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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是其他人的三四倍,還是很劃算的!助理先生自我安慰。“麻煩你了?!鳖櫲~臨跟他點點頭,接過小奶瓶,重新回到辦公室。看顧葉臨一手拿奶瓶,一手抱奶兔,助理先生嘴角微微抽搐。怎么有種單親爸爸養(yǎng)閨女的既視感?“來,喝吧。”顧葉臨笑了一聲,將奶瓶遞到小奶兔嘴邊。小奶兔就著顧葉臨的手,將粉嫩嫩的三瓣嘴湊過去,吧嗒吧嗒喝起來。在顧葉臨的精心伺候下,小奶兔變得越來越矯情,不喜歡吃整根的胡蘿卜,嫌味兒大,但是煲湯或者爆炒就喜歡,哦,還有榨汁。要是人形,還顧忌著面子什么的,小奶兔形態(tài)就放飛自我,當真把自己當成小寶寶了,喝什么都要用奶瓶。顧葉臨也愿意寵著他,不就是奶瓶嗎?買買買!喝喝喝!沒多久,沈如墨正式成為一名大一新生。開學第三天,正式開始軍訓,學校只發(fā)一套軍訓服,要是遇上下雨天或者陰天,洗了都曬不干。顧葉臨早就買了三套換洗的,提前讓家里的保姆洗好晾干,放在大學附近買的房子里。沒錯,顧葉臨又在沈如墨學校附近買房子陪讀了。沈如墨這一屆還算輕松,時不時來個陰天,把上一屆,上上屆,再往上那幾屆學長學姐們羨慕得眼睛都紅了。剛開始練習站軍姿,還有那些沙雕學長在cao場外肆無忌憚唱著和,可以說非常拉仇恨值了。每天訓練完,沈如墨都累得跟死狗似得,回家后,癱在沙發(fā)上懶得動彈。顧葉臨給他按摩發(fā)酸的肌rou,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次活蹦亂跳。看著累得不行的小孩兒,顧葉臨心疼壞了,他跟沈如墨說可以找關系,說他身體不好,不用參加軍訓,沈如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些天下來,他也交了幾個朋友。更何況,訓練強度雖然大,但是還在他接受范圍內(nèi),回來會抱怨,只是想撒撒嬌。見他搖頭,顧葉臨嘆了一口氣,沒有堅持。只是第二天又從外面拿了幾罐子精油回來,每天給沈如墨推拿。后來隊伍打散,挑選國旗班,沈如墨這才擺脫了繁重的踢正步齊步走的無聊生涯,休息的時間多了。軍訓結束,他黑了不少,不過跟其他男孩子比起來,還能接受。剛開學,沒少被任課老師打趣他們是最黑的一屆。大學課程較松,但是大一新生還有早cao和晚自習。剛開始,沈如墨還想摸魚,早在開學前,他就成功摸進了班群,加了幾個學長學姐,他們都說早cao晚自習特別水,他們經(jīng)常逃,沒事的。但是,就因為他們無法無天,輔導員不得不跟他們打游擊戰(zhàn),導致沈如墨這一屆抓得異常嚴格,直接在晚自習教室座位下面貼了名字,上晚自習前點一下名,中間突擊檢查兩次,晚自習結束再點一次名。可以說非常的兇殘。沈如墨一臉懵逼,欲哭無淚。他們被學長學姐們坑慘了!有時候沒課,他做完早cao就回去陪顧葉臨,一個看書,一個處理文件,倒也和樂,中午一起吃個飯,睡個午覺,下午再繼續(xù),吃完晚飯,顧葉臨再送沈如墨會學校上晚自習,自己在家里加班,到時見再去接人。沈如墨有時候嫌麻煩,直接變成小奶兔,窩在顧葉臨大衣口袋里,顧葉臨走到哪兒,把他帶到哪兒。一晃四年過去了,沈如墨畢業(yè)了,直接進顧葉臨的公司給他當助理,顧葉臨也不藏私,手把手教他怎么處理公務。眼看著顧葉臨快三十了,顧爸爸坐不住,帶著沈mama回來,問他什么時候結婚,顧葉臨直言不諱,說他喜歡沈如墨,想跟他在一起。顧爸爸和沈mama驚呆了,沒想到顧葉臨會說出這番話。他們有心阻攔,但是對兩個孩子虧欠的太多了,沒有立場反對,再加上老管家從中說和,只能別別扭扭地接受了。通知完家里,顧葉臨帶著沈如墨去國外領結婚證,還辦了一場小型婚禮,請了雙方關系親近的好友參加。沈如墨的戶口一直跟著外公外婆,跟顧葉臨的不在一個戶口本上,辦起來不麻煩。這個世界,他們一直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沒有吵過一次架,紅過一次臉。作者有話要說:下面就是現(xiàn)實世界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毛線球、桃蹊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會貓叫的兔嘰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53章沈如墨被放假了,三個月,還是帶薪休假,但是他一點都不開心。原本還想讓星諾幫忙求求情,但是對上星諾那一臉深沉的表情,老老實實將話咽下去,灰溜溜地回到不久前自己買的小套間。或許星諾說的任務做多的后遺癥發(fā)作了,沈如墨感覺心臟這里破了一個大口子,呼啦啦直灌風。他好像生病了,妄想癥。經(jīng)常走著走著,突然抬頭,笑瞇瞇看向身側,然后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在家做飯,也會一不小心做成兩人份,然后一個人吃完。吃太多了,撐得難受,大半夜跑出去買健胃消食片。有時候打掃衛(wèi)生,累了會躺在沙發(fā)上,哼哼唧唧撒嬌,回過神,發(fā)現(xiàn)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這種感覺,很難受。晚上睡覺,不管蓋再多被子,都感覺冷。做夢總會夢到一個人,他看不清那張臉,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那個人的手很大,很溫暖,眼神很溫柔。每次醒來,都發(fā)現(xiàn)guntang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枕頭都被淚水浸濕了。渾渾噩噩間,分不清什么是虛幻,什么是先是。他想到大學的時候,有一次打工,到很晚才結束,他路過一條商業(yè)街,音響里放著一首歌。“最怕便是說書的人妄改離分,演戲的人入戲太深?!?/br>“最寂寞便是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故事里的人?!?/br>雖然虛擬世界里的記憶在脫離之后被治療倉清除,內(nèi)心深處的悸動與依賴,卻如同大浪淘沙一般,沉淀下來。任憑風吹水流,就在那里,不來不去。“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沈如墨嚇了一跳,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子,驚慌地看向門邊。“咚咚咚?!鼻瞄T聲再次響起。他走過去,打開門,對上一雙擔憂的眸子。“如墨,你還好嗎?”星諾看著瘦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