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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不是該拿出證據(jù),為何卻要我自證清白?”“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紫玄老祖大怒。“你要我什么態(tài)度?”澤九忍不住諷刺地笑了笑,“平白讓人誣陷,你還要我磕頭謝恩不成?”紫玄老祖怒不可遏,澤九毫無敬意的態(tài)度徹底惹惱了他:“來人將澤九收入黑牢,嚴(yán)加審查,一日查不出便不得放出?!?/br>九璇真人聞言橫然失色,不復(fù)適才的從容,她立時跪倒在地,對紫玄老祖哀求道:“老祖確是沒有證據(jù),怎可就此定罪?請老祖允我?guī)Ь艃夯刈陂T管教,讓他好好閉門思過?!?/br>這服軟的態(tài)度與之前判若兩人,果然是沒戳到痛處不知畏懼。“思過?”天罡真人冷哼一聲,“殺了人,關(guān)上門躲起來就行,以后大家爭相效仿就好,本也沒什么公正公義可言?!?/br>“休要胡言亂語。”紫玄老祖呵斥。九璇真人咬了咬牙,再次道:“我保證百年內(nèi)不讓他踏出族門?!?/br>陸銘長老自是不忿,可周遭勸道:“丹境修士的壽命也不過是兩百多年,待澤九再出來,錯過了丘山秘境,已是壽元將近,難再有大作為,這個當(dāng)口沒有證據(jù),如今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莫不如待日后事情有了進展再找老祖做主。”澤九既然能殺了陸云,必然已是毀尸滅跡,又能查得出什么,澤九這么多年不入圣境,錯過丘山秘境便徹底沒了機會,這懲罰對于修士來說不可謂不大。只是陸銘長老還是想要澤九償命,一時不想讓步。天一大師此時站出來:“還是查清楚得好,澤九小友若是無罪,就莫要壞了人機緣,找到真正的兇者,才能以慰陸云在天之靈,若諸位相信在下,此事可交由我,在下會竭盡全力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br>若是公正不阿的天一大師,倒是可以接受,以大師的能力和聲望負責(zé)此事可以服眾。陸銘趙老有些猶疑,到也覺得沒有更好的辦法。“不行!”九璇真人猛然道,她深吸了口氣,繼續(xù)道,“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管教不利,以前的事我就算不悔,也難說一句不愧,他父親待我一直……”九璇真人聲音哽了一下,隨即雙手跪伏在地,“這些年來,我唯恐他受委屈,怕他受人欺辱,所以能給他的我都竭盡所能的滿足他,我拼命的攀爬,只想將他想要的都遞到他面前,不想?yún)s是鑄下大錯,今后我定會好好管教于他,拘他于族內(nèi),不會再讓他傷人,他是我唯一的孩兒,是我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看在這些年我為九幽界做得一切,我不敢談犧牲,但求諸位饒我孩兒一命,我沒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孩子?!本盆嫒苏f到最后已近乎哀泣。洋洋灑灑的一大段自白,字字啼血,聲聲含悲,讓人感同身受,向來從容淡漠的九璇真人做到如此地步,自是讓諸多人側(cè)目。當(dāng)初九璇真人為了避免修真界的浩劫,將與魔族暗通款曲的夫家告發(fā),此舉是為大義,但大義之下難免心懷愧疚,畢竟當(dāng)初卓冬對九璇真人著實用情至深,昊天劍便是兩人感情的見證,不難理解九璇真人對澤九的袒護和溺愛。一個愛孩子的母親自然是沒錯的,有錯的是澤九這個流著罪惡的血,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澤九卻始終冷眼睨著九璇真人,見她哀戚悲婉的模樣,竟是忍不住笑了,只是那笑容寒意徹骨。以前他慣會哭,如今越是困窘的當(dāng)下他越想笑,他想看看九璇真人到底會做到哪一步?此時的大殿眾生百相,怒者有之,悲者有之,哀者喜者不知凡幾,各有各的算計。澤九的目光慢慢地將這些人的面孔一一掃過,淡漠嘲諷的目光下是遮掩不住的冰寒,衣袖之下的手指緊緊的扣在一起,似要將血rou都挖出,這種情形他不是第一次面對,卻是第一次有如此大的陣仗,或者說他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聲討一次大過一次,但他清楚這將是最后一次,無關(guān)結(jié)果。澤九知道不會有人幫他,他要靠自己在這里殺出一條血路。“所以做母親的是幫自己的孩子認罪了?”一聲突兀的話音傳來。時柏緩緩的走到中間,在澤九身邊停了下來。澤九意外地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驚疑。目光相對,時柏露出一個溫文如斯的笑容,他說:“不用怕,師兄在?!?/br>澤九卻是立時轉(zhuǎn)過頭不再看時柏,笑得和以前一樣丑。“什么人,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時柏并未理會說話的人,而是轉(zhuǎn)向九璇真人:“母親主動幫兒子定罪,我也是第一次見,別人尚且能說一句待查清后定論,你這個母親倒是先認定自己的孩子是個十惡不赦之徒?!?/br>“你……”九璇真人微瞇起眼,認出他,“時柏?”紫玄老祖看著時柏,問道:“你是玄心門的瞎——時柏?”時柏轉(zhuǎn)過身對紫玄老祖施了一禮:“晚輩已被逐出族門,現(xiàn)今只是游方的散修?!毖哉Z不可謂不恭敬,但那未到位的躬身拱手卻是沒有掩飾的敷衍。紫玄老祖沉下臉:“你可是有話要說,若是沒有切實證明澤九沒有殺人的證據(jù),只嘴皮子厲害是沒用的?!?/br>“我素知給人定罪是要證據(jù),卻不曾聽說要自證清白,若是如此,在場的每一位是不是都應(yīng)該要證明一下?!?/br>“簡直強詞奪理,凡人的規(guī)矩怎能和仙家一樣,所有證據(jù)都指向澤九是兇手?”天罡真人反駁道。“哦?”時柏抬眼看著他,問,“什么證據(jù),可有人親眼見到澤九殺人?你們連澤九是否見過陸云的證據(jù)都拿不出,就要定罪?衛(wèi)嘉什么時候死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要拿人?如此笑話行事,卻也是正統(tǒng)門派所為?”“他惡績累累,不是他做的又是誰做的?”有人駁斥道。紫玄老祖直接道:“你如果只是耍嘴皮子,那就算了,澤九讓九璇真人帶回去教導(dǎo),并不是就真的定罪,相對于殺人,這種懲罰并不重?!?/br>“殺人,誰殺人了?”時柏看著紫玄老祖,徐聲道,“相對于空口為人定罪,我更愿意用證據(jù)說話?!?/br>紫玄老祖自是聽出他的嘲諷之意,這兩個小輩先后沖撞于他,沒有絲毫尊重,紫玄老祖幾乎是強忍著怒氣道:“聽你的意思是有證據(jù)?”陸銘長老卻是不信:“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證據(jù)給他開罪?!?/br>時柏轉(zhuǎn)向陸銘,面色冷肅,“您覺得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澤九無罪?”不待陸銘長老的回答,便接著沉聲喝問,“陸云的遺物夠不夠?”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入V正式開懟,三章的放送量。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正版訂閱,這會決定我29號在夾子上的位置。這兩天我一直想著這事兒,以至于晚上做夢夢見自己上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