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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琰又開口說道。 哼,他才不愿承認是因為他忘了在哪間屋子里。 賀瑾瑜自然不會拒絕,看著一向可望不可即的景王這般同他說話,賀瑾瑜心底隱隱有些興奮,點了點頭慌忙答應了下來。 陳嘉琰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囑沈畫棠說:“不要亂跑,尤其是見到平陽侯府那邊的人,別和他們說話?!?/br> 沈畫芷忍不住在一旁掩嘴笑了起來,沈畫棠紅著臉輕輕推了推他說:“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陳嘉琰卻又轉向沈畫芷:“那就勞煩三jiejie照顧畫棠了?!?/br> 沈畫芷強忍住笑意,正色點點頭:“王爺就放心吧?!?/br> 陳嘉琰這才放心和賀瑾瑜一同離去。陳嘉琰一走,沈畫芷就再也忍不住掩嘴笑起來。 沈畫棠有些懊惱地輕拍了她一下:“三jiejie就別取笑我了,他這個人就這個樣子,總覺得我還是小孩兒似的。” 沈畫芷止住笑意:“看他對你這般好我就放心了?!?/br> 兩人吩咐丫鬟前去送上賀禮,沒想到今兒個忙著主理諸事招呼客人的卻不是劉氏,反而是二太太梅氏和大奶奶朱氏。 畫芷和畫棠都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前面人太多,沈畫芷便提議去她們之前的住處走走,看看有沒有變樣。 沈畫棠也有些懷念以前和畫芷朝夕相處的日子,便欣然答應下來,兩人一齊拉著手朝沁雪居走去。 “我看王爺對平陽侯府很是忌諱啊,怎么,曾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嗎?”沁雪居這邊比較偏僻,一路走來已經沒多少人了,沈畫芷想到剛才的事情便開口問道。 沈畫芷這么一說,沈畫棠立馬便想起了平陽侯那令人作嘔的行徑,左右沈畫芷也不是外人,她便索性將那日在沁雪居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沈畫盈后來要她去平陽侯府的事說給了沈畫芷聽,也好叫她有個防范。 沈畫芷一聽便惱了:“此事當真?這平陽侯怎的如此不要臉?” 沈畫棠苦笑:“我也未曾想到會發(fā)生這事兒,好在沒什么意外,幸好不是jiejie嫁給的那平陽侯?!?/br> “我道太太當初怎么絞盡腦汁地要我嫁給那平陽侯,原來是個這么貨色,”沈畫芷直言不諱道,“要說沈畫盈這也太黑心了,縱然我們不合,可哪有這般拿著自個的妹子去討好男人的道理?” “她的人品jiejie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沈畫棠倒是不以為意的樣子,“反正以后我們同她也沒什么牽扯了?!?/br> “沈畫盈那樣的人,縱使過得再不好,也要做出一副傲慢至極的樣子,”沈畫芷撇嘴道,“當初我還提醒過她太太的用心,她倒認為是我危言聳聽呢。” “她這個人向來辨別不出黑白心腸。”沈畫棠搖搖頭道,“就算是好心她也得揣著十二分用意去看待?!?/br> 兩人在說話間已經走進了沁雪居,沁雪居倒還是以前的模樣,只是長久沒住人疏于打掃,看起來頗有些灰撲撲的樣子。 沈畫棠看了一眼沁雪居幾間緊閉的房門,向沈畫芷提議道:“不如我們就在這院子里坐坐吧?!?/br> 沈畫芷點點頭,杏枝和蓮藕立馬過去拿絹帕將院子里的石凳擦拭干凈,沈畫芷剛要坐下,突然面色微微一變:“七meimei,你有沒有聽到什么響動?” 沈畫棠聽她這么一說,面色也凝重了起來,仔細一聽這院子里確實還有些其他動靜,她和沈畫芷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朝原先沈畫盈住的那屋子的方向看去。 動靜就是從那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沈畫棠朝杏枝使了個眼色,杏枝大著膽子走上前去,剛走到那間屋子門前,屋門突然“咯吱”一聲被打開了。 沈畫盈穿著雪里金遍地錦滾花貍毛長襖出現在門口:“呦,我道是誰,想不到不只我自個兒,你們倆也來這里躲清凈了?!?/br> 她雖滿面笑意,可那語氣卻帶著淡淡的嘲諷,隨著她歪頭的動作,滿頭珠翠都發(fā)出“悉悉索索”的細小響動,她不待畫芷畫棠二人說什么,又接著說道:“想不到咱們的王妃娘娘今兒個也來了,沈家這小地方,怎么能容得下您這尊大佛呢?” 沈畫棠直接忽略過去她語氣里的冷嘲熱諷,淡淡說道:“四jiejie言重了。” 沈畫盈卻扭著腰肢走了出來,順手重重地合上了房門,上下打量著沈畫棠說:“原先我怎么沒看出來七meimei是個這么有本事的,如今可真是野雞飛上枝頭當金鳳凰了?!?/br> 沈畫棠輕輕一抿唇角,沒想到這沈畫盈還是那么毛躁沉不住氣,她還沒說什么,沈畫芷語帶怒意地開口:“野雞?你也不瞧瞧自個是個什么東西,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br> 沈畫盈冷哼一聲,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沈畫棠定睛一瞧,只覺得她的妝畫得極濃,從那精勾細描的眼角透出些詭秘來,總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沈畫棠順著她的臉又朝下看去,也不接她的話,突然淡淡一笑說:“這天兒也涼了,四jiejie倒真是不怕冷呢。” 沈畫盈方才還一臉的不在意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有些警覺地朝后退后一步:“你什么意思?” 她退后的動作撞上了后面的房門,發(fā)出“咯吱”一聲輕響,她條件反射似的伸手拉住房門。 沈畫棠眼神微微一沉,目光盯在了沈畫盈領口的位置,那里有兩粒琵琶扣未扣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在蕭索的初冬顯得極為刺眼。 沈畫盈感受到沈畫棠的注視,忙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看到敞開的領口先是微微一愣,慌忙將其扣好后掩了掩臉上的表情,看似若無其事地說:“屋子里悶,這衣裳的領口有些緊了?!?/br> 沈畫棠抿嘴一笑,故意岔開話題道:“今兒個可是四哥哥的喜宴,四jiejie作為四哥哥一胎而出的妹子,反倒在這里躲起來清閑了?!?/br> 沈畫盈臉上露出些不屑來:“提那個沒良心的作甚么,我今兒個來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沈畫棠也不多問,拉了沈畫芷笑著說:“既然四jiejie看著我們兩個心里不痛快,我們也不礙四jiejie的眼了。走吧,三jiejie?!?/br> 沈畫盈張張口,似乎還想再說什么,但最后只是恨恨瞪了沈畫棠一眼什么也沒說出來。 沈畫棠也不多做停留,拉了沈畫芷便走。 等兩人走出去沁雪居一段距離,沈畫芷才開口問道:“走這么急做什么,她剛才那般說你,不好生羞辱她一頓我都不甘心?!?/br> 沈畫棠淺淺一笑說道:“三jiejie不覺得那屋子里頭有古怪么?” 沈畫芷一愣,眼神一暗說道:“那屋子里頭有人,難道沈畫盈...” 沈畫棠點點頭:“我們現在走了,之于沈畫盈心里就是個永遠的疙瘩。偏偏她還不曉得我們到底有沒有猜到什么,這種心情對沈畫盈來說才是最煎熬的。與其逞一時的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