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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才讓康棟那孫子有機可乘。當務之急,是盡快恢復記憶。” 阿卷憂心道:“可珺姐盯得這么緊,我們連門都出不去,怎么恢復記憶?” “你不會趁她出門時溜嗎?商清壵爸媽快回來了吧,商清珺作為晟世繼承人,能不去機場迎接?”項基壓低聲音,對著手機如此這般交待一番,聽得阿卷不得不佩服,果然是三土基金的創(chuàng)始人,心思不是一般地活躍。 臨掛電話,項基給他鼓勁:“加油,失憶前的你比我厲害不知多少倍,別說一個康棟,就是一打,在你手指間也跟螞蟻似的?!?/br> 這話就是給阿卷打了一劑強心針,只要恢復記憶,什么豺狼虎豹都不足為懼。 商清壵也是這么想。倆人一拍即合,趁著商清珺去接父母時叫走了兩名保鏢,打電話把項基叫來了。 項基買了一堆東西,還特地租了輛商務車,用十幾個大箱子把東西裝起來,到商清壵樓下,就謊稱搬不動,要叫保鏢下來幫忙。 兩名保鏢還是留了心眼,只派了一人下去,另外一人,仍舊盡責地守在門口。 阿卷找了根健身用的彈力繩,出奇不意把那名保鏢捆了起來,關在自家雜物間。 項基為他們準備了車,車里放著幾件衣服,帽子,口罩和一些偽裝假發(fā)眼鏡。 阿卷滿面潮紅,興奮地問商清壵:“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到處走走?!鄙糖鍓找荒_踩下油門,和阿卷開啟了一場偷偷摸摸的尋找記憶之旅。 “這樣感覺好像真的要亡命天涯?!卑⒕淼?。 “嗯,被我姐發(fā)現(xiàn),不死也掉兩層皮?!鄙糖鍓瞻衍囬_得飛起,“要不直接去醫(yī)院,弄死康棟那小子,然后我們就真的亡命天涯!反正有你在,哪里都一樣!” “我也是!”阿卷激動地握緊商清壵的手。 說干就干,商清壵猛打方向盤,拐上去醫(yī)院的道。 正在跟保鏢周旋的項基估計知道了他倆的去向得氣死,好在康棟經過上次的扣屎事件后再不敢呆在醫(yī)院,連夜申請了一家郊外的療養(yǎng)院,搬了過去。 商清壵悻悻地,目露兇光,逼問出康棟的療養(yǎng)院后,又風弛電掣地,拽著阿卷直撲而去。 倆人到達療養(yǎng)院后又傻眼了。這是家安保系數(shù)極高的療養(yǎng)院,病人非富極貴,沒有預約和身份證明,門衛(wèi)說什么也不放他們進去。 商清壵把這筆賬一起算到康棟頭上,發(fā)誓不往康棟身上捅十個八個血窟窿他就不姓商! 他火急火燎地,拉著阿卷到處找矮墻企圖翻進去,阿卷忽然“咦”了一聲:“三土哥哥,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有點眼熟?” “你想起來了?”商清壵腳步一頓,差點摔個跟頭。 阿卷搖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眼熟?!鳖D了頓,他又補充道,“可能夢里來過,殺康棟。” 正說著,幾名白大褂簇擁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樓里走了出來。院長點頭哈腰地同男人握手,殷勤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親自將男人送進路邊的車里。倆人又寒暄幾句,車窗終于升起,車子揚長而去。 院長伸個懶腰,捶捶酸痛的脊梁,對身邊的小助理說:“可把我累壞了,沒想到董事長會親自過來。剛才說的那幾點都記下了嗎,要盡快落實……” 小助理點點頭,扶著院長進大門。 商清壵連忙抓著阿卷綴上去,想了想,又剎住了腳步。不妥!他倆穿的是黑衣服,在這群白大褂中顯眼得很,被門衛(wèi)攔下來又解釋不清楚了。 正為難,就見剛才離開的那輛車打了個彎,又回來了。 被稱作董事長的男人走下車,似乎是忘了東西,大步往療養(yǎng)院走去。 商清壵連忙拉著阿卷跟在他后頭。 男人回頭,狠狠一怔:“你們……” 商清壵低頭看鞋,阿卷仰頭看天,淋漓盡致表演一場“你看不見我”的行為藝術。 男人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倆,半晌,終于極力忍耐,放輕聲音問道:“來找我?” 商清壵搖頭,阿卷上前一步道:“我們找康棟?!?/br> “康棟?”男人心念一轉,聯(lián)系到近日沸沸揚揚的案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過仍是耐著性子問了句:“找他做什么?” “謀財害命!”阿卷挺起胸膛,擲地有聲。 男人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眼里漸漸浮出絕望之色,擺擺手:“算了,我跟你早沒話說。你走吧,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br> 他說完,轉身就走。 阿卷連忙跟上:“今天不殺康棟,我就不叫商阿卷!” “你叫什么?” “商阿卷!”阿卷咬重音節(jié),很是引以為豪。 男人凌厲的目光看了看商清壵,冷笑一聲:“好,很好!” 商清壵被他盯著寒毛倒豎,又覺得莫名其妙,拉了拉阿卷道:“這好像是個神經病,我們不要理他?!?/br> 聲音不大,剛好夠三個人聽見。男人惱怒道:“商清壵,你罵誰!” 商清壵一抖,嚇得縮進阿卷懷里。阿卷趕緊摟住他,挺胸道:“有事罵我,不要罵我三土哥哥!” 男人震驚地看著他倆,手指發(fā)顫,良久怒哼一聲:“不知羞恥!” 多么熟悉的字眼,阿卷近來常常在商清壵的微博下看到。他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道:“三土哥哥一沒偷二沒搶,哪里就不知羞恥了!如果你是說抄襲案,我拿祖宗十八代的人頭向你保證,這絕對是康棟誣陷的!” 男人冷笑:“你一個被逐出家門的人,憑什么代表祖宗十八代!” 阿卷為難道:“因為……我不這么說,你不相信啊?!?/br> “哈,歪理邪說!”男人看看時間,不再跟他胡扯,轉身跨進大門。 阿卷急道:“你站??!” 男人回過頭來,冷冷盯著他。 這目光太過陰鷙,阿卷頓時如置冰窟,但為了三土哥哥,他仍然大著膽子說道:“你讓我進去,我殺了康棟就走!” “我讓你進去?”男人簡直難以置信,他嘴里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你殺人,那我成什么了,幫兇?” 阿卷低頭沉思片刻:“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愿意帶你一起亡命天涯?!?/br> “阿卷不要!”商清壵大聲阻止,帶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上路,被捕的危險很大啊。 阿卷凄然道:“只要能讓康棟不再迫害你,我愿意?!?/br> 他眼里一片深情,驚得男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五年了!五年前他斷言這人對商清壵愛不過三年,不想三年過去,倆人雖然激情褪去,卻也遲遲沒有走到離婚那一步。而今第五個年頭,這人仍然如此深情,竟然到了寧愿為商清壵殺人的地步! 他果然是老了,面對如此荒唐的情景,居然再也生不出當年那樣滔天的怒意,反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