看天花板,“難道不是嗎?” 希爾直視著沈四天,“不,我不這么認為?!?/br> “這一次,不管如何你都得跟我走,若是你再不去見他一面,我認為他不會再給你自由?!?/br> 希爾的語氣逐漸嚴肅,他是認真地跟沈四天講這個話題,若是再不接受,也許,沈四天的處境會變得相當尷尬。 羅斌轉(zhuǎn)身,他準備回去房間里休息,現(xiàn)在的事情跟他毫無關(guān)系,他不打算再聽下去。 但是,事情還是沒能和自己預(yù)料到的一樣。 羅斌剛走到房門邊,沈四天卻忽然開口。 “只要你可以說服他跟我走,我就會跟你走?!鄙蛩奶斓淖旖巧蠐P,“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從以前就告訴過你,我一直在追尋一個目標。” 希爾的眼神凌冽一瞬間,看到羅斌的身影,他笑出聲。 “你又提出一個無理取鬧的要求?!?/br> 西爾木看來看去,他可不懂那么多的意思,干脆默默地在一邊發(fā)呆。 羅斌可沒有辦法當做聽不到,沈四天跟希爾的事情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想要自己一個人好好地休息而已。 “不過,這個要求我倒是可以答應(yīng)你?!毕栃α诵ΓS后他走到羅斌的身邊。 “羅斌先生,請問您可以配合一下嗎?” 羅斌回身,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希爾,“我還有不愿意的選擇嗎?” 若是不答應(yīng),恐怕,他會被希爾折騰而死。 帶著殺意的眼神,從來都不開玩笑。 第兩百零五章敷衍 和左伊的會面并沒有一開始直接進入主題,虛假的客套過程還是有的。 因為不只是他們,還有其他的見證人在。 雖說也都是左伊的盟友,但再怎么說,這些過程的確還是需要的。 在等見證人到來之前,左伊和他們也進行了一些對話。 “說起來,我之前還沒問過,為什么你們會想在這邊發(fā)展?” 畢竟再怎么說,大老遠地過來可不容易。 宋邵直和鐘戰(zhàn)他們的身份在這并不出名,其次,他們明明有那么好的東西,不可能一直保持著無聲的狀態(tài)才對。 但左伊卻也垂涎這些貨品,若是有了它們,他肯定可以掌握到更多的權(quán)利。 “左伊先生沒有聽說過嗎?”宋邵直表現(xiàn)出很驚訝的樣子,“說起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br> “之前我們曾經(jīng)在c國嘗試過,但是你也知道,那邊實在難以發(fā)展,更不要說我們現(xiàn)在還只是從頭做起,若是沒有人支撐我們,我們的確做不成。” “不只是如此,想必你也清楚我們這些藥物的價值,對我們有敵意的人更多,不管是想要發(fā)展,還是想要找盟友,對于我們而言都是非常難的事情?!?/br> 說到這,宋邵直還要嘆一口氣,以表示他們是真的無奈。 只要是稍微有點了解都知道,c國在這方面非常地嚴格,若是想要在毫無背景的情況下做起來,那更不可能。 所以宋邵直直接利用這個理由,假裝他們是被迫到這的。 在這邊會輕松許多,他先表示出自己迫切需要后援的心態(tài),此時左伊多少會認為,現(xiàn)在是他們沒辦法的情況下才這么做。 可左伊遲遲沒有回答,鐘戰(zhàn)見到這情況他也開了口。 “我跟我丈夫之前經(jīng)歷過不少,在吃虧后我們也算是明白,比起從底層做起,還不知道直接找你們更實際。”鐘戰(zhàn)說完,他對著左伊彎著眼,像是在笑一般。 然而這模樣讓左伊不由得轉(zhuǎn)移開頭。 他更喜歡瑪利亞安安靜靜的樣子,會讓他看著順眼許多,一旦笑起來,左伊只會覺得很別扭。 緊接著,宋邵直也補充著,“我們之前跟其他人合作過,后來被坑了。” “被坑了?”左伊似乎感興趣了一般,“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那時候我們有不少所謂的好朋友,他們并沒有我們的技術(shù),可他們說可以幫我們推銷出去,我們只要負責技術(shù)就行。結(jié)果我們當時還是太天真,我們付出了,卻沒有回報。” 宋邵直自嘲一笑,“等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們早已經(jīng)發(fā)達了,再去找他們,已經(jīng)翻臉不認人?!?/br> 左伊表現(xiàn)出很遺憾的模樣,“若是你們能早一點遇到我,也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我也是這么想的?!辩姂?zhàn)依舊笑,他發(fā)現(xiàn)了,若是他笑,左伊?xí)荛_他,這樣更好。 “若不是喬治和露西那邊告訴了我們關(guān)于左伊先生的消息,恐怕我們還什么都不知道,依舊迷茫地不知如何生存。好在現(xiàn)在不算太晚,我們還是找到了可以生存的道路?!?/br> 聽著鐘戰(zhàn)用女聲的感覺,宋邵直的心中有迷之滿足感。 他一直都有注意到左伊的躲避情況,對此他其實可以理解。 若是他是左伊,恐怕也會想要躲避這樣子的鐘戰(zhàn)。 即使已經(jīng)有偽裝的情況下,有時候某些人身上特殊的氣場還是難以改變,看到鐘戰(zhàn)女裝的那一刻,也會覺得這是個高冷的御姐。 但現(xiàn)在卻和第一感覺不一樣,他看起來似乎很熱情,已經(jīng)跟高冷沒關(guān)系。 左伊恐怕已經(jīng)把“她”代入了鐘戰(zhàn)的感覺,所以一旦看到這模樣,心里多少會覺得奇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