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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前世即便加工過,也依然很多人不喜歡羊奶,更別提連牛奶都不是很喜歡的謝元嘉。最關(guān)鍵的是,不僅傅景鴻季少炎覺得這主意甚好,學(xué)富五車溫文爾雅的淳于雅也覺得就該這樣給小皇上加餐,藍蔻也是每天盡職盡責(zé)的早晚盯梢,必須看著他喝完。人生為什么如此艱難,令人頭禿。謝元嘉現(xiàn)在覺得寫大字其實挺好的,他低頭在紙上拿著用紙包著的炭筆寫寫畫畫,只覺得滿嘴的羊膻味,繼續(xù)在紙上描小人,畫了個哭巴巴的皇叔。就算再養(yǎng)傷,淳于雅也沒有停止對他的文化課指導(dǎo),仍然矜矜業(yè)業(yè)的每天上午來給他講課,還準(zhǔn)備弄個學(xué)業(yè)測評考試,帶傷考試,那酸爽簡直了,毫無人性。謝元嘉趁著課間休息的時候一邊畫畫涂鴉,一邊看淳于雅,他今天穿了一身緋色錦衣,一頭烏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纖腰長腿,美得不可方物。淳于雅手執(zhí)書卷,目光卻并沒有在書本上,而是看著窗外小池塘里的睡蓮,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為什么,謝元嘉心中一動,忽然問道:“老師,你為什么總是獨身一人呢?”淳于雅回過神來,收回看著睡蓮的視線回頭看他,微微一笑反問他:“皇上這是何意?”謝元嘉把玩著手里的炭筆,就算是有紙包著,手上還是染了一些黑灰,他看著淳于雅那張清妍絕麗的面容道:“朕看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唯獨老師一個人行單只影,也沒有娶妻納妾,難道就不覺得寂寞嗎?”淳于雅眼里有些驚訝,“皇上是這么認(rèn)為的?”打聽別人單身的原因好像是有點不道德,淳于雅看著再年輕美麗,那也是三十五歲的大叔了,他這樣可能是有點不給面子,但就在剛才那一剎那,他是真的覺得他的表情太孤獨了。“朕只是想,要是老師能有個合心意的人陪著,一定會更快樂?!?/br>淳于雅笑彎了一雙桃花眼,眼角能看出一點點細(xì)紋,他溫聲說:“多謝皇上關(guān)心,但臣不覺得孤獨,也不覺得哪里不好?!?/br>謝元嘉自知失禮,連忙說道:“朕沒有要欺負(fù)老師的意思,只是、只是多嘴問了一句罷了,老師莫傷心。”“皇上你呀?!贝居谘艙u搖頭,露出一抹寵溺的笑,“這樣是斗不過攝政王的?!?/br>“朕也沒想斗過皇叔?!敝x元嘉正色道,“就像老師志不在朝堂一樣,朕的心思也不在這皇宮里?!?/br>淳于雅有些好奇,追著又問道:“那皇上想做什么呢?”“朕想去做個畫師?!敝x元嘉有些神往,“背著一個畫板滿天下走,窮了就給人畫兩張畫賺點路費,要是走到一個喜歡的地方就在那定居,以后天天擺攤賣畫,也許有一天還能成為很有名的畫家?!?/br>可能學(xué)藝術(shù)的人多少都有點喜歡自由不拘的生活,謝元嘉也不例外。淳于雅嘆了口氣,他知道小皇上的這個夢想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實現(xiàn)。就算傅景鴻以后不會傷他性命,但也不可能放他出宮到處跑,但以他那種霸道的性子,他一定會把人牢牢地攥在手里,確保他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圍內(nèi)。更何況他隱約的能覺察道,傅景鴻對小皇上似乎有一種超出了正常范疇的情感,他一時間無法去分辨這種感情對皇上是好是壞。如果傅景鴻有心真要殺小皇上,憑自己的能力是絕對保不了他的,但如果傅景鴻對他是自己想的那種感情,那么或許他還有生機。只是不知這種感情,是不是小皇上自己想要的。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暗道自己怎么越發(fā)的愛管閑事,小皇上再怎么樣那也是真命天子,他卻總是忍不住要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大逆不道。謝元嘉看他嘆氣,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挺可笑的,“朕只是想想而已,老師不要笑話朕?!?/br>“皇上也有心儀之人嗎?”淳于雅放下手里的書,看起來是很想和他談一些心里話。謝元嘉沒想到自己被他將了一軍,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害羞的搖了搖頭,小聲說:“不曾有。”牧戰(zhàn)小哥哥只是他的一個憧憬罷了,并不能算是那種意義上的喜歡。“那,皇上以為王爺如何?”淳于雅想了很久,還是打算探探口風(fēng)。傅景鴻?謝元嘉對他當(dāng)然沒有多余的念頭,先不說原著里他就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就算他喜歡男的,也不代表能看上自己,那種感覺就仿佛你追星多年,愛豆突然回頭說只愛你一個人,太驚悚了。“皇叔也很好?!敝x元嘉沒有GET到淳于雅話中的深意,只以為他在聽自己對別人的看法,順帶還帶上了季少炎:“他和大將軍,二人都是我大成的肱骨之臣,缺一不可?!?/br>淳于雅在心中又是一聲嘆息。小皇上到底還是太單純,看不懂傅景鴻那頭豺狼眼里的貪欲,這要是換個情場老手,一早就頭皮發(fā)麻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了。“皇上,臣人微言輕,但有些話還是不得不說?!贝居谘潘紒硐肴?,還是打算給他打個預(yù)防針,萬一以后傅景鴻真的控制不住要對小皇上強取豪奪,他至少能讓他好過點:“遇事要懂得變通,該順從就順從,莫要因為一時的意氣而讓自己吃虧?!?/br>謝元嘉聽得云里霧里,半天沒懂淳于雅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聽起來好像是讓自己能屈能伸不要自尊心太強,但是又沒說為什么要怎么做,難道他也看出什么來了?“皇上暫時不懂也沒關(guān)系?!贝居谘趴此櫭?,輕聲說道,“臣但愿您永遠(yuǎn)也不用懂?!?/br>謝元嘉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心說文化人就是不一樣,朦朦朧朧的把話不說清楚,但就是讓人覺得不明覺厲,怪不得人家是丞相。又是下午時間,謝元嘉還在寫大字,傅景鴻對他的進步有點滿意,特意送了他自己的一副字帖,讓他照著練。這種獎勵并不想要,謝元嘉內(nèi)心咆哮。但是他表面上還得裝出欣喜的樣子,虛偽的說:“多謝皇叔!皇叔的字在坊間也很有名,許多學(xué)子都喜歡臨摹,朕能得到皇叔的真跡,真是三生有幸!”傅景鴻被他拍的通體舒暢,豪氣的說:“皇上這么喜歡的話,臣書房里還有許多,到時候都送給皇上,慢慢照著寫?!?/br>哦。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