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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用她的耳垂做示范。 牧遙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光景,恨不能立刻遁地逃走。 為什么沈亦淮可以面不紅心不跳地跟她說這些?明明先前他不是這樣的??! 牧遙像是個玩火卻引火燒身的孩子一樣欲哭無淚。 沈亦淮放開她的耳垂,手指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來,他的指尖輕輕刮蹭著她水潤的唇瓣。該死,他竟然真的想讓她那樣侍弄他。 他定了定神,繼續(xù)說道:“你嘴巴不大,到時候會有點(diǎn)辛苦,我盡量溫柔點(diǎn)?!?/br> 牧遙已經(jīng)快被他嚇傻了。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又道:“我想想還有些什么?” 不做了,說什么都不做了! 牧遙在內(nèi)心咆哮著。 她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她本以為沈亦淮是不近女色的唐僧,哪里知道他居然是個魔鬼? 牧遙“哇”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沈亦淮。 ※※※※※※※※※※※※※※※※※※※※ 所謂玩火自焚嗯哼…… 第54章 五十四顆櫻桃 牧遙兩只手不安地絞著睡衣裙擺, 表情十分惶恐。為什么沈哥哥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跟他以前的做派完全不一樣啊…… 一時之間, 牧遙竟不知是進(jìn)是退才好。果然, 她就是葉公好龍,仗著沈亦淮不會真的對她做什么,便由著性子肆意妄為。 她想繼續(xù)賴在沈亦淮床上, 可又怕他獸性大發(fā),一言不合就把她抓過去讓她侍弄他。 沈亦淮見到牧遙踟躕愣怔的表情,笑意快要從一雙桃花眼中溢出來了。他挺了挺腰,對她說道:“要不你現(xiàn)在就來親一親?” “我不?!蹦吝b連連往后挪。 牧遙一邊退一邊覷著眼瞧向他,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是太天真了, 她還沒有過去心里那道坎。 眼見著她退到了床鋪的邊緣, 沈亦淮連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小心——” 牧遙先是往后仰,接著又被他一拉一拽, 她重心不穩(wěn),往沈亦淮身上栽去。 他立刻用手臂箍著她的腰, 減緩沖擊力。牧遙的身子不偏不倚地橫過他的小腹,她“哎呀”一聲,剛想揉揉腰,卻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肚子那兒硌得慌。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了。 牧遙的耳朵在燈光照射下染上了一層緋紅,血液涌上細(xì)小的血管,兩只耳朵熱得發(fā)燙。 “咳——”沈亦淮輕咳一聲, 把牧遙扶了起來, “有沒有摔疼?” 牧遙沉默地?fù)u了搖頭, 她膽怯地瞧著他那里, 像是在警惕一個可怕的敵人。 沈亦淮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經(jīng)過方才那么一折騰,他倒是不再對牧遙遮遮掩掩了。就像牧遙說的,反正以后也是她一個人的,遲早得見面。 “沈哥哥,那個……”她嗓子細(xì)細(xì)的,像是三月的綿綿春雨。 “嗯?”沈亦淮以鼻息回應(yīng)。 牧遙覆下羽睫,小心翼翼地問道:“能不能別讓我親它?” 看來真把她嚇得不輕。 沈亦淮把她摟到懷里,手掌輕撫著她柔美的長發(fā),說道:“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qiáng)你?!?/br> 牧遙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行了,不跟你鬧了?!鄙蛞嗷粗逼鹧?,把電視重新打開。球賽都進(jìn)行了小半場了,一個球都沒進(jìn)。 “你回去睡覺吧?!鄙蛞嗷凑f道。 “沈哥哥?!蹦吝b突然想到了什么,湊上前來,說道:“我有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第一次……的時候有多疼?” 沈亦淮不知道牧遙是無意還是有意的,大晚上非要跟他探討這種話題,是要逼他抓她來試一試嗎? 可她的眼神里卻透露出求知的光芒,跟她小時候趴在桌上指著作業(yè)題請教他一模一樣。 沈亦淮一回想起牧遙兒時的模樣,揮之不去的罪惡感立刻爬上心頭。 他那個時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將來會對面前這個小他九歲的女孩做出現(xiàn)在這種事。 真是禽獸啊。 “小馬過河的故事聽說過嗎?”沈亦淮靠著枕頭,強(qiáng)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球賽上。 “嗯?!蹦吝b點(diǎn)頭。 “對每個人來說都不一樣。”沈亦淮解釋道。 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知道女孩子到底有多疼,所以只能用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敷衍她。 “哦。”牧遙似懂非懂。 牧遙瞥了一眼他,那里如同一條沉睡的巨鰻潛伏在睡褲之中。牧遙想象了一下尺寸,不禁吞了口唾沫。 先不說親不親的問題,她甚至懷疑她能不能容納。到時候估計她不光體驗(yàn)不到成仙的快樂,還會疼得直掉眼淚吧? 這可怎么辦才好? “沈哥哥……”她又叫他。 “嗯?”沈亦淮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球賽,好奇這小丫頭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從他床上離開。 “我、我……”牧遙支支吾吾道:“我能收回之前說的話嗎?” “什么話?”他不解。 牧遙遲疑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不要跟你做了?!?/br> 沈亦淮:“……” 沈亦淮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原以為牧遙那天在電影院里各種婉轉(zhuǎn)求歡喊著要跟他那樣的時候已經(jīng)讓他難以招架了,誰知道她今天說出的這句話才叫真正的晴天霹靂。 他從頭到腳里里外外被一道天雷劈了個通透。 沈亦淮倒吸一口涼氣,看她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 難道是因?yàn)樽约簞倓偦K5锰普媪?,以至于矯枉過正? 他想問她為什么,可總覺得這話問出來太丟人了。 好像他很期待跟她上床似的。 “哦?”他故作輕松,仿佛她說了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可明明他的內(nèi)心早已翻江倒海了。承認(rèn)吧,他就是很想要她。 “因?yàn)榭隙〞芴邸蹦吝b糾結(jié)了半天,才緩緩說道:“你太大了……”大得超乎了她先前的想象。 沈亦淮:“……” 他能說什么? 他還能說什么? 他的心情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刺激。 “遙遙?!鄙蛞嗷瓷钗豢跉?,對她說道:“不能因噎廢食?!?/br> 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仿佛是在教育她一個做人的道理。 “可是——” 沈亦淮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接著低下頭,側(cè)過臉,把薄唇貼上了她的紅唇,制止了她的發(fā)言。 只是單單的親吻,沒有深入,他似乎在表明他的心意。 直到牧遙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沈亦淮才松開了她。 “咳咳咳——”牧遙的手卡著嗓子咳了兩聲,在這件事上,她根本不是沈亦淮的對手。 沈亦淮趁機(jī)將她抵在床頭,兩條胳膊撐在她的枕頭上,目光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