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對不起穿錯了、快穿反派他有病、我是七公主呀、被總裁意外標(biāo)記了、第一執(zhí)行官[快穿]、死對頭看我的眼神變了、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總裁悔不當(dāng)初、[劍三]小僧戒色、裝綠茶后我爆紅了
白先生這么多年都是獨身一人,不管遇到的人是什么人,只要讓他開心那就是老夫人的心愿。屠小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白家的人了,還是不要cao心這個了?!?/br> 屠鷺不動聲色地瞇起眼,在杜管家的態(tài)度和話里聽出兩個意思。 這么多年,杜管家一直都不茍言笑,站在陸心慈的身后像是一座雕像。她以為對方這么多年守在白家都只是出于對陸心慈的忠誠,但今天聽他說的話,他比自己以為的還要關(guān)心白仲英。 而且話里話外,似乎他知道向海棠的一些事? 她垂下眼睫,聲音甕聲甕氣:“杜爺爺……您也是看我長大的,應(yīng)該知道我對白家的感情。自從被白家趕出的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過得都不怎么好?,F(xiàn)在知道我父親又找了一個女人,心里不舒服也是情有可原,我就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有什么魅力,能取代我媽的位置?” 杜管家嘆口氣,暗道屠鷺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告訴她兩句也沒什么:“她以前當(dāng)過你爸……白先生的保姆。那個時候你母親剛嫁過來,白先生伺候不了你母親就請了保姆。但她當(dāng)了幾天,就被老夫人給趕出去了?,F(xiàn)在白先生可能也就是念舊情?!?/br> “為什么趕她出去?”屠鷺眸光一閃:“是因為老夫人不喜歡保姆?” 保姆,向海棠是保姆,賀梅也當(dāng)過保姆,這一切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杜管家一頓,含糊地說了:“你也知道老夫人的脾氣,不喜歡別墅里有保姆存在。” 屠鷺點頭:“這個我知道,從記事起我就知道老夫人不喜歡有保姆在,無論是老宅還是新宅。就是不知道為什么?!?/br> “還不是因為……”杜管家止住了話頭,咳了兩聲。 屠鷺眸光一閃,輕聲道:“難不成當(dāng)年有哪個保姆和爺爺……” “不許胡說!”杜管家猛地低喝出聲,抬眼一看是包廂這才放松下來:“當(dāng)年白家確實有過保姆,但卻是伺候生病的老太爺白旭升,和那些骯臟的事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不是白家的人了,以前的事就不要過問了?!?/br> 白家一共四代,第一代白旭升,當(dāng)年病重而死。第二代白世昌,突然暴斃,和父親白旭升前后相繼離世。第三代就是白仲英,第四代以前是屠鷺,現(xiàn)在就算是養(yǎng)女向薇。 屠鷺乖巧地點頭,然后親自送年事已高的杜管家回去。 見杜管家上車,雖然身體硬朗,但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屠鷺在陽光下和對方道別,看著杜管家的背影恍惚似乎有些熟悉,似乎看到了另一個人。 她猛地回神,后背有了點冷汗,暗怪自己想得太多。 怎么可能。即使她再與白仲英不對付,也大可不必如此揣測對方。 她按了按眉心,將心思拉回正事上來。她本想要追查父母的事,沒想到和杜管家一接觸,似乎挖到了一點上一代的事情,且越挖她就越云里霧里,總感覺挖出了更多的秘密。 其實以她的智商其實將所有的線索以最直觀最大膽的猜測可以聯(lián)系到一起,但在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jù)之前,她還是不想輕易地下決斷。 晚上,回到臨時住所,離得很遠(yuǎn)就看到一輛車停在樓下。 她一頓,瞇眼看去猛地停住腳步。 對方轉(zhuǎn)過身來,狹長幽暗的眸子如古潭一般微動。 是蕭靳言。 第55章 屠鷺一驚, 蕭靳言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對方穿過夜色向她走來,離得很遠(yuǎn)神色不明。烏黑的發(fā)沾了一點路燈的亮,像是在森林中緩緩前行的黑豹, 肌rou虬結(jié)毛皮黑亮,彰顯力量而又森然凜人。 屠鷺看了一眼黑沉的天空,覺得此時這個“貓科動物”應(yīng)該在商場上廝殺,實在不該出現(xiàn)在她這個七拐八拐才能找到的小酒店的樓下。 她插著兜, 等到對方走到眼前:“你怎么過來了?” 蕭靳言站在她面前,擋了大部分的冷風(fēng)。離得近了, 還能嗅到他身上混著冷冽的酒香:“知道你在a市, 所以我就來了?!?/br> 以往他慣會用借口,可能會說在a市有個會,恰巧知道她回來所以就來見他。但今天聲音低沉, 嗓音像是在寒風(fēng)里滾了一圈, 帶著隱晦的冰冷與他終于不再隱藏的強勢, 很是直白地說出了理由。 似乎不怕她對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而惱怒。 屠鷺察覺到了一點, 消了問他為什么來得這么突然的心思,故意給對方一個理由:“你是來取西服的?我最近很忙, 可能需要很久才能給你做了?!?/br> “不是?!笔捊苑裾J(rèn)。 今晚的蕭靳言有點危險……屠鷺嗅到他身上的酒氣,咧了一下嘴角:“你剛才喝酒了?” 這么冷的天,這么涼的風(fēng)都沒有帶走微醺的氣味,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而且他面頰微白耳廓發(fā)紅,恐怕是在這里站了不止半個時辰。 蕭靳言低下頭:“有個酒局, 喝了一點?!彼職獾臅r候,似乎也混入了一點醇香的冰冷。 兩人的身體不由得靠近, 屠鷺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 隱約嗅到一點潮濕。抬眼一看天空已經(jīng)零星有了微白落下, 恐怕是要下雪。 她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外面太冷了,先進(jìn)樓里再說吧?!?/br> 她馬上向前走幾步?!巴历槨!薄滞笠痪o,對方拉住了她。 副駕駛的劉助理默默地下車,點燃一根煙走進(jìn)了巷子里,來往的旅人將臉埋進(jìn)衣領(lǐng)里,在這樣冰冷的天也忍不住探頭看兩人一眼。 屠鷺回頭,蕭靳言的側(cè)臉隱藏在黑暗里:“我說幾句話就走。” 屠鷺的身體一停,借著燈光看著對方的臉,不自覺地磨搓了一下手指。 “有什么話值得你大半夜跑過來吹了半天的冷風(fēng)跟我說?” 蕭靳言直接道:“前幾天,我回了你的老家?!?/br> 屠鷺道:“你怎么又去了?姥姥怎么沒有跟我說?” “不是你的老家,應(yīng)該是我們的老家?!?/br> 屠鷺意識到什么不對,笑意猛地淡了:“你回了……屠家村?” 蕭靳言點頭:“是?!?/br> 冰冷的夜,屠鷺的額頭上滲出了汗:“你……都看到什么了?” “困惑。” 他抬眼,聲音和視線穿過越來越大的雪,冰冰涼涼地落在屠鷺的臉上:“像是深淵一樣的謎團,還有無盡的迷茫?!?/br> 屠鷺的喉嚨一動,在不知是緊張造成的耳鳴還是系統(tǒng)發(fā)出的警告聲中,咧出一個笑:“這世上總有一些解釋不清楚的事的,何必這么執(zhí)著糾結(jié)……” “如果不執(zhí)著,我就不會走到今天,如果不糾結(jié),我就不會和你相遇?!?/br> 屠鷺抿了一下嘴,和蕭靳言對視:“你就那么想知道真相嗎?” “是。” “即使會傷人傷己?” 蕭靳言冷硬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