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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憑什么告他!” 郎峯這個執(zhí)行總裁看起來職位最高,但論起資歷,他也不敢越到這些老頭頭上去。老頭發(fā)話了,他只得硬著頭皮回答:“康棟這次來勢洶洶,跟以往對付那些小明星的手段完全不同。我找?guī)孜幌嗍斓耐写蚵犨^,都說他這次是來真的。這其中,他和壵壵本來就水火不容占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也是真的拿到了什么證據(jù)?!?/br> “聽聽!聽聽!”老頭立刻找到認(rèn)同,把桌子拍得啪啪響,“商清壵,我聽說你在迪拜跟他初次商談就把人得罪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全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我倒要看看,鬧到法院,你爸爸怎么保你!” 商清壵反問:“難道我在迪拜把他當(dāng)神仙供起來,他就會放過我了?” 他冷笑一聲:“賠幾百萬,再承認(rèn)我確實抄了,你們就滿意了?” “你怎么可能沒抄!”老頭怒不可遏地跳起來,“人家告你了!人家有證據(jù)!說你抄你就是抄了!你應(yīng)該反省自己,肯定是你做得不好人家才找你麻煩!” “您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幼兒園老師呢?”商清壵笑道,“兩個小朋友打架,專業(yè)和稀泥的老師就愛說這種話?!?/br> 眼看著老頭又要暈,郎峯趕忙道:“現(xiàn)在追究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壵壵,你少說兩句,當(dāng)務(wù)之急,是準(zhǔn)備好相應(yīng)的資料,以備不時之需。” 商清壵問:“什么資料?” “證明你沒有抄襲的資料?!?/br> 商清壵愣了愣,隨即笑起來:“你明知道我失憶還讓我提供資料,我上哪給你蓋證明?我說沒抄你又不信,得,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會就是來惡心我的,我不開了?!?/br> “壵壵!” “你讓他滾!”那老頭聲嘶力竭,“仗著自己姓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他也不想想,他在商家要是真有地位,繼承人輪也輪不到商清珺一個女流之輩!郎峯,去,給商清珺打個電話,就問問她,這個弟弟,她還管不管得了!” 郎峯焦頭爛額,在眾多高層的一致要求下,只能不情不愿給商清珺打電話。 然而,不過半小時后,商清壵就收到了一條來自商清珺的信息:轉(zhuǎn)賬二十萬! ☆、第22章 雙方僵持的局面讓郎峯騎虎難下。 他雖然在BCC掛著執(zhí)行總裁的名頭,但這些老頭子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仗著人多,以及他們在業(yè)內(nèi)的威望名聲,表面對郎峯恭敬尊重,可暗地里,沒少給他使絆子。當(dāng)然郎峯也不是等閑之輩,他之所以能在這個位置坐得安穩(wěn),也自有他為人處事的一套方法。 這群老頭子在商清壵那受了氣,折了面子,就想把商清珺拉下水,反正商家這些小輩子,必須得有人出來平息他們的怒火。 他們逼著郎峯給商清珺打電話。 郎峯也不能說不打,只能硬著頭皮打,不過終究是正式會議,不好把話說得太絕,只能站在中立的角度,一五一十陳述經(jīng)過。 商清珺在國外出差,正睡得迷糊,說話不免帶著起床氣:“所以你們開會的主題是什么?聲討商清壵?非逼他畏罪自首不可?郎峯,你是他姐夫,他說自己沒做過,難道連你也不相信?不相信又如何,人家HSE敢出招,作為BCC的高層,你們不敢接?這事已經(jīng)不是商清壵個人的問題,而是BCC和HSE之間的爭斗,郎峯,公司該如何做,不用我教你吧?如果實在有困難,不妨反思一下你自己的管理策略是否有問題?!?/br> 這番話字字句句對著郎峯說,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打的是郎峯背后那一眾高層的臉。畢竟人家小倆口即將成婚,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郎峯就是把BCC賣了,晟世也不一定真撤他的職,可這幫老家伙不同,半截身子入黃土了,哪天被退休了都不知道。 商清珺不是一個缺乏主見的人,話說到這份上,這些老頭就明白了,這是打算賠上整個BCC的未來,來保全商清壵名譽的了。 既然是總部的意思,自然也就沒人再吭聲。 倒是商清珺,被吵醒了睡不著,擔(dān)心商清壵受委屈,還給他轉(zhuǎn)了二十萬。 商清壵收到短信提示時,正好走到BCC的中空休息區(qū),花壇邊有自動販賣機,40塊一盒的YSL,他看著好看,買了一盒,然后驚異地發(fā)現(xiàn)他原來是會抽煙的。尼古丁深入肺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涌上眼眶,令他有點想哭。 郎峯過來找他,拍了拍他的肩:“沒事了,都過去了。那幫老家伙我已經(jīng)敲打過了,他們不會再說你什么?!?/br> 商清壵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吭聲,不動聲色把肩膀從他手下移出來。不知為何,對于郎峯,他總有種莫名的敵意,也不知是因為這人分走了jiejie的寵愛,還是因為這人曾試圖拆散他和阿卷。明明這人什么也沒做錯,頂多沒在開會時為他多說兩句罷了。 他不知說什么好,郎峯卻也不介意,再次攬過他的肩,把他拉近自己:“你jiejie都跟我說了,她給了你二十萬。你呢,就不要多想,拿著這筆錢,出去Happy開心,天涯海角隨便你瘋,錢不夠,也不用再麻煩她,直接找我。有什么事,我?guī)湍憧??!?/br> 商清壵咧了咧嘴角,想笑又實在笑不出來。 郎峯抽出他指間的煙,含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待深入肺部的煙霧緩緩?fù)鲁觯庞行┢D難地說:“剛才是我不好,沒能保護(hù)好你,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那你是信我還是不信?”商清壵故意問。 “當(dāng)然是信你的。你的為人,是業(yè)內(nèi)有目共睹的,只是那些老家伙太過古板,對你早就心存偏見,你沒有證據(jù),怎么說他們都是不會信的?!?/br> 郎峯把煙塞回商清壵手里,再次拍了拍他:“別想了,這事有我,這兩天讓路虎給你請個假,你好好休息?!?/br> 商清壵點點頭,也不愿多呆,轉(zhuǎn)身欲走。 郎峯又叫住他:“沐丞博那個事你打算怎么處理?私了還是直接報警?” 他指的是沐丞博開車撞商清壵的事。 商清壵怔了片刻:“還沒想好?!?/br> “行?!崩蓫o也不為難,“趁這兩天,你好好想想,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永遠(yuǎn)支持你?!?/br> 商清壵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眼神倏然變得冷冰。 不可信,這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信! 他下了樓,直接打車回家,阿卷還沒回來。 中午項基打電話給他,說帶阿卷回公司。沐丞博自從公司進(jìn)入正軌后,每天只工作到下午四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六點,人還沒到家,商清壵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他給項基打了個電話,果然,倆人正被眾星捧月,在一家私人會所喝花酒。 確切地說,主角是項基。 項基這人,長得著實寒磣,兩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