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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自身極限,常常會閉關(guān)修煉,但并非閉關(guān)的時候都在修煉,更多的是在尋找一個契機(jī),進(jìn)入這樣一個玄妙的狀態(tài),時間越久,修為便會越加精深,少則一時半刻,長則可以幾個月都處在這樣玄之又玄的狀態(tài),但這種機(jī)會可遇不可求,沒有規(guī)律,極難捕捉,人心浮動,最為復(fù)雜,想要心無旁騖,就要切斷自身和外界的聯(lián)系,除去所有干擾,修士會閉關(guān)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時間似乎過得很漫長,時柏再睜開眼時,發(fā)覺自己竟是坐在一間密室之中。不確定是過了多久,待他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竟有種天地滄桑,斗轉(zhuǎn)星移的錯覺。密室不大,卻因無任何多余的裝飾,顯得十分空曠,周圍連通著五道古樸的黑色大門,細(xì)看之下,上面分別雕畫著龍虎鳥龜還有一個長著角的妖獸,應(yīng)是傳說中的五大上古神獸。倒是和來時的五神橋和獸神戒聯(lián)系起來,只是不知這門后是什么東西。不過時柏不急著查看,而是先查探了一下自己的修為,就這么一會兒,時柏竟是毫無阻滯地從后期直接到了后期大圓滿。正常說來,資質(zhì)出眾的修士丹境后期到大圓滿往往也需要幾年的時間,而時柏前后不過短短數(shù)月就從中期飛升至大圓滿,著實讓驚嘆。雖然進(jìn)入秘境后很多人都有所突破,紛紛踏入圣境,但能到此的修士大多在丹境大圓滿停留已久,在靈氣充裕的丘山秘境,突破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但時柏卻是差得太多,并非只是一個秘境就能飛升的,連他自己也是意外,他們才剛到秘境不久,剩下的時間,只要沒有心魔妨礙,他會順利進(jìn)入圣境。似乎從突破丹境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修為境界就一直在以驚人的速度在增長,在修煉上一途上的運(yùn)氣突然間轉(zhuǎn)好。不過氣運(yùn)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多去深究也是無用,時柏站起身朝著正對著自己的一扇門走去。古樸的石門上雕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鳥兒,長長的尾羽,修長的身姿,倒是和當(dāng)初浴火之中的紅翎兒有幾分相似。觸手的真實感,若不是之前匪夷所思的經(jīng)歷,或許他也不會懷疑自己是身在幻境之中,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大能修士才會創(chuàng)造出如此恢弘的陣法幻術(shù)。時柏極少佩服過什么人,他對天衍老祖也是尊敬多過敬畏,但這個幻境主人足以讓他仰視。從始至終這里都不限制靈力,強(qiáng)橫地昭示自身不懼任何挑戰(zhàn),那是擁有絕對實力的自信,讓你身陷幻術(shù)又喪失五感,不知身在何處,不明就理,完全按照他的旨意行事。不知這幻境的主人到底有何用意,如今看著倒不像是有害人之心。時柏試著推動石門,門沒有反應(yīng),時柏倒也不意外,隨即又使出靈力,石門依舊不動如山。時柏拄著下巴看著上面的鳳凰騰畫,沉吟了一會兒,他踱步找到鐫刻著白虎的石門,以手撫門,將金之力灌入掌中。下一瞬,石門緩緩而動,時柏沒有遲疑,拾步走了進(jìn)去。這也是一間封閉的古室,不同的是這四周沒有石門,連同身后的門在時柏進(jìn)來的瞬間就消失了。習(xí)慣了這里的古怪,時柏倒是不意外,干脆走近石墻查看上面的刻畫。這里的墻上畫著一些妖獸圖,不同于慣常在修真界出現(xiàn)的妖獸,墻上的刻畫的這些過于奇異,似鳥有蹄,像獸長羽,肖魚無鱗,類人多足,甚至還有些人面獸身的妖獸,看著有些驚悚之感。這些鳥獸魚蟲俱是模樣奇特,倒是可以用凡人界的妖怪來形容。引人注目的是壁畫的最上方,那里畫著一個人身蛇尾的女子,眉目婉約,神態(tài)淡然,她半裸著上身,三千青絲舒散在胸前,看著卻有種說不出的肅穆之感,盤卷的蛇尾覆著身下各色模樣的人獸,和這些奇異的妖獸相比,這女子倒顯得正常些,看著也有些熟悉。壁畫左邊接壤的墻面刻著一個巨大的輪/盤,上面刻著一些彎彎勾勾的東西,細(xì)看之下能發(fā)覺一些特有的符號規(guī)律排組,應(yīng)該是一種偏門的文字。這文字并不為時柏熟知,但他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之感,不覺中便盯得有些久,那文字好似有股吸力,強(qiáng)橫得讓人無法抗衡,拉扯著時柏的神識,當(dāng)時柏覺察有異的時候已經(jīng)收勢不及。時柏眼前一黑,立時便“看”不見周遭的一切。意識也混沌起來。不多久耳邊便突然傳來一些縹緲之音:吾自將折入輪回。澤濟(jì)蒼生,同落九幽。當(dāng)不畏已身,成則生,死方歸。……那聲音有男有女,虛幻不定,似從耳邊飄進(jìn),又似腦中響起……三星現(xiàn)世,天門即開……為吾之界,生死不悔……“為吾之界……生死不悔……”這幾句反復(fù)的在耳邊縈繞,俱是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是時柏難以領(lǐng)會的專執(zhí),聽得他心火翻涌,如墜噩夢一般無法掙脫。什么樣的一群人在此立誓,他們想要做什么?什么樣的人留下的執(zhí)念,竟能引人入魔!直到一聲清凜如水的聲音將其打斷——“時柏?”是熟悉的聲音。時柏感覺神識在慢慢恢復(fù),過了一會兒,他“看見”了說話的人。“澤九?”澤九面上是慣有的冷漠,只是眉頭微微蹙起,“你方才是怎么回事兒?”時柏心下吁了口氣,那聲音實在是擾得人有些頭疼,他抬手摸了摸額頭,竟是一手的冷汗,那聲音帶著鋪天蓋地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但一切似乎還沒有完,他看向面前的澤九,問:“這是哪里?”仍舊是間古室,只不過適才滿是妖獸的墻壁已經(jīng)不見,空蕩蕩的內(nèi)室什么都沒有。“不知道?!睗删派裆淝?,薄唇微啟,“進(jìn)來后不久,我便一直困在這里?!?/br>時柏吐了口氣,揉了揉額角,接著卻幽幽嘆道:“以前不覺,如今發(fā)現(xiàn)我對你竟是魔根深種?!?/br>“什么?”澤九秀美出塵的臉上染上一絲疑惑,“你又發(fā)什么瘋?”時柏輕聲說:“你過來?!?/br>澤九猶疑地看著時柏,略微遲疑了一下,便移近幾步。“可以再近一點?!睍r柏走上前將兩人距離拉近。時柏扣住澤九向后躲閃的身體,另一只手撫向?qū)Ψ降男忝廊绠嫷目☆?,一點點描摹著澤九的輪廓,形狀優(yōu)美的唇,挺翹的鼻梁……看著清雅絕塵的臉上浮上淡淡的光暈,時柏抬起對方緊致光潔的下巴,說,“色潤冰清,姿豐傲骨……”他輕嘆了一聲,“若是真的就好了?!?/br>對面的澤九露出一個清風(fēng)霽月般的笑容,他說:“你若是想的話,一切便能成真?!?/br>時柏捏著澤九下巴的手轉(zhuǎn)而移到澤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