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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绷枰粢幻鎳诟溃幻鎸ξ锎鼟斓巾f逸的脖子上,幫他整理好。如今的韋逸看著沒有早前那么干癟駭人,灰暗的皮膚下生了一層脂肪,只是仍舊一副人事不知的懵懂模樣,但凌音說的話他都聽。韋逸咧開一口森然的白牙,無論凌音說什么都點頭,笑得十分滲人。凌音也不嫌棄,還摸著他的頭夸他懂事,韋逸笑得就更嚇人了。厲峰剛撿了材回來,看著這畫面尤為的刺眼,他有些氣不過,這些日子因為受著時柏和凌音的救濟,雖然不情愿,但在韋逸沒醒之前就一直是他背著人趕路。可這個怪物憑什么,明明什么都沒做,還時不時地惹麻煩,怎么就讓凌音處處照顧,平白得了這么多好處?“不就是仙境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在這里呆上幾年,一樣能成事兒。”厲峰將柴薪摜到地上,有些光火地道。“頭低一點?!绷枰魧㈨f逸的頭壓下來,手下一絲不亂的將他玩散的頭發(fā)束好,厲峰這種話她聽了不止一次,早就沒了辯駁的心思,無視便好。得不到回應,厲峰愈加的氣怒:“喂,和你說話呢,你這女——”厲峰本想呵斥凌音,卻是對上韋逸突然投射過來的眼神,冰冷而陰鷙。厲峰心里驚了一下,卻又不想表現(xiàn)得太慫,便若無其事地將目光移開,正好見到澤九神色冷肅地回來了。“你這是去哪了?”厲峰直了直身板,扳著臉道,“我和你說今日輪到你守夜了,可別再偷jian?;屛易€現(xiàn)行?!彼伎熳対删艢馑懒耍看巫屗匾?,澤九嘴上雖不反對,但晚上照睡無誤,根本不理會什么輪值守夜。這會兒厲峰倒是覺出時柏的好了,至少靠譜一點,還能牽制一些澤九。凌音打理好韋逸,轉過身將厲峰找到的柴薪碼好,準備生火:“時柏這要幾天才能結束?”為了等時柏,他們已經(jīng)在此停留了三日。時柏和澤九一直在強調西行,尤其是到了這里后,一直咬定這里有什么,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一時間幾人便都沒了方向,原本是打算再到別的地方看看的,但時柏卻出了一點狀況。“不知道,我當初可沒用這么久,六道雷劫雖然有早有晚,但前后也就用了一日,他這并不一定馬上就能渡劫,或許是在準備應對雷劫,畢竟搞不好命都會沒了。”厲峰和時柏修習的是同種心法,所謂的太古心法——昊天訣,修煉這種心法,同樣的修為會強于同階修士數(shù)倍,這就是厲峰和時柏面對同階修士為何占據(jù)絕對上風,甚至可以越級挑戰(zhàn)。但這功法的缺點也很明顯,一方面在修習難度上便高于普通心法數(shù)倍,對修士的資質要求很高,非資質出眾不得修煉,既考驗修士的努力,又要求天賦;另一方面丹境圓滿之后修為便會停滯不前,唯一的出路便是到丘山秘境尋得契機。這個所謂的契機便是渡劫,普通修士并不需要走這一遭,但修習了昊天訣的他們必須渡過雷劫之后才能突破圣境。說來奇怪,天劫只有到丘山秘境他們才能感知到,若是在九幽大陸就會一直困在丹境大圓滿,絲毫感應不到天劫。早前有人因為渡雷劫在丘山秘境引起異象,又在天劫中喪命,導致大能們將昊天訣當做是邪術銷毀,不準子弟再行修習。還是上一次丘山秘境之后,有修士察覺到其中的玄妙,暗中有大能修士給資質不錯的子弟傳授昊天訣,厲峰的師傅便是其中之一。而時柏如今就是因為突然感知到天劫將至而脫隊。凌音和澤九二人都沒有渡過天劫,完全不知渡劫是什么情形。“雷劫很危險?”凌音問道。“也還好,我的雷劫降得很快,每道雷劫間隔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我還四處逛了逛,不還順手救了你嗎,我覺得其實挺簡單的?!逼鋵嵅⒉缓唵危退阌袔煾禍蕚涞撵`寶,前面也讓雷劫劈得半條命差點沒了,好在有半個時辰的喘息功夫,等他將上一道雷劫完全煉化,筋骨淬煉的越加強韌,迎接下一道天劫便容易些,還有最后一道雷劫會伴著心魔一同降下,因為遇到了凌音他們,才錯有錯著的清醒過來。不過這個他不愿意與凌音說。“那日在蟻洞突然出現(xiàn)的震感,是你在渡劫?”澤九突然出聲道。凌音也反應過來,當時他們在蟻洞中感覺到地動,以至于逃離的中途不得不停滯下來。“你們在螞蟻洞里也能感覺到震感?”厲峰感地嘆道,“我那雷劫威力確實很強,換個人怕是扛不住?!?/br>燃著的火光下,凌音的眉間染上一絲憂色,她說:“希望沒事兒?!睍r柏和他們說得時候,神色很是平常,只是說要突破圣境,尋一處安全之地渡劫,她雖然驚訝,覺得應該沒什么問題,畢竟在她印象中的時柏,總有種高于他修為境界的冷靜強大。現(xiàn)今聽厲峰這么一說,才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厲峰向火堆里添了把柴:“這種事情要靠他自己,別人又幫不上忙,你看著點韋逸就行,可別讓他聽見動靜跑出去搗亂?!?/br>他們離得時柏很遠,就是怕韋逸跑去鬧,畢竟修為擺在那里,難保不會出事,韋逸如今的心智怕是連五歲孩童都不如。厲峰覺得韋逸就像一個隨時會爆裂的天罡真雷符,威力強大,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炸了自己人。難怪凌音如此殷勤照顧,這女人如今有了靠山,對他就越發(fā)的無視了。這可不就是個人形殺器,指哪打哪,簡直無往不利。凌音不覺得韋逸會搗亂,她擔心的另有其人,這兩日澤九總一個人出去,出于女人的直覺,她覺得澤九對時柏有著莫名的敵意,但她想不出澤九如此的原因,畢竟時柏對澤九的好是有目共睹的。凌音若有所思地轉過頭,金色的月光下,青年閉目而坐,翡綠的衣衫拖曳在地,斂了華光,仿若有種深潭靜水般的冰清秀雅。“澤九你覺得時柏此行能否順利?”凌音突然問道。澤九睜開眼,清淡地看了凌音一眼:“與我何干?他死了又能……”澤九話未說完,突然感到胸口一痛,極致的刺痛感襲來,容不得反應,下一瞬便躺倒在地,竟直接昏死過去。變故突生,前后不過幾息時間。凌音厲峰大駭,忙上前查看:“這是怎么了?”……沙漠深處,本是星云萬里的晴空卻有一處讓陰云占據(jù)之地,轟隆的雷聲,如同一條盤踞不下的黑龍,虎視眈眈地盯著下方的人。陰云下方的時柏盤膝而坐,距離第一道天雷降下已經(jīng)過去快兩日,卻是不知為何,剩下的五道天雷一直叫囂著遲遲不肯落下。如此怪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