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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寵耗費心力的煉器,但你為我做過什么?”那人進一步逼問道。“我……”他的大腦無法正常思考。他言辭極為犀利:“你知道什么叫魂飛魄散嗎?”一句接著一句的質(zhì)問,似要挑戰(zhàn)時柏的承受力,但思維似乎已經(jīng)停滯,所有通路堵死,無法思考。他有錯,都是他的錯才讓時松的下場那么凄慘,是他讓時松絕望的離開,如果他當初能夠關(guān)心一下他,察覺到時松異狀,看懂他的暗示,時松或許就不會死。“我到死都在擔心你,怕你遭遇不測,你呢?可曾想起過我?”接連的逼問讓時柏的心神一點一點的潰散,他有罪,當初該死的人是他——“師兄為何要舍棄我呢?”另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不同于之前的咄咄逼問,這次是清澈低緩的喃聲低語。時柏睜開眼,面前的人已經(jīng)變?yōu)榱藵删拧?/br>澤九……不是,這不是澤九,時柏吐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做錯了什么,你就要殺了我?”冷冽的聲音如冰刀刺入心臟。澤九看著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慢慢地說道:“你是殺人兇手!”噗——時柏胸口一痛,瞬間嘔出一口鮮血。時柏眼前一片黑暗,待蓄積靈力再睜開眼時,幻象已經(jīng)消失于空氣中,對面的小塔依舊懸置于陣法之上,還在接受淬煉,與他閉眼前的景象別無二致。時柏進階失敗了,即使最后他察覺到不對,依然讓那句話全面擊潰,唯一慶幸的是,正因為察覺到了異樣,沒有讓他遭受更大的損失。或許應該感謝最后出現(xiàn)的心魔是澤九,若不然任“時松”繼續(xù)下去,他這次的損失會更大。走火入魔輕則境界跌落,經(jīng)脈受損,重則會爆體而亡。時柏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原本是有機會全身而退的,但那一句「殺人兇手」將他全面擊潰,是不是澤九本人在討伐已經(jīng)不重要了。陷入心魔的時柏會異常脆弱,簡直像是殼子內(nèi)換了另外一個人。時柏面色平靜,拭去額頭的冷汗,便有條不紊地在玉蒲打坐療傷,未有任何懊喪之色,仿似剛才身心遭受重創(chuàng)的并不是他一般。閉關(guān)一年有余,時柏出關(guān)了。時間算是不長不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與澤九一般有著驚人的天賦,連惡劣的條件下都能輕松進階。韋逸原本很高興,但當發(fā)覺時柏的境界并沒有什么變化,隱隱還不若閉關(guān)前的時候。“失敗了?”見時柏點頭,韋逸接著問道,“又是心魔?”時柏默認。對于時柏難過心魔幻境,韋逸早前就很清楚,原以為時柏已經(jīng)進階圣境,如今能好些,不料還是與以前一般:“你連圣境的大天劫都能全身而退,怎么小境界竟然卡了?”在韋逸的認知中渡天劫時降下的心魔會更難一些。那是因為天道要滅殺時柏,沒等他走到心魔那一步人就倒了,若不是得人相救,他連活都活不下來。原本時柏曾擔憂過渡仙劫時,天道會再次截殺,如今看想得有點過于長遠。他連圣境中期的進階都很難。“那你這次的心魔是什么?”韋逸問。時柏頓了一下,說:“不重要。”都已經(jīng)阻礙修行了還不重要?韋逸知道時柏不想說,便也就不再問,至少是不幸中的萬幸,時柏的境界沒有跌落。時柏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柄飛劍遞給韋逸。“你這閉關(guān)還是煉器?”韋逸驚訝道,“三心二意這修為怎么可……咦?”拿著飛劍的韋逸眼前一亮,竟然是仙器!丹境煉制靈器,圣境煉制仙器,這對時柏來說本就不是有難度的事情,如今又有獸神戒和陣法加成,再則這只是改良而已,若是完全靠自己打造,怕是要花上幾年的功夫。韋逸很高興,連時柏進階失敗的憂愁都散去幾分,他之前用的靈器都是時柏隨便給他挑的,如今竟然直接有了一把完全適合自己的仙器,這對韋逸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原本韋逸覺得很了解時柏,但重逢后,時柏一直在打破他的認知,一樁又一樁簡直奇幻。不過幾十年的時間而已,時柏成長得太快了。當然……唯獨修為這一項除外。時柏閉關(guān)之后,又毫無進益的出關(guān),這件事兒多少還是有點影響力,時柏雖是圣境修為,但在戰(zhàn)將中的聲譽極高。有人惋惜,也有人背后說起風涼話。這種情況和時柏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很像,這是從天才的高臺跌落前的預兆。這件事兒也傳到了妖仙盟盟主那里,了解情況之后,那青嵐盟主送了一件仙寶給時柏,一盞蓮花燈,據(jù)說燈油是用神蓮的蓮子提煉,燈芯也是融合了神蓮的花蕊,完全是應了蓮花燈的名字。“我以前有個朋友與你一般,神魂極輕,容易招惹心魔,這蓮花燈便是他的長輩專為他煉制的。”那蓮花燈看著并不起眼,但拿到手中,立時一股清凜之氣傳來,讓人心明志堅,神思都豁然開朗,這還是沒有點亮的情況下。這絕非是一般仙器。“時柏不敢受此重禮?!睍r柏推辭。青嵐盟主笑了笑:“這東西放在需要的人手中才顯貴重,但對其他人而言怕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br>時柏靜了幾秒,仍是拒絕道:“非是推脫,無功之人,實是受之有愧?!?/br>“既是如此,你答應我個條件便好。”對上時柏探究的目光,青嵐盟主笑道,“放心,并非是什么讓你做些難為之事?!?/br>青嵐盟主眸光流轉(zhuǎn),露出一個高潔如斯的笑容:“你以后只需對澤九好一些便可?!?/br>“什么?”時柏看著青嵐盟主。連一旁的韋逸都側(cè)目而視。這是什么要求?第105章晉江連載青嵐盟主美麗的鳳眼閃著流動的波光,“我說以后對澤九好一些,不然的話,我就……”說到這里,她停下來,看著對面神色凝重的二人,突然輕笑出聲,“開玩笑的,對他不好,你自己就會哭的,上次沒有幫到你們,那失望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罪人?!?/br>韋逸時柏忙道不敢。韋逸覺得青嵐盟主實在是多慮了,他家老二打小都不會哭。青嵐盟主接著道:“這蓮花燈權(quán)當補償,這東西放在我這里也沒什么用,用完了可以還給我,也可以給到需要的人,隨你處置就行?!?/br>如此便沒有什么可推拒的了,韋逸示意時柏收下。時柏躬身施禮:“多謝盟主?!?/br>臨走的當口,時柏突然問青嵐盟主:“敢問您那位朋友現(xiàn)今在何處?”那個與他一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