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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雖仍有人暗地里互傳,但到底沒人敢拿到明面上來說。有意思的是,這次的流言來勢洶洶,連季少炎都能知道這些事,那么朝中的其他大臣們多少肯定也知道些,傅景鴻的同黨也就罷了,被他壓著不許亂說,但李尚書這類清流老頑固居然也沒有一點動靜,這就讓人覺得奇怪了。傅景鴻在謝元嘉看不見的角落輕笑。別人想不明白,他卻能明白。李尚書看著年紀(jì)大性子頑固,到底也是官場沉浮幾十年的老狐貍,心中明鏡似的清楚,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如今都不是挑明的好時候,內(nèi)憂外患都沒解決,拿什么去管這些事?更何況,沒人比元嘉更適合這個位子,難道要棄掉他,去選謝元祺嗎?所以,李尚書一行人,寧愿沉默假作不知這件事,也想睜只眼閉只眼,仍然擁護(hù)謝元嘉,就當(dāng)他是真的。93、聽說謝元嵐最近身體又不好了,謝元嘉讓宮里的太醫(yī)們都去他府里看看,結(jié)果他們回來后面色都很沉重,說是王爺不好了,怕是撐不過今年冬天,連年都過不了。“皇兄前陣子不是說好多了嗎?怎么突然病重?”謝元嘉有些納悶,這個劇情又對不上了,原著謝元嵐著墨不多,但也算是一個事件的分水嶺,他死后沒多久玉壺就對大成宣戰(zhàn),按理說他應(yīng)該還能再活一年多的,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御醫(yī)們欲言又止,嘆氣答道:“王爺?shù)纳碜颖静辉撍〉娜绱搜杆?,只因他府上的江湖郎中給他開了許多藥性猛烈的方子,雖短期內(nèi)吊起了王爺?shù)木珰馍?但藥性太兇以致于反噬其身,王爺?shù)纳碜颖揪唾酰@一來就更……”他們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誰都懂,就是等于謝元嵐提前把未來兩年的壽命都耗盡了,如今油盡燈枯,也沒幾天能熬,這都已經(jīng)是深秋了,離過年也就不到三個月,他最多還能活不到三個月。謝元嘉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他不是沒經(jīng)歷過身邊人一個接一個的離世,但是謝元嵐還是太可惜了,他那么神仙一樣的人物,卻有這樣不幸的命運,實在讓人唏噓。“皇叔,你說朕要不要去看看?”謝元嘉扭頭看傅景鴻,“太醫(yī)們都說他不好了?!?/br>傅景鴻雖沒有直接證據(jù),但他卻直覺貍貓換太子這事和謝元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只是他還沒掌握到十分的把握,晴黯派出去的人回來都說當(dāng)年元嘉出生時在場的人幾乎都死絕了,徐良人那樣狠毒心腸的女人一定不會留把柄給別人,當(dāng)年的活口,她怕是一個也沒留。但是傅景鴻不信當(dāng)真沒有一個活人,不然這些消息怎么傳出來的?“元嘉想去探望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要我陪同嗎?”傅景鴻覺得去探一下虛實也好,他倒要看看謝元嵐這個要死的病秧子到底想干什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謝元嘉第二天下午就出宮去了宸王府,傅景鴻陪同在側(cè)。宸王府修建的并不如何奢華宏大,比起其他幾個王爺?shù)母?,宸王府最多算是中?guī)中矩,府內(nèi)陳設(shè)低調(diào)沉穩(wěn),下人們也都進(jìn)退有度儀態(tài)得體,沒有一個閑雜人等。“三皇嫂治家有道?!敝x元嘉一路上忍不住夸了一句,對著領(lǐng)路的大丫鬟道:“你們王妃平日里甚少出門,卻這般精于治理,當(dāng)真是少見的奇女子?!?/br>大丫鬟應(yīng)了一聲,不敢抬頭往前帶路。宸王妃出身并不好,據(jù)說只是個平民女子,家中也沒個像樣的人物做官,身世頗為寒酸,卻被謝元嵐一眼相中,當(dāng)年力排眾議娶了她,而后府里再沒有一個女人出現(xiàn),獨寵她到如今,膝下也知豐宜一個孩子,夫妻恩愛非常,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若不是宸王身體太差,誰不想嫁給這樣的癡情人?謝元嘉一邊想著這愛情故事令人感動,一邊就到了謝元嵐的臥室。領(lǐng)路的大丫鬟福了福身子并不進(jìn)去,只低聲道:“皇上,到了。”謝元嘉點點頭,只帶了傅景鴻一起進(jìn)去,其余人都留在了屋子外頭。繞過屋里的屏風(fēng)往里走,謝元嘉剛一出現(xiàn),在床榻前侍奉的王妃就已經(jīng)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道:“臣妾見過皇上?!?/br>“免禮?!敝x元嘉抬手,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皇嫂請起?!?/br>宸王妃這才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謝元嘉仔細(xì)一瞧,心中卻有些詫異,外界都傳言宸王妃足不出戶卻能被宸王寵愛這么多年,一定是個絕代佳人,但如今這么一看,雖然不是說不好看,但是清秀有余麗色不足,只能算是中等之資,而且看著有種瑟縮卑微氣勢不足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傳聞中備受寵愛的樣子。她低垂著眉眼恭敬站在床頭,一言不發(fā)。“皇上來了?”謝元嵐睜開雙眼,虛弱的看著謝元嘉,語氣輕的幾乎要聽不清,掙扎著想要起身給他行禮。謝元嘉忙讓他躺好,輕聲說道:“皇兄莫要亂動,御醫(yī)說你現(xiàn)在要靜養(yǎng)?!?/br>“多謝皇上體恤?!敝x元嵐聽話的躺好身子,咳了幾聲后,又忍著不適道:“為了臣這點毛病,竟擾動皇上御攆,臣心中不安。”謝元嘉看他面色慘白一片,連嘴唇都看不出顏色來,心里到底有些不忍,想著他活不了多久了,忍不住就說:“皇兄生病,朕自然要來探視,你不用覺著不安?!?/br>謝元嵐笑了笑,“咱們這幾個弟兄,也就皇上重情重義?!边@話聽著不像是平時謝元嵐這樣謹(jǐn)慎的人說話,此番這樣說,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察覺自己時日無多,所以心中感慨。他說完后,把目光又移到了一邊的傅景鴻身上,態(tài)度還是一樣的溫和,“王爺也來探望我嗎?”傅景鴻負(fù)手而立,悠閑地站在謝元嘉身后,一直用一種審視的眼神注意著謝元嵐的神情,見他問自己話,也不收斂臉上的表情,直接回道:“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干?不過就是陪元嘉過來看看罷了?!?/br>他對著外人說話從來都很狂妄,謝元嵐倒也不意外,輕笑兩聲后也識趣的不再跟傅景鴻說話。謝元嘉看謝元嵐露在被子外的雙手白的近乎透明,清晰的能看見突起的青筋,可以想象他隱藏于被子底下的身體有多瘦弱,再怎么說謝元嵐也是個成年男人,這么瘦的體格,應(yīng)該是病入膏肓了。“皇兄平日里要多休息,太醫(yī)囑咐的話一定要記在心上,若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