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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沒懷好意她還敢往家里帶,若不是我大張旗鼓地將他們趕出去,又跟你母妃鬧了一場,明日彈劾你的折子就得送到皇兄跟前去。雖然嫂嫂早就提醒過我,但我真沒想到你這個母妃這般讓人不省心,我今日罵了她一頓我嘴皮子還累呢!” 陳嘉澤看她瞪著眼睛硬裝氣勢的樣子心里不由得發(fā)笑,他語氣軟下來道:“我沒怪你,這件事你做的對。以后母妃有什么出格的舉動你盡管阻著她,我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讓她被人當(dāng)工具使了。咱們這樣的人家,任何家事都能上升為國事,大是大非面前,猶豫糊涂不得?!?/br> 尉遲笙松了一口氣,今日她確實罵太妃罵的太狠了些,本來還以為得跟陳嘉澤這貨拌兩句嘴呢,卻沒想到他一點都沒受他母妃的蠱惑,這么懂她。這么想著她從床上跳起來,欣慰地拍拍陳嘉澤的肩:“不錯啊小伙子,有長進(jìn),以后這樣保持下去就成?!?/br> 陳嘉澤被她重重一拍突然想起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他看向尉遲笙突然有些陰沉地一彎唇角:“聽說你到處跟人說,你是怎么把我壓在下面作威作福的?” 尉遲笙拍他肩頭的動作一滯,往后一縮道:“哪有到處,只不過跟嫂嫂和想兒meimei說了而已,她們又算不上外人。想兒meimei太老實了,我得教她兩招,免得她被她夫君欺負(fù)。” 尉遲笙說完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的下巴道:“不過也是我多心了,想兒meimei的夫君人長得好,性格又好,哪像你這般嘖嘖嘖。再說我也沒說錯啊,你不就...” “尉遲笙!”陳嘉澤忍無可忍地大叫,“我...我那是讓著你,你還拽上了!” “嘁,得了吧,明明是本郡主掌握了主導(dǎo)大權(quán),你還不承認(rèn)?!蔽具t笙嗤笑,躺下來將錦被一扯道,“我累了,王爺慢走,記得幫我把燈吹滅哦!” 陳嘉澤隨手一揮,黑暗便在屋子里彌漫了開來。他撐起胳膊一眨不眨地盯著尉遲笙:“尉遲笙,看來是我上次教你教的還不夠?!?/br> 尉遲笙不服輸?shù)匾还2弊诱f:“得了吧你,你除了sao氣那么一點還會什么!還不是以前跟小妖精廝混多了攢下來的經(jīng)驗!” 陳嘉澤不怒反笑:“你這是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尉遲笙有點口吃,“你就會耍耍嘴皮子功夫,你快起開,我看到你就心煩!” “好啊,我不跟你耍嘴皮子功夫,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這就加把勁給你造出來?!标惣螡申幮χ忾_衣衫,低頭朝她伏吻了下去。 “而且你放心,我日后定夜夜只跟你廝混。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這家里作主的人!” “混蛋,你咬痛我了!” 一室旖旎在冷香中蔓延開來,沉夢搖曳,春情醉人。 第97章 .番外五:蜜月(上) (這個時間線在番外一后面) 天氣一暖和, 陳嘉琰和沈畫棠就撇下兩只團(tuán)子,牽了馬廄里的小紅游山玩水去了。 等昀哥兒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光著兩條小胖腿追出了好遠(yuǎn), 最后還是被溪姐兒抱起來提拎了回去。 而此時的臨淮瑯州已是一派春意盎然的好景象, 草長鶯飛, 春山如笑。街市上人流熙攘, 人聲鼎沸, 正是一副琳瑯滿目的熱鬧景象。雖沒有京城的繁華錦繡,卻是另有一番風(fēng)味了。 沈畫棠穿著淡粉色繡金色小菊花交領(lǐng)褙子, 青色云錦長裙興致勃勃地走在前面左看右看。陳嘉琰牽著棗紅馬緊隨其后,他上前兩步將銀絲素錦披風(fēng)披在沈畫棠身上:“仔細(xì)著涼?!?/br> 沈畫棠掀開帷帽上的面紗瞪了他一眼:“走這么久,我都熱了。” 陳嘉琰卻只是寵溺地看著她搖搖頭, 也不接話。 陳嘉琰相貌出眾, 器宇不凡,瑯州這地界何時見過這等人兒?沈畫棠四下一瞥,見街上的姑娘年輕媳婦早已匯聚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地看著他們竊竊私語。沈畫棠心里不悅,從一個小攤上拿下一個鬼臉面、具就戴在了陳嘉琰臉上,看了兩眼覺得頗滿意,將錢銀付給攤販道:“這樣才好?!?/br> “棠棠,這樣很奇怪啊...”陳嘉琰感覺臉上掛了個這么的東西十分別扭。 沈畫棠故意沉下臉:“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她們都在看你嗎?” “但是我覺得戴上這么個奇怪的東西,看我們的人會更多的...”陳嘉琰語氣小心地跟媳婦商量道。 “不會的, 這樣她們就會覺得你是什么窮兇惡極的江洋大盜,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這樣就不敢多瞧啦?!鄙虍嬏脑较朐降靡猓澳闾眯肿屇愦髂憔痛?,憑什么我讓你戴你就不戴啊,除非你承認(rèn)你堂兄比我重要!” 和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陳嘉琰只好說:“我只是怕我們會因樣子可疑被官府扣押下來,上次我就因為戴了那面、具被當(dāng)成了可疑人士不讓進(jìn)城門...畢竟哪個男子這樣遮臉掩面的啊...” “好說好說,”沈畫棠佯不在意地繼續(xù)逛著,“等出入城門的時候你摘了就是,再說堂堂王爺,連證明自個身份的東西都沒有嗎。反正我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但唯獨(dú)你不能出賣色相。你若再找理由拒絕,就說明你心里愿意被她們看?!?/br>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陳嘉琰渾身一抖,頓時不敢再吱聲了。 “你放心,等到人煙稀少了,我就不讓你戴了,我不會像你堂兄那樣霸道強(qiáng)勢的?!鄙虍嬏囊馕渡铋L地看了他一眼說。 陳嘉琰更不敢吭聲了。 沈畫棠見狀很是滿意,兩人一起將這瑯州城逛了個遍,午后又去了城外觀光游玩。瑯州四季如春,氣候溫潤,最是踏青尋樂的好去處。兩人興致一生,便有些忘了時辰,等到往瑯州城趕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微微黑了下來。沈畫棠坐在馬上靠在陳嘉琰懷里,扯了扯他的衣襟道:“別急了了,估計已經(jīng)關(guān)城門了?!?/br> “沒事,讓他們再開就是?!标惣午辉谝獾卣f。 “別了,怎勞得這么興師動眾。若是大張旗鼓地透露了行蹤終是不好。這瑯州城外每日來游玩的人都不在少數(shù),這城外也有很多客棧,在瑯州城附近隨意找一家便是,想必也是很安全的?!鄙虍嬏恼f道。 “那城外的客棧畢竟比不得城內(nèi),”陳嘉琰猶豫了一下說,“我怕你住著不舒服。” “我又哪里有這么嬌氣了?”沈畫棠緊靠在他懷里說,“跟你在哪兒我都是放心的。” 陳嘉琰心里一暖,遠(yuǎn)遠(yuǎn)的果然望見城門已閉,便在城附近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整潔的客棧前勒下了馬??蜅@锪林S色的燭光,小二見有人前來立馬腿腳勤快地跑過來要牽馬,但看到陳嘉琰臉上的鬼臉面、具不由得一怵。 陳嘉琰面不改色地將面、具摘了下來,當(dāng)先下馬將沈畫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