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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搖頭道:“沒有,只是覺得太過順利。”時柏突然笑了一下∶“確實有些順利,不若凡人話本里的模樣,才子佳人總是要經(jīng)過重重磨難,身邊也總有要反對他們的人,如此才有戲劇沖突?!?/br>澤九嗯了一聲,說∶“也對,常人大多會平順一些……”難得澤九沒有反感這才子佳人的比喻,時柏繼續(xù)說道∶“不過,你知道他們最慣常的反抗手段是什么?”“什么?”澤九隨口問道,有些心不在焉。“私奔?!?/br>澤九停下腳步,耳邊繼續(xù)傳來時柏清潤低沉的聲音——“就像你我現(xiàn)在。”時柏見澤九停下,問道:“怎么了?”突然傳來一聲冷喝:“好一個私奔,當真是想得美!”時柏斂眉看著芷涵長老帶著萬桑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本欲要將澤九擋在身后,卻發(fā)覺身邊的澤九沒什么反應,神色淡漠如初,似乎早已知曉會是如此。并非是私奔的情侶讓人抓了現(xiàn)行,而是佳人根本無意出走,不過是傻小子的一廂情愿。現(xiàn)在的澤九哪里是一兩句就能勸服得了的,兩人重逢后的博弈,時柏一直都是輸多贏少。如今形容時柏此次的失敗,最恰當?shù)囊痪鋺撌亲屜矏倹_昏了頭腦,以至于他忽略了那些反常的存在,任何的懷疑都會破壞這美好的果實。時柏沉默了片刻,說:“我說過再不會丟下你一人,你并不相信,對嗎?”澤九冷笑一聲,“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只會為了救別人而隨時舍棄我?!彼S刺地看著時柏,那俊俏的臉孔滿是寒意,“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都記得,但我對你說過的話,你卻都當是笑話,我說過,你曾經(jīng)加注在我身上的恥辱我會加倍討還回來,你說你了解我,卻忘了我是怎樣一個人?!?/br>澤九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所有傷害過覬覦過他的人,他都會十倍百倍的加還回去,時柏不止一次的見過,但他從未想到澤九也會如此對他,是他太自信了,以為自己會不一樣。時柏看著他,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對我來說是不同的,我并不在乎你是怎樣的人?!?/br>澤九不為所動,聲音冰冷:“你的承諾對我來說一文不值,無論我說多少次厭惡你,你都會自以為是地撲上來,你從未真正在乎過我的想法,我的意見,你只會想各種辦法試圖說服我,讓我按照你的想法行事,你當然不會在乎我是怎樣的人,因為你只會把我打造成你想要的樣子!”時柏深深地看著澤九,黑沉的眼眸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又恢復了往日的淡漠,流露著對一切無謂的漠然。他說:“你說得沒錯?!?/br>“行了,也說得差不多了,這里就交給我了,你先回去吧。”芷涵長老發(fā)話。澤九一振衣角,足尖輕點,脩然騰空,轉(zhuǎn)身自顧而去,清風徐徐,陽光細碎地灑在他身上,在這綠野仙蹤的山谷間,留下一道飄飛衣擺的殘影,瀟灑……涼薄……決絕……時柏看著那清瘦修長的背影漸漸隱沒在明亮的光影中。……澤九步履平緩的往回走,途中讓華宣攔了下來。“我想了很久,覺得我們不太合適,雖然我們能玩到一處,但我還是更喜歡女妖?!比A宣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咱們能不能如以前一般,還是朋友?”“嗯?!睗删爬@開他,繼續(xù)往回走。“哎——什么意思?。俊比A宣連忙追過去,“你是生氣了嗎?不然你說怎么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br>“要不我們先在一起試試看?不行咱們再分……”“砰”的一聲,澤九將華宣擋在門外。紅翎兒讓澤九收在了小塔,他就一個人在屋內(nèi),就那么坐著,什么也沒干,外面白花花的陽光照不到他,也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華宣在外面嚎了一下午,直到天色徹底黑了下去,澤九才站起身,打開禁制放他進來。“我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是……”澤九打斷他:“時柏來了?!?/br>華宣一愣,問道:“那人呢?”“已經(jīng)走了?!睗删爬^續(xù)道,“你說你想做我的朋友,但我不允許我的朋友有任何背叛的行為,你能做到嗎?”“當然能!相互背叛還算什么朋友?!比A宣毫不猶疑,接著他又搔搔頭,吶吶的問道,“你才把我當做朋友嗎?我以為我們早就是朋友了?!?/br>夜深了,今日的夜晚星月無光,只有伴著夜風飄進的渺渺花香,夜光珠在屋內(nèi)亮著白色的光芒。“原來你是因為時柏才悶悶不樂啊,哈哈……害我都誤會了。”了卻一個心結(jié),華宣心情很好,“時柏那么聰明,沒想到會這么不小心,連讓萬桑發(fā)現(xiàn)了都不知道。不過估計他也沒想到有人在一直監(jiān)視你,還好你有辦法,不然指不定芷涵長老會做出些什么,這聰明人也有算不……”澤九突然抬手讓華宣安靜下來,嘰咕草里傳來聲音——“黃柳說澤九回了洞府就再沒出來過,一直和華宣兩人在一起?!?/br>華宣期盼已久的偷聽行動,終于得到滿足。華宣聽得很興奮,尤其覺得這種監(jiān)視與反監(jiān)視的感覺很刺激。澤九斂眉坐在桌前,如往常一般安靜的閉著眼,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擼鳥。“你動了禁地的秘鑰?”問話的是芷涵長老。“沒有啊,我去禁地干什么?”萬桑否認。“這是我要問你的?”芷涵長老厲聲喝道,“和我你也要說謊嗎?”“我……沒干什么?!比f桑有些嚇到了,支支吾吾地開口,“我只是處理了澤九的那個姘頭。”澤九手上一頓,立時睜開眼,眸色黑得嚇人。“你處理了誰?”芷涵長老冷聲道,“我讓你將時柏送出小壺天,你將人帶到禁地干什么?”“母親你為何要聽那個澤九的話?我早就受夠了他那囂張的模樣,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已經(jīng)將他那姘頭添了萬魔坑,等時機一到,用澤九祭坑的時候再告訴他,他那姘頭早就先他去了,正在下面等著他,這樣豈不過癮?”啾……一聲鳥叫打破了安靜的夜,澤九茫然地抬頭,目光無措地掃向屋內(nèi),最后落到一臉震驚的華宣身上。他需要有人告訴他,他都聽見些什么?第111章晉江連載“是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芷涵長老的聲音繼續(xù)從對面?zhèn)鱽怼?/br>萬桑辯駁道:“反正澤九又不會知道,母親我只不過殺了一個人修,這人破壞了小壺天的規(guī)矩,就算是到了妖王那里,我也不理虧,母親何必如此動怒?”“你怎么知道這不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