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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和你有些關(guān)系?!笨吹綕删磐蝗唤┲钡纳眢w,時柏滿意地抱起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澤九。澤九白皙如玉的臉上染上一絲怒容,他道:“與我何干?”“這太乙戒在曾在紅翎兒手上,她是你的侍女怎會與你無干?”時柏面對另外幾位好奇的目光,打了一道符陣,把自己與澤九與他們隔離開來。“你什么意思?”澤九面色微沉。“三年前,我在進階丹境的時候丟失了太乙戒,之后便一直尋找太乙戒的下落,但苦于沒有線索,所以擱置下來,結(jié)果試煉那日紅翎兒身隕,我便發(fā)現(xiàn)了她遺留下的太乙戒?!?/br>澤九修長的手指慢慢收緊,空間內(nèi)的溫度都好似低了下來,他口氣不善地道:“你想說是翎兒偷了你的太乙戒?”“怎么會?”時柏看著澤九,十分柔和地道,“對于我來說救我性命之人,比這死物要珍貴得多?!?/br>澤九冷著臉,不發(fā)一語。“我之所以一直尋找那日拿走我太乙戒的人,也不過是想要知道那日是何人救了我,何人……”時柏看著澤九,眼中盡是溫柔之色,“何人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咔噠……腦中某處繃緊的神經(jīng)突然斷裂。第49章意外事故時柏話音剛落,就看見澤九摸上腰間的黑棍,周身的空氣迅速凝結(jié),好似掀起一陣冰冷的風暴。時柏肅聲咳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你是想替紅翎兒報仇?說來的確也是我對不住她,只是那并非我本意,當時我神志不清,全依本能行事,翎兒姑娘人美心善,不止救我一命,且沒有在我神志不清的時候殺了我,我對此一直心存感激,本想找到人補償一二,不料有此變故?!?/br>澤九握著黑棍的手并未放松,他定定地看著時柏,好似在分辨他話中的真假,試探道:“你是說翎兒和你……”“若不然呢?”時柏似笑非笑地看著澤九,漫聲道,“你以為我在說誰?”澤九依舊全神戒備,他不傻,自是不會讓時柏的說辭哄騙,但時柏的話讓他一時間進退維谷。時柏看著澤九繃緊著身體,想說些什么卻又在拼命忍耐的臉,時柏眨了眨眼,淺淺一笑:“可是覺得我哪里說得不對,還是說師弟覺得當時與我春風一度的另有其人?”轟隆——四周突然傳來轟轟之音,頭頂?shù)膲m土簌簌而落,身下是震動的搖晃感。時柏第一反應是他將澤九徹底激怒了,意料之外,澤九的發(fā)難比他預想的要早,果然不能踩著底線邊緣試探。不過,見對面的澤九也是一臉驚色,才發(fā)覺事情另有蹊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驚煞了其他一干人。時柏忙撤掉符陣,與澤九二人一同回到隊伍中。這是地動?“怎么會突然地動?”成林驚道,“這樣下去,我們不會在這莫名其妙的就遭活埋了吧?”“應該不是地動。”楊旭發(fā)覺外面的螞蟻不受影響,“如果是地動不該是這個反應?!苯鹕奈浵佉琅f井然有序地忙碌,除了躲閃落下的土塊,這群螞蟻并未展現(xiàn)出什么異動。“停了?”成林道。轟隆——成林話音剛落,下一波震感又來勢洶洶,大有愈演愈烈之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眾人下意識地看向澤九,畢竟?jié)删艑@里似乎很了解的模樣,或許會知道些原因。“不知。”澤九給出兩個字。“等吧,螞蟻沒事,咱們應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睏钚駠@道。也沒有別的辦法,眾人各自找了個地方打坐,空氣再次安靜下來。凌音看了一眼時柏,又看看澤九,倒是不知兩人剛才說了什么,澤九周身一直保持著低冷的氣壓,且刻意要與時柏保持距離,坐的地方也離得時柏很遠。不知過了多久,那轟隆的震感終于停了下來,且好一段時間不再反復,幾人打理了身上的塵土。“這會兒螞蟻也散了,咱們要馬上趕路,一會兒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睏钚窠ㄗh道。四人重新結(jié)隊出發(fā),洞xue一直時寬時窄,有些地方甚至需要矮身才能經(jīng)過,但這一會兒,空間突然寬敞了不少。“咱們這是要出去了?”成林有些興奮地看向澤九。澤九看也沒看他,卻是走到時柏近前。時柏初時有些詫異,隨即問道:“可是有話要說?”澤九點點頭,隨貼著時柏耳邊,低聲耳語了一句。兩人貼得很近,時柏還未反應,澤九便從容的板正身體,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帶路。只留下凈直若竹的淡雅背影,和一臉神魂不思的時柏。待時柏緩過神,驀地臉色一凝:“前后各有一股蟻群,要找個地方躲藏?!?/br>成林慌亂道:“這里哪里有什么地方?咱們要被堵死了?!?/br>“右側(cè)拐角有一個,快走,晚了就來不及了?!睏钪敲Φ?。“澤九人呢?”凌音驚道,“怎么突然不見了。”“別管了,快走!”楊智急聲道。幾道亮芒閃過,時柏等人趕在蟻群前面進入了洞xue。“要是再來這么幾次,我這條……”成林滿頭大汗地緩著呼吸,話語截止于回頭的那一瞬間,不由得頭皮一陣陣發(fā)麻,這么壯觀的場面,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到處都是螞蟻,這里的洞xue比他們之前遇見的大了好幾倍,這些螞蟻在散布著蟲卵的高低不平土臺上的穿行,無論是螞蟻還是蟲卵,密密麻麻的一片。此時,勞作的螞蟻停下來齊齊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幾人。“跑!”時柏立時高喝一聲。話音一落,四人想也不想的向洞外沖去,白光掠影,似是比來時還要快上幾分。成林咬牙道:“特么的,怎么跑到這幫螞蟻的老巢來了?!?/br>“不是說要到洞口了嗎,澤九是怎么帶路的?”凌音也是不解。楊智沒好氣地道:“澤九人都不見了,能怎么帶路?你看見哪個螞蟻窩把放蟲卵的老巢建在洞口的?咱們是讓澤九耍了?!?/br>成林忍不住看向時柏:“你和澤九到底商量了些什么,為什么把我們帶到這里,你們是不是故意的?”“好了,不是內(nèi)亂的時候,他要是和澤九一起就不會和咱們一起逃命?!绷枰艨聪驎r柏,“你是不是早就發(fā)覺不對了?!?/br>察覺到身后越來越近的螞蟻,時柏深吸了口氣道:“我不確定,澤九……很少主動幫助別人,他說主動帶路時我只是有些驚訝?!币詽删诺男郧椋騺聿粫喙荛e事,自己出去比帶著這么一大幫人,要方便得多。“那你還……”凌音氣結(jié),“以你的神識,他離開的時候你一點都沒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