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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那日你給我做的好吃的,能不能再給我做一次?!?/br> “只要你好起來,我什么都應了你?!鄙虍嬏奈站o他的手,像哄小孩一般哄道。 “還有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來得及仔細問你。”他此時才恍然想起今日這一亂攤子事,問道。 沈畫棠便與他簡略地說了一遍,待聽到“皇貴妃”三個字的時候陳嘉琰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皇兄怎能如此過分!真是荒謬!他...他不會真看上你了吧?” 沈畫棠帶著些審視奇怪地看向陳嘉琰:他明明看上的是你好不好! “知道那是毒酒你還喝,你便是對我失望也不能這么這般糟蹋自己的命啊?!标惣午犞秩滩蛔”┰炅耍叭f一真有毒你要我怎么辦?” “我知道沒毒啊,”沈畫棠沖他眨眨眼說,“那套酒具咱府里也有一套,因為當初看水波游魚的圖案繪的精巧,我特意問過管事的,管事說這套酒具是前朝大師所做,這時間僅有兩件,一處在皇宮一處便在咱們府。這酒杯內(nèi)壁是由精銀制成,對各種毒、藥都極其敏感,若是那酒里有毒杯壁定會發(fā)烏,所以我看那杯壁顏色并無異狀便知無毒。只是還有些不確定而已?!?/br> “那也不行,”陳嘉琰后怕地抱緊她,“也幸好那酒你沒喝,我聽人說喝酒對孩子不好的。” 沈畫棠一怔,她竟然將這個給忘了,這么一想她也有點后怕,輕輕扯住陳嘉琰的手說:“以后不會了。” “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這兒了。”他又輕輕開口說。 “那怎么行!”沈畫棠立馬反駁他說,“太醫(yī)說了你現(xiàn)在還不能輕易挪動?!?/br> “回家吧回家吧。”他蹭在她頭頂撒嬌道,“這兒人多口雜,我想回咱們家里去。” 沈畫棠猶疑了一下,點點頭說:“但也得你皇兄點頭才行?!?/br> “你幫我把皇兄叫進來,我正巧也有話對他說?!标惣午搽S著點點頭道。 * 今年的春天比往年要冷上些,一直到了四月天才真正暖和起來,人間芳菲落盡,轉(zhuǎn)眼春去夏來。而自從景王受了重傷之后,景王府就一直是郁郁哀哀的氛圍,每日都有許多太醫(yī)來回穿梭,卻始終沒傳出來景王好轉(zhuǎn)的消息。 沈畫棠穿著蘭色對襟繡蝶褙子,煙水百花裙帶著兩個丫鬟走過景王府雕欄畫棟的長廊,長廊盡頭一叢鳶尾開的正好,一叢綠意中點點淺紫翩躚若蝴蝶。一個少年突然自那叢鳶尾盡頭拐了出來,直直沖沈畫棠走來,兩人的目光交接,沈畫棠微微沖他點了點頭:“二弟?!?/br> 陳嘉澤看著她瀅瀅清澈的杏眼,突然心就漏跳了一拍:“王嫂,王兄還是不見好轉(zhuǎn)嗎?” 沈畫棠臉現(xiàn)哀色,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陳嘉澤慌忙安慰說:“王兄吉人天相,一定會好轉(zhuǎn)起來的,王嫂就別擔心了?!?/br> 沈畫棠勉強一笑:“承借二弟吉言?!?/br> 陳嘉澤目光往下一轉(zhuǎn),看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猶豫說:“王嫂真的有孕了嗎?” 后面的秋水不由得有些著惱,這她家姑娘有孕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這二爺分明就是沒話找話說。 沈畫棠下意識地摸摸肚腹,神情之間流露過一絲柔和:“是啊。” 陳嘉澤還想再說什么,但見她心緒不佳,也不敢再多問,但還是不放心補了一句說:“王嫂也別太累了,照顧好自己的身子也是很緊要的。” 沈畫棠點點頭:“我還有點事,就不與二弟多說了?!?/br> 陳嘉澤忙點點頭讓開身子,目送她消失在拐角。 “也難怪王爺這般吃醋了,這二爺對王妃真是關(guān)心過甚了些?!钡茸叩倪h點,秋水就開口說。 一邊的漫雨悶頭沒吭聲,秋水討了個無趣,戳戳漫雨說:“你看你,整日也不吭聲,讓別人怎么知曉你在想什么?” 沈畫棠無奈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毛毛躁躁的,你也少說兩句,咱們府里現(xiàn)在什么個氛圍你也看到了,就你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br> 秋水恍然記起來,立馬應景地換上了一臉哀色。 陳嘉澤心緒有些恍惚地回到自個的院子,卻見北胡公主帶著陳婉怡已在屋子里等著他了。 “澤兒!”北胡公主見他過來忙熱情招呼他說,“快過來,讓師傅給你量量身高尺寸,母妃給你挑了新進的衣料,正好做幾件新衣裳?!?/br> 陳嘉澤一臉懨懨地走過去由著裁縫師傅給他量尺寸。 陳婉怡坐在桌案邊磕著瓜子,見哥哥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道:“你這是怎么了?” 陳嘉澤沒答話,等裁縫量好后也在桌子另一頭坐了下來。 那邊北胡公主剛剛和裁縫師傅商量好料子,滿臉喜色地轉(zhuǎn)過來嗔道:“你看看你這一臉灰敗的,還以為咱家攤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呢?!?/br> “王兄重傷不好,這難道還算不上不好的事嗎?”陳嘉澤有些不滿地看了北胡公主一眼道。 “對他們那邊是,對咱這邊可不是,”北胡公主喜滋滋地說,“我就說那鬼小子長那么好看會是個短命鬼,等他一死,這王位就是你的了...不對,那女的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 陳嘉澤嚇了一跳:“母妃怎能這樣說呢?兒子無德無能,到時候怎能保得住我們滿門的富貴?” “富貴不富貴不打緊,”北胡公主喜笑顏開道,“聽著好聽就是了,希望那女的肚子里是個閨女,到時候她一個寡婦,可就得依仗著咱們這邊過日子了?!?/br> 陳嘉澤心頭猛地一跳,避開北胡公主的眼神說:“母妃別亂說了!” “你當我看不出來,”北胡公主冷哼一聲說,“你對那個小妖精有心思,這小妖精真是好手段,勾得你們這一個個的神魂顛倒的。” 陳婉怡插話說:“不過王嫂長得確實是好看,這京城的貴女我也都見了個遍了,卻還從未見過一個如她那么好看的呢?!?/br> “不好看一個小庶女怎能嫁進景王府來,不就是一張狐媚子臉,”北胡公主越想越氣,“你瞧瞧她狂的,我看陳嘉琰死了她怎么辦!最好是把她肚子里的那個也弄掉,到時候這景王府可就是咱娘兒仨作主了!” “母妃真是不可理喻?!标惣螡陕牪幌氯チ?,猛地站起來便朝外走去。 陳婉怡盯著哥哥的背影,一邊嗑瓜子一邊朝向北胡公主說:“哥哥這是真對王嫂存了心思?。俊?/br> “存就存唄,到時候陳嘉琰一死,這王府成了咱們的,一個寡婦而已,他愛喜歡便喜歡去唄?!北焙饕荒樠鸩辉谝獾卣f,“男人嘛,得不到才好奇,玩過就沒新鮮感了。” 陳婉怡猶豫了一下:“王兄這傷真是治不了了么?” “能治早治好了!你看那太醫(yī)都快把咱家擠成太醫(yī)院了,還有那藥味簡直能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