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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也是神志不清,最近都沒有消息,本主子又不得出宮,這一大團亂麻般的事,還不都是這個小賤人引起來的!” “可終究也是太太和五姑娘做過了,”倚碧低聲說,“主子這事您心里想想就行了,可別說出來啊,咱們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可管不得別人。這眼見著陛下對您態(tài)度也好點了,咱還是快些養(yǎng)好身子生下皇嗣才是正道?!?/br> 沈畫鳶點點頭:“我也就說說而已,只有我得勢了才能照顧好母親和meimei。一個庶女竟能爬到今日這個位置,原先真是我們都看走眼了!” 這時一隊重甲侍衛(wèi)突然自拐角整齊邁出,見沈畫鳶站在這兒那隊侍衛(wèi)忙齊齊行禮,為首的一個行完禮后抬起頭來,猶豫了一下說道:“外面風(fēng)大,端嬪主子趕緊回去吧?!?/br> 沈畫鳶點點頭,鬼迷心竅地看向那侍衛(wèi)那在宮燈下顯得有幾分迷離的眉眼,恰逢二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沈畫鳶不禁心頭微微一跳。 第63章 .爭吵 沈畫棠回到王府, 聽下人們說陳嘉琰已回了書房, 她來不及換衣裳便朝書房趕去。推開門果然見陳嘉琰正坐在桌案前看書,那個叫知書的丫鬟正在一旁侍弄茶水。 “你出去吧,我有話和王爺說?!?/br> 知書低低應(yīng)了一聲,放下茶壺退了出去。 陳嘉琰將書往桌上一放,幽深的眸子帶著幾分寒意:“你想說什么?” 沈畫棠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答應(yīng)太后,太后故意那樣說, 就為了挑撥咱們的關(guān)系,好讓你一時意氣答應(yīng)她?!?/br> 他卻依舊眼眸幽深:“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是不是?” 沈畫棠猛地被他問住, 有些不解地說:“不是。那可是太后, 你想讓我怎么拒絕。你那繼母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幫腔, 我這已經(jīng)觸怒太后了,若是再明目張膽地駁斥她, 你是嫌我命不夠長嗎?” 陳嘉琰站起來,幾步便走到她跟前, 蘸著寒意的眸子直視著她說:“你明知道我不會讓你有任何事的?!?/br> “是,我是知道, 可是我是你的王妃, 不能幫你就算了, 怎么還能整日給你惹麻煩呢?我既嫁入了皇家,就得順著這皇家的顏面, 太后想讓你娶的是她親侄女兒, 我今日若把太后都得罪了個透頂, 日后還怎樣在宗室皇親面前立足?”沈畫棠越想越覺得陳嘉琰無理取鬧,“我若事事都要你來回護,這算什么樣子?” “是嗎?我看是你根本不在意吧?” 陳嘉琰突然上前一步,猛地一把攥過了沈畫棠的腰,沈畫棠腰傷雖然已經(jīng)好個差不多了,可被他這么用力一握還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陳嘉琰注意到她的反應(yīng),有些陰冷地抬起她的下巴一笑:“怎么?現(xiàn)在連碰都不讓碰了?” “你!”沈畫棠深吸一口氣,但還是耐著性子跟他解釋,“不是我不在意,只是你我身份不同。你自幼生活在太后和圣上跟前,不明白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恐懼,若由你來出面拒絕,太后定不會怎么為難你??晌也灰粯?,在太后眼里我是外人,親疏不同,能在她跟前說上的話也不一樣。再說我也根本沒順著太后的意思,是太后直接跳過我來問你,她根本就不在意我怎么看?!?/br> “你還真是我的好妻子,自個夫君納側(cè)妃這么一件事都能思前想后這么多?!标惣午﹃南掳脱凵裎⑽l(fā)苦,“只是我真的想知道,你就不能在我前面替我擋一次么,你就不能...為了我豁出去哪怕一次么?” “我身處這個位置,又怎么可能想的不多。是,打從我嫁給你的那日起,就每日思慮重重,若我想的不多不知會被明里暗里地害多少回,想的不多又怎么可能管理好這內(nèi)宅!”沈畫棠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你們男人是不是覺得,納不納妾是女人該管的事,和你們男人沒有關(guān)系?可事實上是,只要這個男人存了這個心思,做妻子是怎么阻都阻不了的。” “所以你認(rèn)定我有這個心思,就將這事交給我自己選嗎?你還真是賢惠大方的好妻子。”陳嘉琰放下制住她下巴的手,語氣嘲諷地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世道對女子不公平!”沈畫棠不知他今日怎會變得這般固執(zhí),“若我剛剛在懿祥宮撒潑胡鬧一心阻你娶側(cè)妃,別人會說我惡毒善嫉??扇裟隳?,你不納側(cè)妃別人只會說你不好女色,品性端正?!?/br> “可若我答應(yīng)了呢,若我剛剛答應(yīng)了,你是不是也要一臉笑意地迎那女子進門?一絲不茍地做好你正妃的職責(zé)?” 沈畫棠一愣,這個她根本想都沒想過,因為她直覺里一直篤信陳嘉琰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陳嘉琰不等她回答便急急開口:“算了,我不想聽,就算今日這事是個誤會,那你告訴我,你那日和陳嘉澤去做了什么,為何騙說我鋪子那邊有事?” 沈畫棠猛然聞得此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一把推開緊貼著自己的他,不可置信地問:“你懷疑我?” “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好奇,你有什么事兒不能找我,非得找他?”陳嘉琰眼神依舊冷冷的,語氣陰晴不辨地開口說。 “是太妃那邊的事,由他出面比較好,那事發(fā)生的急,不過幸好處置妥當(dāng)了,我就沒再跟你說。你既在明處,我就要替你處置好這些暗處的事,不能叫別人中傷了你?!彼蝗幻靼琢岁惣午@幾日對她的冷淡從何而來,“你既心存疑惑,當(dāng)時為何不問我?這是篤定了我會瞞著你做下些別的事嗎?” “可那日回來你為何不讓我碰?還騙我說月事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月事什么時候來嗎?你是不是早就厭惡了我,才這樣三番四次地找托詞想推開我?”陳嘉琰冷冷一彎唇角說,“現(xiàn)在還想叫我娶別的女人,是不是你自個正巧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我那日是受了傷!你怎么會這么想!”沈畫棠終于忍無可忍道。 “受傷?你現(xiàn)在扯謊都扯這么隨意了么?”他兩步走過去眼神愛憐地?fù)徇^她的臉頰,“棠棠,和別人出去就會受傷,那你還出去干什么?” 沈畫棠一把揮開他的手,顫抖著手指指向他說:“你住口!我嫁給你,你知道外頭都怎么說我么,說我攀富結(jié)貴不知廉恥,說我仗勢欺人羞辱嫡母,說我水性楊花用盡了心機手段才勾引到你!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怎么能這樣,不論這這世間的人怎么想我都無所謂...可唯獨你不能這么想!” 陳嘉琰遲疑了一下朝她走近了一步,沈畫棠卻像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退后了一步,卻不知后面正巧有一把老紫檀太師椅,她又恰好被長長的裙裾絆住了腳,頓時連人帶椅子一起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秋水在外間聽著他們爭吵早就按捺不住,這會聽到屋里一陣噼里啪啦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