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書迷正在閱讀:四爺?shù)膶欐?/a>、嫁給暴虐相國后、以愛渡我、被迫穿成闡教教主后、正統(tǒng)偶像才不會失格、侯爺難伺、國學(xué)學(xué)霸的成神之路、密妃娘娘每天都在變美、我們哥哥沒劃水、奇洛李維斯回信
價無市,他作為陣法大師自是見過許多好物,玄睛果也只在早些年見過一次,價格炒得極高。韋逸肅聲咳了一下,道:“我一直找人打探九幽的消息,順便就讓他們找了這個,運(yùn)氣還不錯,讓我找到了?!?/br>“你出得錢?”不用想,平素找不到的東西,定是貴得嚇人,這可不是韋逸出得起的。“我出……我又不像你們陣器師有錢,錢是時柏出的,但東西總歸是我找的?!眱r格倒在其次,這玄睛果卻是十分難尋,他也是用盡了所有途徑,甚至找了青嵐盟主提供人脈。“想也知道不是你出的錢。”言語間雖然嫌棄,但白遠(yuǎn)嘴角卻是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行吧,你們這么用心,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還勉為其難……”韋逸見白遠(yuǎn)快速的將盒子收起來,生怕他反悔一般,本想嗤笑幾句,但話到嘴邊卻是吞了下去,而后改口道,“抱歉,其實除了時柏,我把所有人都列為了懷疑對象,只是你從各方面看……都像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但我沒想到會是厲峰……”白遠(yuǎn)臉上的笑意散去,他搖頭道,“其實——你也沒錯,我確實是那個最值得懷疑的人?!闭f著白遠(yuǎn)突然笑道,“我也曾有過迷失的念頭,不然我怎么會懷疑到厲峰頭上?”韋逸輕嘆:“不一樣,但你終究是沒有?!?/br>“那是因為你們攔住了我,我不想破壞眼前的一切,我知道那些傷害總有一天會隨著時光的流逝湮滅在歲月中,但眼前的美好我卻可以無限延展?!边@一切他又怎么舍得去破壞?“難得你有這樣的感悟?!表f逸十分意外,但這幾句話說得有點讓他感動,“無論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都不是傷害無辜之人的借口,厲峰或許可憐,但卻更可恨。”想到華宣,韋逸心中一陣抽痛,這件事他有很大的責(zé)任。“其實那段經(jīng)歷反而讓我更加珍惜現(xiàn)在得來不易的一切,我放下曾經(jīng)癡迷的陣符,開始好好地去看這個世界,才覺得如今才算是真正活了一回?!?/br>只要還有希望,只要還有在乎的東西,就不能選擇放棄。…………時柏將澤九卡在墻上,一只手環(huán)過腰際牢牢地將其鎖在臂腕中。澤九呼吸輕淺,水色的唇角染上一絲血色,是剛剛肆虐的結(jié)果。幽靜的地牢中,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時柏逼視著澤九的眼睛,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聽到時柏的話,澤九黑潤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他沉默著沒有出聲。時柏慢慢地將鼻端靠近澤九,聲音低沉地再次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對你做什么?”澤九仍是用漾著微光的眼眸看著他,神色平和柔淡,如果時柏能分辨顏色,便會看到他從脖頸紅到耳根的熱度。時柏突然再次傾身吻住柔嫩的唇瓣,在那品擷過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復(fù),呼吸間有股淡淡的幽香,讓人沉迷地攫取更多。澤九眼角水光尚未褪盡,就這樣再次讓時柏抵在墻上親吻,這次他沒有反抗,而是閉上眼睛配合時柏。時柏將澤九牢牢的嵌在懷中,嗓音有些暗?。骸澳阆嘈盼覇?。”澤九的下巴拄在時柏的肩上,聞言果斷地點頭。“那就留下來,一切交給我?!?/br>澤九的視線落到時柏身后書案上的玉簡和紙張,勾畫的錯亂字體,他垂下眼瞼,問:“……你要怎么解決?”時柏頓了一下,將人帶離胸口,抓著澤九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說:“為了你我就有辦法解決……給我點時間?!?/br>澤九垂著眼簾,濃密的睫毛顫了一下,短暫的沉默后,他說:“好……”“這么干脆,可是又再算計著騙我?”“沒……”時柏閉眼微微呼了口氣,再次將澤九攬到懷中,心臟劇烈地跳動著,隨著胸腔的震動傳遞到對面,毫不掩飾地暴露著主人的激動。就算是騙,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以前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還是來了。…………時柏將整理好的名單給到韋逸:“密室內(nèi)總共統(tǒng)計出來人數(shù)有二十八人,包括蘇小小在內(nèi)還有五人下落不明?!?/br>韋逸一眼掃過名單,隨即攥緊手中的宣紙:“這絕對不是單單一個厲峰可以做到的,我們當(dāng)中定還有人與他坑壑一氣?!?/br>內(nèi)廳只有韋逸和時柏二人。如今蘇霖還在指揮調(diào)度,白遠(yuǎn)從旁協(xié)助,他們現(xiàn)今可以信任的人十分有限。“或許人一直都在。”時柏說道。韋逸看向時柏,嘆了口氣:“我不是沒想過,但我真的看不出任何人的異常,唯一懷疑過的白遠(yuǎn)最后卻是個烏龍,現(xiàn)在望星城聚集了許多人,但在出事之前,這些人并沒有在望星城出現(xiàn)過,又如何能懷疑?”時柏聲音平靜:“金仙大能若是有心在望星城內(nèi)隱藏,很難讓人發(fā)覺。”“若是這么說得話,那找起來就無異于大海撈針。”“所以只能等對方露出手腳。”時柏將泡好的茶遞給韋逸,“現(xiàn)今除了盡力尋找線索我們能做的有限,那個人能隱藏這么久,至少說明他的心機(jī)城府都在你我之上,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越急越容易漏掉最關(guān)鍵的線索,還需徐徐圖之?!?/br>韋逸深呼一口氣:“由不得我不急,厲峰是我留在望星城的,現(xiàn)今的一切我負(fù)有責(zé)任?!?/br>“人心難測,除非人人都有師傅一般看透世事的慧眼,想必師兄心中也明白這個道理,如今卻又陷入迷障?!?/br>“談何容易……”韋逸撫著額頭,“刀子終究是扎在自己身上才覺痛楚,道理再通達(dá),也無法讓人置身事外,待一切塵埃落定,我才能真正放下。”“會的?!睍r柏說著取過一張紙和一枚儲物戒推到韋逸面前,“有件事情要請師兄幫忙,這二十八人除去華宣還有二十七人,現(xiàn)今眾人把目光放到尋找厲峰身上,待不久之后消息傳開,定會有人對此事發(fā)難。”韋逸接過紙張,上面登記了二十七人的訊息,只是后面都帶著一串驚人的數(shù)據(jù)。“你想用錢了結(jié)?完全不必如此,我們只是去得晚了,這種事情就算問責(zé)也……”韋逸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不打算送澤九回小壺天了?”時柏臉上淡淡的,輕描淡寫地說:“不打算?!比羰且獫删乓院蠖闫饋砬蟀卜€(wěn),他就不會將澤九帶到地牢。“你可想好了,這是你全部身家了吧?”韋逸看著一陣rou疼,陣符師確實有錢,這是時柏幾十年來的所有積蓄,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全部拿出來了,關(guān)鍵是這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時柏說道∶“師兄只要幫忙從中周旋,不能了結(jié)的剩下就交由我來?!?/br>“行,那就交給我?!表f逸對時柏的能力還是信任的,他感嘆道,